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飒爽,真有几分男子气概,如果真得是男人,一定吸引不少姑娘,但她偏偏是个女人,才显得恐怖。
王婶一眼相中她,就是希望她的凶悍能制住元小春,让他不敢想易风刑,断绝偷偷跑去奉天城看他的傻念头。
重新娶了妻,就真得要忘记易风刑,元小春不愿意,收拾好东西夜里偷跑,刚打开院子大门,他却一步步退後,原来王婶怕他逃走看著大门,她拿著!饺皮的小!面杖,拍打自己的手心,啪啪的声音警告元小春最好快点回房。
元小春沮丧的低下脸,走回自己的屋子。
拖了条凳子,王婶一屁股厥凳子上坐门口,劝说门里面的小春:“小春呀,人活一辈子也就几十年,谁不想找个喜欢的人过完这几十年?阿傻……不对,易风刑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你配得上吗?再说他一个大男人怎麽可能嫁给你这男人?就算你倒贴嫁给他,他也不会要你,你要现实一点。”
“呜呜……”屋里传来元小春的哭声,“我只想看看他,我不要成亲。”
王婶叹了口气,摇头道:“傻小春,别想了,娶了妻生了孩子你就会忘记他,我不想看到你守著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孤老终生,你死去的爹娘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样,全都忘了吧。”
忘了吧,忘了吧,全都忘了吧,可是好难好难,不管他怎麽做都忘不掉老婆,他答应过老婆不再纠缠他,所以他只想偷偷看一眼,回到家後和别人成亲过一辈子,再也不想老婆。
元小春捂住嘴,不让自己嚎啕大哭,更不让自己再去看易风刑最後一眼。
成亲这一天,元小春,大大的眼睛看著新娘比普通女子高壮的身材,想起了易风刑。
不能再想了,以後她才是他的妻。
安静的和新娘拜堂,元小春牵起红绸,领著新娘走进新房,大家没有哄闹要他出来陪完酒再行夫妻之礼。
元小春面对新娘十分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紧张,吞咽下口水,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离新娘远一点儿,想不到新娘也跟著他挪了挪,他赶紧又挪了挪,新娘又跟著挪了挪。
元小春越发紧张,再次挪了一下,肩膀却撞到墙壁,新娘则紧贴著他坐下。
“我我……”看到桌上的酒,元小春抓起一杯,仰头一口气灌下壮胆,脸顿时烧上红晕,“我以前娶过一个老婆。”瞥过眼,喜帕下的新娘似乎非常认真的在听,元小春这才敢继续说下去,“我很喜欢他,但他不喜欢我,也不要我了,我还是喜欢他,可是我娶了你,会好好待你,不会在你面前提起他。”
新娘抬起手,粗糙的指尖轻柔的爱抚上他的嘴唇,元小春顿时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一下,呆呆的看著新娘收回手,透过喜帕依稀可见沾著酒香的指头放进嘴里吮吸,回味那丝酒香。
冰凉的墙壁似乎变成了火炉,把酒气烧成滚烫的通红,冲上元小春的脸,他不懂新娘为什麽要做出这麽暧昧的动作,为什麽他心跳得会那麽快?
元小春迅速站起来,冲向门口,一拉,拉不开,门已反锁住。新娘走到他身後,强硬的转过他。
元小春害怕的摇头,“不要,我不想和你做。”
新娘偎到元小春耳边,轻咬住他圆润的耳垂,熟悉的快感让纤细的双肩颤抖。
喜帕下,隐隐出现笑容,新娘抱起抵抗不住快感侵袭的元小春,明亮的眼眸涌出泪水,渗进新娘的胸口,潮湿的温度沾染胸口的皮肤。
元小春陷进柔软的床铺,新娘居高临下的问:“这一次,你还想退货?”
竟是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
元小春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拽住喜帕的一角,小心翼翼的拉下,喜帕滑下,随即现出易风刑的脸。
元小春惊呆,相亲时新娘和老婆长得完全不一样,但怎麽现在变成了他老婆?啊──应该是老婆怎麽又嫁给他了?
易风刑好整以暇的看著元小春,邪笑道:“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麽还要嫁给我?”元小春低声问。
深沈的目光定在元小春难掩悲伤的脸上,易风刑知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会马上挽回元小春的心,可是只有一丝机会,他都会拉回元小春的心,使他重新属於自己。
“我如果说我喜欢你,甚至爱你,你信不信?”
易风刑沈沈的声音道出元小春曾经十分渴求的情感,但现在的元小春想信却不敢信他,浓烈的疼痛仍然刻在心口,他咬住嘴唇的摇头。
“那你爱我吗?”
爱他吗?原来这是爱,他爱老婆,元小春恍然大悟,他眨了眨眼,水光弥漫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所爱的人,而後轻轻点下头。
“我给你一次让我爱上你的机会,做好了我就爱你,做不好明天一拍两散,连想我都不准。”易风刑丝毫不低头,不肯直接说出自己爱上元小春,强硬的态度让元小春眼露畏惧,手摸到被子往身上偷偷拉过一点点,想用被子包住自己。
易风刑脸瞬间冷下,盯著他的手,元小春吓得缩回手。
易风刑冷冷命令:“过来,脱我的衣服。”
元小春磨磨蹭蹭爬到他面前,跪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但易风刑冷然的目光使他越来越紧张,半天只解开腰带,他急得想哭,越急越脱不下易风刑的衣服。
易风刑不耐的扯下嫁衣,鲜豔的嫁衣扔到脚下,抬起元小春的脸,一边恶狠狠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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