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自它爪下取出卷轴,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兰妃这次得病似乎很严重啊,竟然时至今日都没有醒来!记忆之中,似乎也只有生了乐文以后的那一场大病可以与之媲美吧……
一夜吹风……夜露风重……他的身子竟已弱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皱着眉,随手将卷轴捏成粉末,将秃鹫放飞,重又慢慢的思索着走回营帐。
一座白色的帐篷里透出微弱的光芒,在重重的幕帘后若隐若现。
如果记得不错,这应该是——
我闪身进了帐篷。
一豆孤灯静静的在夜里燃烧着他的青春,床铺依然叠得整整齐齐,显示着主人并未曾使用过的事实。一边帐篷厚厚的内壁上悬着一把长剑,古朴、稳重,却又带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之气——
如果记得没错,这似乎是十多年前,他从南疆回来时,父皇派人请能工巧匠采白练金刚锻造而成,亲自赠与的。
据说这把剑销金断玉,吹毛断发,是一把不可多得的旷世奇剑——
只不过,却从来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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