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周焱去领数学卷子,吴胖将李烈这尊黏得周焱寸步不肯离身的李烈大神请了出来。
吴胖问,“烈哥,你怎么突然和周焱走这么近了?”
李烈仿佛好久没见吴胖,哪怕这胖子就坐在他后面,他下意识地拍打了一下吴胖肥厚多汁的大肚,反问道,“我和他什么时候不近过?”
吴胖还依稀记得之前李烈频频被周焱打脸落坐冷板凳的惨状,再见这货今日得意洋洋似有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畅快,心中只道是纳闷,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纳闷归纳闷,吴胖作为一个从小跟在李烈身后的跟屁虫,别人不了解他的过去,他难道还不了解吗?单从感觉上看,烈哥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看起来要开心。
他们自小在如泥沼般的地方长大,童年阴暗的,青春是腐朽的,硬硬是自己撑着自己拼出了一副还算干净的少年心性,不至于堕落到没有边际。吴胖每次见李烈流血受伤吓得心惊胆战,不过李烈这货逞强一次都没哭过,不哭已经算不错了,还敢奢求笑吗?
吴胖记得很小的时候李烈带着他到处乱转,走到天黑还是不肯回家,天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李烈幼小的身体蹲下来,茫然若失地看着雨,一句话都没说。良久吴胖才听到他叹道,“天地之大,无我之家。”
李烈这货对吴胖也很少笑,有的话必然是敷衍的,大多数时候他当着吴胖的面走神开小差,心里安了一株算盘,闭目养神地算账。而于周焱,吴胖不用脑用肚子都感觉李烈对这小爷不一样,似乎用了更多的心思,贡献了无数的嬉皮笑脸与真心微笑,也不管周焱是横眉冷对还是理都不理。
烽火戏诸侯,周幽王只为博褒姒倾城一笑。吴胖十五年一来第一次见李烈笑得这么多,仿佛十五年之前的眉头紧锁面容深沉只为了在此时笑个痛快与明朗。
吴胖从旧事中回过神来,他余额不足的智商好不容易被过去记忆充了值,趁智商上线,他抓紧时间问李烈,“烈哥,你这个班长现在是无物一身轻了吗,除了开会,班里的事你都不太管,连篮球也不和我们打,上课下课吃饭上厕所都和那周焱粘在一起,他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毒,搞得你三魂丢了七魄。”说毕,他又暗暗看了一眼李烈,见他也没生气,压低声音说,“要是周焱是女生,我还以为你和他在……”
可不是吗?我不被那小子迷得三魂找不着五道,那我该被谁灌mí_hún汤。李烈心里美美地想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听力出了问题,总听不进别人的话,话里的意思落到他心里完全变了一个样,吴胖劝他,他却只听见和周焱有关的。
杨威这时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一个大马趴地左边抱住吴胖,右边圈住李烈,笑嘻嘻地说,“你们躲在这里咬什么耳朵,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快给我也透露透露。”
李烈躲开杨威几寸,与他保持美的距离,杨威趁势在空出来的地方靠着。吴胖单纯地说,“没说什么,聊了几句闲话。”
杨威,“闲话还用得着偷偷摸摸,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的。”
李烈一个飞毛腿飘过来,杨威眼疾手快地躲在了敦厚的吴胖身后。杨威这时好奇心更重,对吴胖死缠烂打加以武力零食威胁,终于从吴胖嘴里抠出了“周焱”两个字。
这杨威堪比八卦神婆,心里头本来就猜到了李烈和周焱那档子事,此刻他更加如踩云中飘了起来,笑嘻嘻地看着李烈,又望了一眼很傻很天真的吴胖,贱兮兮地笑道,“班长,烈哥,最近你和周焱两个人好得如胶似漆,如蜜里调油一般。什么时候发喜糖啊?”
吴胖问,“什么喜糖?”
李烈瞪着杨威,杨威意识到自己的话说过了,连忙转移话题,“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你肥的,跑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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