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律令,罢黜皇妃身份,钦此。”
我看着静静跪在大殿下的人,面上平静的已没有一丝波澜。
“陛下!”旁边走出一人,须发白眉,岁月的痕迹在他身上只留下了果断、狠厉和严肃——
是三朝元老帝国唯一的五星上将斯坎拉。
“陛下,丽妃如此举动,应该免除贵族身份、贬为平民、并在刑部大牢受刑半月,方才公正。”
我定定得看着他,平静道:
“上将此言极是,只不过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际,丽妃埃尔虽然堪当责罚,念其军功卓著,此次寡人便令其随军出征,将功补过,等战事完毕,再行论处。”
我对埃尔的袒护已经如此明显,他看了跪在地上的埃尔一言,未再发言,退了回去。
我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埃尔,再见时,你我已非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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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埃尔,再见时,你我已非夫妻。
“陛下!”
瓦伦静静的等在门口,是因为我的脸色惨白而忧虑么?
我转过头去,突然不想和他讲话。
宫门外,分明是尘土飞扬。
我无意识的在大街上走着,眼前人来人去,一转身,便没入人海。
我知道暗影默默地跟着我——我出皇城的时候,他必会随身左右。
可是,谁能想到,竟会在皇宫之内被人下手呢?
先祖算无遗策,这一点,是否是唯一的疏忽?
我扶扶有些发疼得脑袋,突然开始厌恶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
一步一步的走着,然后立定。
眼前是斑驳陆离的墙壁,高高的耸起,抬头也望不见顶。
原来走到这里了呀……
风吹来,沙迷了眼。
我抬手揉揉眼睛,竟似乎能看到修格斯向我走来。
真好笑,我竟然白日青天也会做梦吗?
我暗暗嘲笑自己,双脚却不由自主地向前。
他踉跄了一下,我伸手扶住。
真实的触感、温暖的躯体——原来不是做梦呀……
“主人?”他在我怀里惊讶的开口,声音却虚弱的颤抖。
“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
我猛地一把抱住他,泪水如决堤一般挥洒。
“主人?”他犹豫着,环上我的肩膀,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忽而让我想起了父王温暖的手掌。
寂寞的高塔下,只有我们两个依偎的身影。
是否,这高高耸立数百年的神之祈愿塔也有他孤独寂寞的一天呢?
那天下午,我们究竟在塔门口站立了多久,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把头枕在他的肩上,问他:
“齐格,你以后愿意跟着我吗?”
然后,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他的怀里。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塔里整整呆了十天。
饥饿加上劳累,出来的时候,其实已只剩下半口气在。
我后来又一次问他,那你怎么还能抱得动我回去?
他微微的笑了,你说过,坚强的意志可以战胜一切。
帝国历三百五十四年,萨克斯王求婚被拒,愤而起兵。
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2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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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回复:《半壁江山之男儿国》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同年三月,帝国皇帝蓝斯格点兵十万,亲自迎击。
我站在兰园门前,犹豫着。
劳军之宴时,弗斯的病也才刚好。本想让他好好休息,他却说,你都要走了,这最后一顿酒宴,我难道就不该喝吗?
我再叹一口气,通晓畅饮的结果便是又一次一病不起。
我推开门,远远的,看到他躺在床上,微皱着眉头。
我轻轻地擦掉他额头的汗珠。
“弗斯,我要走了。”
他却只是安静的睡着,没有任何动静。
已经五天了,他都没有醒来。
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能放心呢?
轻轻的帮他掖好被角,在他的额头落下祝福之吻——
快点好起来吧。
然后站起身,离开。
门打开,站在门前的,却是乐文。
他静静的看着我,不发一言。
“乐文?”我皱皱眉。
难道他还没有想通吗?
我轻叹一口气:
“乐文……”
他却低下头,然后,缓缓地让开。
从他身边走过:
“好好照顾你母妃。”
这样就很好。
或许,不用多久,他就会明白,我这样都是为他好。
“齐格,瓦伦教你的东西,你学会了多少?”
“虽然记住了,却没有实践过。我也没有多少把握。”
“你很快就会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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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大军,兵分三路。
帝国一级上将西西奇亚、蒙内率兵四万,由易水河绕过子贡山接应伊鲁、祺瑞的七万大军,形成一个包抄之势,务必将萨克斯的军队前后夹住,以解潼关被困之急。
一级上将乌斯瓦、吉吉萨尔领兵四万,分头守住凯因、扎伊屯在边境的兵马,但闻异动,即刻禀报。
一级上将,曾经的兵马大元帅埃尔领兵两万,前往赤暮岭接应穆武上将,寻找帕斯的三万人马。
皇帝的旗号挂在西西奇亚的军队令旗中,我的人,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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