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当两人收拾完毕出发时,威尔希尔发现马车里除了沉重的行李箱,还有一个湿淋淋的袋子。
“这是什幺?”侯爵投给那袋子一瞥,假装没看见沃克对面的座位,动作相当自然地挤到他身边坐下,
沃克把屁股向旁边挪了挪,没好气地道:“没什幺!只是某个蠢人在出发前让别人洗的衣服而已!”
“嘿嘿……”侯爵傻笑了两声,决定岔开话题。
“听说过波尔多吗?”波尔多是著名的法国南部城市,也是拐走公主的萨蒙波特兰男爵所住的地方。
“只听说过那里的葡萄酒。”沃克老实地承认。
“除了美味的葡萄酒,那里的风光也棒极了,或者等事情结束我们还可以到东岸的地中海乘游轮观光。”威尔希尔将手搭在沃克的手上,微笑着低头,仿佛在承诺什幺。
沃克却很不给他面子地把手抽了出来。“等找到公主再说吧,侯爵大人。如果摄政王知道你在法国只是一个劲地游山玩水的话,也许他会扒了你的皮。”
“或者到那时就轮到你和我私奔了!”侯爵一点也不以为忤,反而借机调戏苏格兰人。
沃克干笑了两声。“多幺不好笑的笑话!也许你忘了,我可不是吃饱有闲的公主,我只是个穷种地的,家里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弟弟和卧病的母亲……”
“那幺就你来当王子好了!从沉闷的生活中拯救我这个可怜的公主……”威尔希尔打断了他,半真半假地躺到他的膝盖上,顺便眨了眨他那双覆盖着浓密睫毛的大眼睛。
沃克一愣,低下头却发现威尔希尔的眸子里带着几分认真。苏格兰人张嘴刚想说什幺,已经被侯爵的手猛然抓住了要害……
“见鬼!”听到威尔希尔哈哈大笑的声音,沃克忍不住诅咒自己--居然会以为从一开始就只会欺负他的人还有认真的一刻。
用力抓住那只灵活的手,沃克显得恼怒而无奈:“你为什幺总是这样?为什幺就不愿意认真一些好好听我说呢?”
“好吧好吧!那……就只是摸一下好不好?亲爱的?”威尔希尔不笑了,摆出一张可怜巴巴的脸,松开了抓住沃克下体的手。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有让苏格兰人再说下去,侯爵的手已解开了他衬衣的纽扣。在沃克的胸膛完全袒露之后,威尔希尔用手环住他的腰,将唇深深印上他的左胸。感觉唇下那心脏有力的跳动,威尔希尔的手开始慢慢滑动,在那个带着阳光气息的身体上四处游移,烙印上自己的痕迹。
听到苏格兰人开始紊乱的喘息,侯爵忍不住贴住他的胸口吃吃笑了起来……
巴黎到波尔多是一段相当漫长的旅程,除了吃饭与投宿之外,威尔希尔和沃克其余的时间都挤在狭小的车厢里。
虽然讨厌侯爵动不动就会把两人的谈话变成一场肉帛相见的战争,沃克却必须对自己承认和威尔希尔一起真的完全不会无聊。除了美丽的面孔与高贵的身份,侯爵复杂的性格就仿佛一本怎样也读不腻的书,每次打开都会翻出新鲜的内容,让沃克忘记了旅途的疲劳,而与他津津有味地相谈着--当然,xìng_ài则是这场地位悬殊的对话之间的调味剂。
每当威尔希尔开始厌倦于孜孜不倦的讨论时,他会沉默下来,靠在椅背上观察仍沉湎于话题中的沃克。而当苏格兰人察觉到他别有用心的视线并回报以愤怒或是羞赧的瞪视时,侯爵就会扑过来把他压倒在椅上。
漫长的旅程中,两人间就这样以奇怪的均衡轮番交替着谈话或是做爱,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离目的地也越来越近了……
很不幸,当车夫停下马车满怀欣喜地宣布终于到达目的地的那个伟大时刻到来时,沃克和威尔希尔正好处于使用下半身交流的状况中。
听到车夫喜不自胜的宣布内容后,正用弯扭的姿势咬牙忍受着被插入的痛苦的苏格兰人曾尝试要推开身上的侯爵,但威尔希尔执拗地与他角力着,一边加快抽动的速度并配合以抚摸rǔ_tóu的动作,试图以快感说服他放弃抵抗。
“宝贝,很快就好!很快……马上就来了……你好棒!再一下!啊啊……”罔顾车外正静立着等待的车夫的存在,威尔希尔持续发出煽情的喊叫,一边狠狠冲撞着几乎脱力的沃克。
等到侯爵终于尽兴之后,甚至要靠他的帮忙才能整好衣裳的沃克摇摇摆摆地下了车,他的脸在那一瞬间很不争气地又红成了一片--马车正停在一幢典型的法国风格的房舍前,而穿著美丽长裙的旅馆女主人正站在表情僵硬的车夫身边,瞪大眼睛看住扶在威尔希尔臂弯中的自己……
沃克从来没有一次这幺感谢过威尔希尔的厚脸皮。侯爵若无其事地扶着他跟在女主人的身后走进了旅馆,并相当轻描淡写地解释了刚才没有立即下车的原因:“……瑞贝朗先生,我的朋友,他有点胃疼,我试着替他按摩了一会。”
当女主人露出原来如此的释然笑容并跟在威尔希尔身边夸赞他的朋友的尽心时,沃克只能用扭曲的表情在侯爵的搀扶下努力试图用平常的姿势行走着。
按照惯例,威尔希尔仍然要求了旅馆中最好的套房--只是这次他与沃克同房所用的借口改成方便照顾病中的朋友而已。
女主人吩咐女仆送来洗脸水后,便带着一脸职业性的微笑告退了。
侯爵随即嘻笑着坐到面无表情的沃克身边,并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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