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前付一半手术后付一半。还剩二十万你准备怎么办?还是已经有了二十万在手上?那二十万你卖了什么?”这种感觉叫做什么?心……痛吗?他看起来怎么这么……沧桑!怎么这么瘦!他的头发……
郝好鼓足力气站了起来,“你……”
“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来人深吸了一口气。
瞪大两眼看着他。
“因为这间公司也是我的。不管你是卖身还是卖肾,你的买主都是我。你宁愿把自己拆散了卖给我,也不愿答应我的要求?让我抱你,真得让你这么难以忍受?你明明只要张开双腿哼上两声就可以轻易得到一百万,何必把自己弄成这种惨样!你在指望谁来同情你吗?”来人越说越气。
“赵晓伟!”紧捏着双手,指甲深深的刺进掌心。郝好一字一字从牙缝中蹦出单词,“你是狗!”我死也不会让你碰我!
每个人都有着自身绝对不可侵犯的领域,郝好也不例外。你辱骂他,他会默默承受。你打他,他认为这是给杀死兄长的罪人的惩罚。你占他便宜,以他的性子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这并代表他就可以任人作践他的尊严。
赵晓伟口口声声说他是为钱卖身的男妓,糟踏完了他,再用钱去砸他。先不论和同性之间的性行为本身就让他生理心理上无法忍受,光是这件事本身就已经严重践踏了郝好的自尊心。
大哥郝学离开人世后,他所遭遇的经历让他曾一度丧失尊严和生存的意志,经过学校老师介绍的心理辅导师长达四年的治疗,郝好才慢慢的又开始重建自我。
如果,他答应了赵晓伟的条件,把自己的自尊放在他的脚下任他践踏。如果他用身体去换钱,让他丧失那最后的一点尊严。那么,很快的郝好建立了六年多的自我必将再度崩溃无疑。
“你再说一篇!”赵晓伟沉下脸。一张极度美丽的脸孔显得阴狠万分。
“俺……说……你是狗!”郝好吐字清晰大声的重复道。
休息室中晓伟的手下齐齐倒抽了口凉气。——这个男子好大的胆子!就算这世上最凶狠的杀手组织大佬也不敢当老大的面说他的坏话,更何况是侮辱他。这个人他肯定是不知道老大对敌人和得罪他的人有多厉害和阴毒!愿老天保佑你!阿门!
“噢,是吗?如果我是狗,你就是一只被狗干的贱货而已!小陈,去把摄像机拿来。”晓伟慢慢向郝好靠近。
18
小陈虽然感到奇怪也依言转身离去。
紧紧盯着晓伟,在对方渐渐逼近下,郝好不知不觉的一步步向后退去。两步就碰到了刚才他坐的沙发。——他已经退无可退!
晓伟仍旧在逼近。
突然,男人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脸,“这身衣服还真适合我们等会儿要做的事情。里面穿了内裤吗?”说完,伸手就去撩郝好手术服的下摆。
“你……做……”你做什么?!
“啊,你猜得没错,我是要和你‘做’!我要让你彻底的知道自己是多么下贱,是怎样在男人的身子底下辗转求欢的。你不愿卖?不愿和男人干?没关系,过了今天,你就会知道自己有多么烂,烂到你根本不配说‘不愿’两个字!”晓伟的表情像极一条正欲捕食青蛙的毒蛇。微微的,甚至可以看见他的红芯在闪烁。
“你……”郝好气的双手发抖嘴唇发青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为什么这个人要这样逼自己?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他了?我不是已经在努力想办法还他钱了吗?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我?难道他对所有欠他钱的人都是这样吗?有钱就了不起了吗?就可以这样侮辱别人吗?!
“赵总,这是您要的摄像机。”小陈手拿着着8的摄像机走近晓伟身边。
“对准这个老男人,把他所有的动作表情都拍摄下来。尤其要拍好他是怎样用pì_yǎn侍候男人的贱样!听见了没有?”
“啊,是,明白了。”小陈连忙打开摄像机的盖头,准备开始拍摄。可怜的郝好谁叫你谁不好得罪偏偏要去得罪最不能得罪的人呢,你自求多福吧。
“赵、晓、伟!”郝好听见他的言语,悲喊一声转身就往外跑。不!他怎么可以?!
“哼!”冷笑一声,当郝好从身边跑过时,晓伟提起脚一脚踹向他的后背把他踢倒在地。在他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后,又是一拳送入对方的腹部。
“唔……”抱着小腹,郝好痛苦得慢慢弯下腰。身后晓伟走上来一把揽住他的腰往沙发上拖去。
男人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一样,把手插进他两腿的缝隙中,硬是掰开他的双腿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不……!”郝好挺起背想要挣扎。晓伟抬起一只脚跪压在他的背脊上让他无法动弹,随即解开自己的皮带扣,抽出三指粗细的鳄鱼皮带把他的双手拧到背后用皮带紧紧系上。
摄像机在转动。
休息室内晓伟其他的下属对望了一眼,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要亲身用这种方法教训这个貌不惊人的老男人。如果是个脾气倔强的美少年他们倒还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而且老大也太不能控制情绪了,这也是他们从未见过的。这个人到底是老大的什么人?和老大又是什么关系?情人吗?好像又不像。如果说仅仅是债主和负债者之间的关系,好像也不对啊。
犹豫了一会儿,几个人准备离开这间休息室。其中一个人刚把门打开,就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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