“你太自谦了,”宁老将军被哄的哈哈一笑,过了会儿看着人道:“今日倒是下的专心,不忧心琅儿的事了?”
宁琅今日去大理寺最后一次过堂,是要宣判结果的。
白束抬头一笑:“清者自清,公法道义自在人心,我相信师父。”
实则在第一次会审时那些宫女太监便都改了口供,更有仵作验尸证明是宁琅先下了狱人才死的,而且死因也不是自缢。三司的人都知道这次审理不过是走个过场,宁琅到大理寺都不必下跪,坐在一旁听审就是了。
恰在此时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白束回头一看,不由笑道:“师父,你回来了!”
“嗯,”宁琅点点头,又冲宁老将军拱手问安:“父亲。”
“如何了?”虽说不忧心,白束却还是焦急问道。
“无罪释放,布告已经拟了,不日便下放地方。”
白束松了一口气,宁老将军也是开怀一笑,站起来道:“我也下累了,回去打个盹,你们玩罢。”
等到人走了,宁琅才从背后将人一抱,嗅了嗅那身上柔软馨香的味道。
白束问道:“最后是如何判的?杀婉嫔的到底是谁?”
“宫女太监都说什么也没看见,只怕是成了悬案了。”
白束冷笑道:“他们当然不敢说人是萧染派人去杀的,也只能悬案了。”
宁琅倒不在意,只道:“你刚说你信我?”
“师父听见了?”白束笑语盈盈环住身前那只手,“我自然信师父。”
“你不怕我那晚把你迷晕了之后又去找了那个妃子?”
“我有什么好怕的,”白束回头看了人一眼,一脸傲娇:“那婉嫔有我好吗?我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讨老将军欢心,刚刚老将军还夸我棋下的好。”
宁琅看着胶着的棋局,问道:“哪里好?”
白束指着刚才那方寸之地,“这里,这个‘扑吃’,老将军夸我用的妙。”
宁琅伸手从宁老将军那里执了颗黑子,往棋盘上一点:“那这样呢?”
白束眉头一皱,只见方才的活眼又失了气,一大片棋子都成了死棋,当即又拿颗棋子思忖着破局,食指指节不自觉放在嘴里轻咬着。
荑荻指尖夹着那颗白玉棋子,指节处还潋滟了点点春光,让宁琅一时间看的失了神。
下一瞬那手却被拉至身后,点点冰凉在指尖绽放,再送入唇齿间,轻轻啮咬着。
竟带着缕缕兰花香。
“师父,”白束把手往回拽却未能得逞,警惕看了看周遭,除了满园春色倒是没有旁人。
“摘兰花了?”
“这都被师父发现了,”白束笑笑,“缺个书签,没找到合适的,想采朵兰花回去夹干了用,差点被老将军逮着,吓死我了。”
“嗯,”宁琅已慢慢辗转上了耳垂,“老爷子最宝贝这些兰花,被逮着了肯定得骂你。”
“师父~”白束缩着脖子躲了躲,他这耳朵最是敏感,身子已然软了大半,求饶道:“师父你若是想了咱们就回房,别在这儿。”
“不回房,”宁琅只道:“青天白日关着房门别人才觉得有问题。”
“那也不能在这儿啊,”身后是师父,身前是石桌,他被卡在中间都快急哭了。
宁琅退后一步收了手,白束还没待松一口气便被人拦腰抱起。穿过几蕊蕙兰,宁琅抱着人一路往花园里头去,及至边缘才将人放下来。
看着眼前景致白束不由苦笑,“师父你真是……”
只见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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