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庄泽皱眉道,内心极度抗拒将景迟留在余安这里,总感觉不放心。
“我是大夫,听我的,他需要实时观察。”余安态度强硬,紧紧盯着燕庄泽,等着他的妥协。
燕庄泽自然是百般不愿,辩驳道:“我可以和他一起睡,床并不小。”
余安挑眉:“你就不怕他传染你吗?”
“嗤。”燕庄泽道:“我当然不怕,我自会负责照顾好他,有需要的时候会叫你。”
迫不及待宣布主权,并且将余安排放在了大夫的层面上,燕庄泽没发现自己嘴角上翘,就像是赢了糖果的孩子。
余安心中悄悄叹口气,看这人的态度就知道是赖着不走了,不过也还算是有点良心,知道留下来贴身照顾,不怕被传染。
也罢,他们两口子的事,他也管不着,刚才也只是想为池锦抱不平罢了,好好地生活被毁得一团糟还不能说,他都替池锦感到憋屈。
看了看满脸担忧的男人,余安摒弃自己对庄年的偏见,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妥协道:“那你今晚就去照顾他吧。”
没想到余安居然如此爽快便同意了,燕庄泽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便转身进了屋,用内力将自己全身捂暖和后才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小心翼翼地抱过池锦。
池锦的头被放在燕庄泽的胸口,两人就像当初在学堂那样,抵足而眠。
门外,余安看着熄灭的油灯,无奈笑了笑,这两人也算是有缘分吧,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孩子,池锦也许还能有机会同庄年在一起。
可惜了……
他摇头叹息,去煎药的地方将砂锅里的药渣给处理了,里面不仅有治疗发热的,还有安胎成分,不能被外人发现。
次日,池锦起床感觉精神舒畅,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是梦一场,然而面前和他紧紧抱着的人提醒着,昨晚的事都是真的。
他推了推燕庄泽,凑在他身边道:“我又要走了,咱们有缘再会。”
原本气息沉稳仿佛还在睡的燕庄泽突然抓紧他的手腕,清晨略带沙哑的声音道:“别走!”
池锦起床的动作一顿,抚开燕庄泽的手道:“还会见的,我不会忘了三年之约。”
话落,便起身穿上外衣,冲燕庄泽招了招手,去余安那里拿了些药,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燕庄泽低头坐在床边上,低声呢喃:“三年之约,似乎太长了点。”
皇宫。
池锦从地道里回来,刚换上衣服穿戴整齐,夏眠就敲门进来。
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木盒,递给池锦道:“主子,这是上次那名宫女送过来的。”
“什么?”池锦接过后好奇地打开了,看到里面褐色的小药丸后,尘封的部分记忆迅速苏醒。
片刻后,他捏着一枚药丸,心中已经了然,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东西可是专门用来迷惑皇上的,只要服下超能让人以为自己已经同人交合过。
怪不得池家胆敢送男扮女装之人入宫,原来是留了这手,差点他都不知道,毕竟以前他看到的原主部分记忆中,并没有关于这小药丸的。
估计是见他这阵子受宠,池家担心药丸用光了,才想起送进来新的吧。
这胆量,池锦都忍不住暗叹一声:是个狼人!
这种神奇的药丸,连他自己看了都想吃一颗,他还不知道做春|梦是什么体验呢。
正当池锦拿着木盒把玩药丸,锦仪宫外传来通报声:“主子,娴嫔娘娘求见。”
她来干什么?
池锦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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