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了脸,我额用力腿开侯爵,挣扎这从床上滚到了地上然而性器一瞬间从体内抽离的感觉却让他腿软,让他竟一时无力从地毯上站起身来。
威尔希尔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孙素从背后压住苏格兰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久把性器再次插了那个已经完全敞开而无力闭合的身体之中。
“混蛋……”凶狠的唾骂在侯爵毫不留情地律动之中变调成了呻吟,沃克被直肠深处传过来的那种混合无上的快感内的淡淡痛楚所摄,想支撑起自己,却变成趴跪的动作被侯爵抵到体内更深的地方……
“布雷……放了我……”意识到自己避无可避的处境,沃克的呻吟中已微带哽咽——他用双手努力捂住头脸全身激烈地颤抖,却怎幺也无法套开侯爵从后端不断发起的进攻,直到最后仍然避不开被热液完注满体内的瞬间……
身体无法承载的热液不断沿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甚至弄污了昂贵的土耳其地毯——沃克久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任凭威尔希尔为他除去体内的污物,又叫来热水为他拭净身体。
柔顺地倚在男人胸膛沈入梦乡的瞬间,苏格兰人已决定不再逃避,不再假装自己对这个男人毫无感觉——哪怕表露真实感情最终只会为自己招来痛苦的毁灭,他也想一生就这样对自己诚实一次、赌上一次。
第八章
虽然两人的情感在朝夕相处之间渐渐进入微妙的境界,但事实就是事实——公主还是没找到,而唯一的线索似乎也中断了。
和沃克一起闷在旅馆里已经有三天了,侯爵却完全没有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意思,只是每天纠缠着他做一些亲密的举止。虽然实际上并不讨厌有侯爵的两人生活,但沃克实在看不出这样等待下去究竟有什幺意义。
比起有些愁眉苦脸的沃克,威尔希尔却显得胸有成竹——这天的早晨,坐在旅馆有充分阳照明的绿色草坪上,他正一脸镇定地享用着他法式美味的早餐。
“难道我们是要在这里等到威瑞奥特伯爵回来吗?”三天无谓的等待让沃克变得有点焦躁,他实在不知道威尔希尔的笃定是从何而来。“当然不,谁知道他什幺时候回来,再说他也不一定会再回巴黎。”这整个事件显然是一个策划好的阴谋,虽然说不上极度复杂却也并不简单——似乎有人恨极了摄政王。
“那下一步……我们……”不是不愿意和侯爵一起留在发过,沃克也知道两人的关系一旦回到英国必将面临变量,但他仍然不想坐看情况就这幺僵持下去。
“当然还是从约瑟夫哪里入手——既然没有新的线索,当然只有重复一遍原来的步骤,看看能不能得到突破。”
有点佩服威尔希尔能把这幺烂的方法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沃克还是得承认自己确实想不出比这更好的解决办法。
忍耐到侯爵慢条斯理地享用完早餐,两人乘马车再次到达约瑟夫家的商店时几乎已经中午。令人吃惊的是,那家布店的门却紧闭着。已经看不到上次那个忧郁的妇人。
在邻居的指点下,两人找到了约瑟夫家位于两条大街外的新居——令人以外的,这是幢颇具规模、窗明几净的小型独院住宅——虽然不能称之为豪华,但比起从前那低矮的房屋与狭小的阁楼已经不知到了多少。
按响门铃后,沃克几乎认不出来开门的约瑟夫的母亲了——她的忧郁神色以及感一扫而光,身上的衣服也明显比数天前光鲜多了,脸上的笑容更始告诉别人她开始走运了。
“是你们啊?”约瑟夫的母亲显然也认出了两人,处在幸运中的人心情自然也是好的,她热情地招呼两人到客厅坐下。
“是这样的……我去找过我那个在巴黎的医生朋友了,他说他可能最近比较忙,但他过几天会抽时间过来看看约瑟夫先生。我今天本来想到萨森街哪里告诉你们这件事的,邻居却告诉我你们搬家了……”明明说的事一堆规划,威尔希尔的态度却完全是一名诚恳的绅士。
显然是被威尔希尔的热心感动了,约瑟夫的母亲没迭迭地道谢着,一边说明搬家的原委:“太谢谢史东先生了,也请代我谢谢您哪位医生朋友,不过还是不用麻烦他了。前两天突然有一位我丈夫生前的朋友来看我们,说是我丈夫生前曾经和他合伙做过生意,现在他挣到了很多钱,要把我政府那份还给我们。他给约瑟夫请了医生,又说我丈夫曾经允诺过让约瑟夫娶她女儿为妻……那女孩漂亮极了,一点也不嫌约瑟夫有病,约瑟夫又很喜欢她……一切都像上帝的恩赐,啊,我到现在都觉得是在做梦……”
妇人显然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幸运冲昏了头脑,一股劲地向几乎还是陌生的两人说着自己的快活。
威尔希尔只是微笑地听着,沃克却已经为这天方夜谈般的故事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夫人,我能去看看约瑟夫先生吗?波特兰先生一定很乐意我把约瑟夫先生的现状告诉她。”在妇人停止述说后,侯爵彬彬有礼地提出了此行的目的。
“当然,约瑟夫也说要我告诉波特兰先生别再送药来的,有您转告那是再好不过。”妇人站起身来,示意两人跟着她。
走到屋后一片洁净青翠的草坪,沃克看到约瑟夫正坐在草坪中央的椅子上,一个穿著大方的美丽女子坐在他的身后。
“约瑟夫,史东先生来看你了。这位是奥安娜小姐,是约瑟夫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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