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一外一内地嚎着。
好在宋南岸出口截断,“知道了,马上回。”
门外的宋姣冶哦了一声,觉得有点儿奇怪,“干嘛不开门啊?”
问到了重点上,宋禅往身下瞥了一眼,这个样子……不太好开门见人。
“啊?”宋姣冶不依不饶。
可不开又弄得好像有什么事见不得人似的……啊没错,就是见不得人。
宋禅拉开一条门缝,露出脑袋,整个身子躲在门后,“干嘛啊?和你哥商量案子呢!”
宋姣冶狐疑地瞥了一眼,“你脸很红。”
“脸?”宋禅不自然地摸了摸脸,是挺烫的。
宋姣冶颔首,“嗯,很红,”说着像是怕宋禅不信似的,道,“我拿给小镜子来----”
“哎----“宋禅忙拉住,“知道了知道了!自然红。赶紧追你的欧巴去吧!”
宋姣冶翻了个白眼,明明是好心到头来还被讽刺了,顶了回去,“哟,自然红啊?我还以为有猴子骑你头上呢!”
“……”宋禅默。
怎么能这么欠呢?
冷静,要冷静,不能因一个小丫头而坏了大事。
千万千万记得要冷静。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了继续掰扯下去的意思,这个时候倒是默契了,一个昂头转身,一个转身关门,除了电视声音做背景,一切都是静的。
宋姣冶继续吃零食追剧。
宋禅则……磨磨蹭蹭地回到了宋南岸身边。
大事还没完呢,不是么?
宋禅傻笑两声,瞅了一眼,“你……看文件?”
宋南岸的食指在桌子上点了点,嘴角有一丝隐隐的笑意,“不然呢?”
“……”
宋禅彻底愣住,这一问一答的,显得自己分外急切,不好啊不好,这样不好。
操,都得怪姣冶那丫头!坏事!
“不舒服?”宋南岸凝神看他,问道,右手覆在文件上,小灯映出的光从手的骨节上扫过,明暗间隔。
宋禅看晃了神,莫名想到手机中的照片,自己很喜欢的那张,照片中的他侧头睡在桌子上,骨节分明且白皙的手无意识地搭着,很好看,看了许多年……
而就在几分钟前,这双手做了许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抚耳朵、抬下巴、掐腰……
“嗯?”宋南岸见他已然跑神,语调很淡地提醒。
“啊,”宋禅抬眸看他,原本渐渐平复的心又因面前这双手被撩拨得起了火,不,不该这么说,应该是说宋南岸身上的任何部位都对他有很强的吸引力,鬼使神差般,他讷讷答了一句,“不舒服。”
宋南岸挑眉,估计是没想到宋禅会这样答。
书房中静得吓人,徒剩二人的呼吸声。
蓦的----
“……硬了。”宋禅眼尾颤了颤,道,“所以……不舒服。”
当被宋南岸压在沙发上时,他很清楚是什么意思,但在他问是否看文件而宋南岸的回答是“不然呢”时,他只觉得宋南岸是故意的。
毕竟吧这按道理来说,刚才,压是你先压的,吻也是你先吻的,现在告诉我要看文件?
不可能。
宋禅叹了一口气,平时一直觉得自己是只老虎来着,可在宋南岸面前总是甘愿变猫儿,想当年他也是巷子里说一不二的哑巴哥啊,后边儿跟一溜儿小弟呢。
可现在……算了,没继续舔鞋底灰就是自己的骨气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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