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部拍了一下,转身离去。
二十三号站着没动,长官走后,他独自在甲板上漫步,现在是他的自由时间。虽然只是位划桨的奴隶,可是他却总像在思索什么。
一个士兵用力揪着一个老奴隶走到船头,试图把他推下去,后者尖叫着恳求,「不要!不要推我下去,大人!我还活着,我保证会好好干活--」
「你活着比死了我们要损失更多的食物和淡水,」士兵不耐烦地说,「快点给我下去,该死的--」他试图把他踢下去,老人死死抱着他的腿,恐惧地哭泣。船后跟着的鲨鱼兴奋地翻着水花,等待着新食物的落下。
二十三号走过去,把粗暴的士兵们推开,扶起老人,几人没想到他这样的举动,一时没有阻止。他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老人的衣服,拉平折皱,「好了,没事了。」
「不要擅作主张!」士兵叫到,瞪着他,「我们要把他丢下去,大人也会统一的!」
奴隶转头看他,他的眼神依然平静。「无非是食物和淡水的份额,我可以替他下去。」他说,看着船后鲨鱼的屠宰场,眼神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波动。
老人簌簌地发着抖,偷偷躲到后面。士兵看今天处理这个老奴隶是不可能了,骂道,「妈的,你以为我不敢吗,大人下面的母马!」
男人看着他,不动,看上去有一种让人悚然的森冷气息。他突然拔出剑,直指那个士兵,「我要求决斗,让我们用血洗清我们间的过节,如果是个男人就拔你的剑。」
士兵一把抽出腰间的剑,身为男人可不能逃避决斗!但是,本以为这个奴隶只是个床上货色,可看他拿剑的姿势竟还颇为纯熟!
周围陷入一片沸腾,有人快步跑去通知治安官,船上并不允许私人决斗,而且还有一个是非力的贴身随从,自然要得到允许才能打。
这让士兵不安地退了一步,如果打起来,自己也许会受到责罚,谁都知道最近非力对这个贱奴的迷恋程度,而且……他对这个奴隶还颇有些忌惮,他眼中的黑暗让他不舒服。
二十三号不着声色地打量他,他知道非力即将到来,到时一切会不了了之,他向前一步,凑近他的对手,悄声说,「你在等你的主子来救你吧?没错,他来了我就不敢杀你了,你们罗马人都是群枪都举不直的孬种,罗马有公马吗?」
士兵气得脸通红,一剑向眼前挑衅的家伙砍去。奴隶利落地身形一让,一把抓住他劈砍中的手臂,他听到士兵腕骨折断的清脆声音,后者还没来得及惨叫,奴隶的剑已经牢牢地插进他的小腹,然后用力向下一划!
非力赶到甲板上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他的部下被从小腹往下剖开了,鲜血和内脏染透了一大片地板,血腥味浓重扑鼻。他嘴里还吐着血泡,大张的眼睛中写着恐惧与痛苦,在他眼前慢慢咽了气。
他的旁边,罪魁祸首正慢条斯理地擦着剑,诡异的是他此时的动作依然仿佛他在思考时一般,优雅而內敛。
「你干了什么!」非力叫道,「你杀了罗马帝国的士兵!」
「这是公平的决斗,」对方说,「而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看到是他先把剑砍向我。」他看着非力,眼神平静,像夜晚无风的海水,隐藏着巨大却不露声色的暗流。非力瞪着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人恐怕是个不小的麻烦。
非力关上门,他的士兵被丢下去喂了鲨鱼,战船不需要多余的负担。现在他刚把这个惹了麻烦的家伙从外头带回来,看着他的新随从一幅无所谓的表情走进来,非力瞪着他,「以后别再干这种事了。」他说,有些意外自己的好脾气。
「在此之前我一直有权用我自己我的剑,处理任何让我不愉快的人,」棕发男人说,一边百无聊赖地翻着桌上的物品,「当然现在我没有了,可我依然要用我的剑杀死让我不愉快的人。你可以在那之后随便处罚我,反正我是你的奴隶。」
这不是个普通奴隶会说出的话,非力慢慢走过来,「你到底是谁?」他说,「被流放的名门贵族?还是虎落平阳的将军?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放下手中的小酒杯,扯出一个冷笑,「我说了,我只是个正过着糟糕透顶海上生活的奴隶。」
非力抬手抚摸他的头发,它柔软而迷人。「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沉默了一下,「你可以叫我阿莱克。」
「阿莱克,」非力说,品味着那名字咀嚼在口中意外愉快的感觉,「士兵们想把你丢到海里去,但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这里没有人能违抗我,我要你活着,因为……」他的手滑下,抚摸着他的腰线,「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拉着他的手,让他平躺在床上,手摸到他的胯间,凝视他的眼睛,一边掏出他的分身,轻轻揉弄。他从那双黑眸力看到自己的眼睛,那竟像是某个罗马少年初恋时深情的眼神一般傻里傻气!但这个奴隶确实吸引人,他自我安慰,他似乎有吸住人眼光不放的魅力……。
他轻轻亲吻他的面孔,舔弄他的耳垂。「我们快要到最危险的海域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海盗就出没在这里,然后我们会打仗,那很危险……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吧?」他说,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摸身下的躯体,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温柔地抚摸这个人,带着某种珍爱感。
「别离开我身边,知道吗?」他说,「虽然我们会赢的,可是如果……我遇上危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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