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唇齿间啮咬拉扯朱红的乳珠,大手温柔又坚决地揉搓宫森滚烫的分身,时而指尖划过殷红的玲口,时而虎口环住玫瑰色蘑菇的突起上下撸动。以前的情事对于宫森只不过意味着承欢,其实生疏于qíng_sè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挑逗,不一会儿,宫森便忍不住颤栗地尖叫起来,脑间一片空白,身子如同浮在了半空,分身勃勃跳动着,白色的乳液喷涌而出,尽泻在枢羿手里。宫森喘息着,汗湿的身体无力地倒回柔软的丝被里。
略略有些清醒,宫森睁开了眼睛,却感觉枢羿粘满了润液的手指正缓缓探入自己的后庭,渐渐地,一根换成了两根,在敏感的深处轻挑慢捻,刚刚消退的情欲又悄悄回潮。
显见的温柔突然让宫森胸口窒住,泪水刹那间盈满了双眼,不想让枢羿发觉,他迅速闭上了眼睛。枢羿不经意间抬头,却还是看见了宫森眼角处的晶莹,只道他怕疼,枢羿怜惜地低头,把湿润吻了去,手下更加轻柔。
但魅酒的潜力最后还是使两个人一起丧失了节制。
甜腻炽热的情欲气息弥漫在寝宫里,麦色的健壮和白色的柔韧彻夜纠缠,直到月落星稀,东方破晓。
(十八)
转眼新年快到了,朔阳宫每日里笙歌燕舞,一片喜气洋洋。但是到了腊月底,却出了一件意外,让大家扫了许多兴致。
一个小宫女白日里丢了钗子,半夜里才到花园去找,无意中却撞破了男宠近鸸和一名侍卫的奸情。
两天过后,枢羿带了几个嫔妃前往刑宫观刑。
绑在柱子上的两个人早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了。枢羿抬抬手,行刑官走上前,利落地手起刀落,划断了两个年轻人的喉咙。
一众嫔妃反映各异,有的心惊胆战,有的则幸灾乐祸。
宫森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那个不再漂亮的男孩子,仿佛在看着自己。行刑官挥刀的一瞬间,也割断了宫森面对枢羿时堪堪升起的愧疚和温情。
这就是枢羿爱的方式吧,爱与背叛,不过是玩弄于帝王股掌之间的游戏,一个永远单向的游戏。当枢羿与其他妃子游龙戏凤的时候,恐怕从来没有人觉得,他也正在背叛这个死了的近鸸。
大家都知道,这是场表演,意在杀鸡儆猴。如果我被捉到了,下场想来大致如此,与其在漩涡里挣扎,这倒也不失为一种解脱。宫森看着近鸸满身的伤痕,没有感到害怕,却是满心的黯然。
枢羿的头发散散束在脑后,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他靠在龙椅上,不动声色地观察宫森。不得不承认有些失望。宫森笔挺地站着,除了身子有点僵硬,脸上看不出一点心思。
宫森没有想到,在逃走之前十天,在二皇子穹的涟雁宫,居然又匆匆见了祝融一眼。
看到祝融的一瞬间,宫森心里又一次体会到了那久违的温暖和安宁,看着远处和他人寒暄的皇子,宫森仔细回忆着脑海中有些淡化了的俊美容颜。
隔着人群,祝融趁人不经意,微笑着冲宫森作了一个只有两个人明白的手势。宫森笑了,知道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几位皇子大臣都在聊天,见枢羿正忙,祝融便悄悄向宫森他们这边走过来。宫森心里怦怦跳着,和一众宫人小吏纷纷站起来施礼。
“四殿下,”宫森心里有鬼,所以无端地紧张。
看宫森气色尚好,知道他没受什么委屈,祝融放下心来。见左右无人注意,祝融凑近一点,微微笑着说:“记着,以后不要叫我殿下,叫祝融。”
“是,”宫森脸红了,怕人看见,头低得更狠。
祝融笑着走开去,关键时候,露不得半点马脚。
不一会儿,九儿跑过来与宫森亲近,看到他衣着华丽,周围又有人伺候着,反倒有些生分了,笑着说了两句话,就跑到一边与其他相识的天奴聊天去了。
过了半盅茶的时间,枢羿起身与穹及众人告辞,撰住宫森的手一同上了龙辇。祝融眼见他们离去,心里有点索然,掉头慢慢往回走。
“宫森现在好受宠哦!连衣服上的扣子都是黑海的蓝珠哎。”九儿跟在祝融后面絮絮叨叨。
“小鬼头,嫉妒了?”祝融笑。
“不是啦,好奇怪,殿下,朔阳宫天奴嘴里的宫森跟咱们见到的宫森可不一样呢。”
“是吗?你听了谁的闲话了?”祝融边走边问。
“是伺候紫姬的绣襦,我们狩猎时认识的。绣襦说,宫森的架子比哪个贵妃都大,除了大殿下,别人一概都不理会的。”
“有这种事?可是我知道他有一个好朋友,就是个小宫女。”
“殿下是说那个明石吗?”
祝融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九儿:“你怎么知道?”
“朔阳宫里的人私下里都知道,明石喜欢宫森,大家还怀疑她是有了宫森的……,嘻嘻,那个,殿下您知道的,宫森又不肯,所以才自尽的。”
“什么?自尽?!”祝融的声音突然提高了,“此话当真?有谁亲眼见了吗?”
见祝融脸阴得吓人,九儿委屈地撅起嘴巴:“好像是没人亲眼看到,大家是从侍卫长刑天那里听到的,宫森自己也默认了,又不是我瞎编……,哎,殿下,等等我!殿下!!”
日子一天一天靠近,正月初二,正月初三,……正月初五。
宫森也越来越魂不守舍了。
自从那天与木木聊天被枢羿打断以后,宫森心里有了戒备,轻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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