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努把力的瞬间抓紧他的胳膊急促喘息,那么多半你会拥有一个粘湿的夜晚。
但是冬天的话就要抱的紧紧的,闷在棉被里拱来拱去,虽然不至于出很多汗,但是你有大把的时间和兴趣舔遍对方全身,这个时候做kǒu_jiāo是最好的,用灵敏的口腔在深夜里感受情人的脉动,蠕动的喉舌可以轻易让他缴械投降,发出蠢蠢的哀鸣。
如果不是在床上,就一定要注意不要硌到自己,站着的话,一定要选一个自己舒服的姿势,哪怕难看点也无所谓,因为情人站着的时候往往会很shòu_yù,顾不到你舒不舒服。坐着的话就好一点,但是要抱紧他,不然两人一起从椅子上摔下来也是有可能的。
还有一点要注意的是,要时时亲吻,痛了要亲,爱他更要亲。
适时夸他一下,下次他会更努力,撒个小娇他也会怜惜你,但是不能说他快,否则会有大麻烦。
这一点,安敖教育了我一晚上。
于是天亮的时候,我才顶着个黑眼圈沉沉睡去。
被食物的香味弄醒,已经又是黑夜了,安敖坐在床边玩psp,光溜着膀子打的正欢,屋子里缓缓的暖气流淌着,外面是大雪,窗户上雾蒙蒙一片,床头放着面包和牛奶。
“恩?”安敖听到响动,回头,嘴里刁着半个面包圈,糊弄了一声:“醒了?”
我抓着被子挡住半边脸,看着他发笑。
“有什么好笑?”他凑近:“害羞了?”
我点点头,谁能在做了那么多不要脸的事情之后还能坦然面对逼你做这些的家伙?
他拿掉面包圈,想吻我。
我捂着嘴巴:“没刷牙。”
“没刷我也要亲。”
于是我松开手,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跳起来找我的内裤。
起床去刷牙,安敖也跟过来刷,两人便对着那面曾经写过‘dme’的镜子龇牙咧嘴的搞清洁。
我刷的快,不一会儿便漱口了,安敖连这个也不高兴:“多刷一会儿。”
我于是只好刷第二次。
安敖对我的马虎很不满意,夺过我手里的牙刷,亲自动手,在我的嘴里腾挪牙刷棒,样子还挺认真的。
其间看见我脖子上那颗不属于他的吻痕,不快道:“陈香怎么办?”
“你回来之前我已经推掉了。”
“恩?”
“那个,是我自己揪出来气你的。”
安敖恶狠狠的瞪了我两眼。
我就对着他那张满是白沫的嘴巴亲下去:“我家安sir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让你伤心呢?”
“谁可爱!?”安敖生气的翻着白眼:“哪里可爱了!我是你男人,我比你大!你懂吗!?没大没小的!”
我简直哭笑不得,擦了一把嘴,赌气道:“本来看你这么可爱还准备让你晋级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什么晋级?”
“从第二位晋升到第一位啊。”我说完了看着安敖,他完全呆了,我乘机戳着他的脑仁:“哎呀,难看死了,一脸痴呆样,可爱个p啊,我真是瞎了眼。”
我一说完就到冰箱翻东西吃,安敖马上屁颠屁颠的跟上来:“怎么会?你不是说,我一脸机灵相吗?可爱的,我很可爱。”
打开的冰箱被某人扑上,安sir满脸‘你不承认我可爱我跟你急’的表情,逗得我肚子里笑翻了,脸上却冷淡道:“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安敖硬着头皮举了个剪刀手摆在面前,不停眨巴着眼睛。
我差点绷不住,硬逼着自己冷静:“这样就是可爱了,以为做这种高中生的p就是可爱了?你几岁了!”
安敖瘪着嘴巴,嗲兮兮道:“三岁。”
忍不住笑出来,抓着冰箱把,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安敖怒火中烧的推了我一把:“这样,算晋升了?”
我笑摊在地,安敖终于有点挂不住脸了,伸出爪子挠我痒痒:“有这么好笑!?我让你笑个够!”耽□行□天□下
我背贴着地,四脚朝天的还要躲他,就像个毛毛虫似的,用背在地上蠕动,他便抓着我的脚踝将我在地上拖来拖去:“坏东西,拿你来拖地!”
幼稚的家伙。
我一把将他拽倒,俯身将他压住,盯着他的明眸:“让我来一次,我的最爱。”
做gay的好处,闷热的夜里或者干冷的冬天,自己化身为狼也是没什么不可以的,适当的反攻有益身心健康。
(安sir:歪理。)
舔着这固执男人满身的伤痕,看着他欲海沉浮的表情,叫人不自觉的想起他在西沙群岛的日日夜夜,有点恨他,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残忍,这样消瘦的身体,好像蕴藏着开天辟地的力气,真是个可恨的人。
“啊……佳佳……慢点。”他总是隐忍的时候多,从来都是自我感特别强的人,很难想象会让我在他身上做这些事。
我动得很慢,只是想留给各自一点时间,好好体会彼此的心意,可当我们对视,那目光就会在心里狠狠的撩拨,使人不自觉的想,动,快点动,冲进去,撵碎他,寸寸片片都是你的。
喘息中安敖闷哼一声,我心疼的想要抽身,他抱着我不动:“我是……第一的了?”
“你从来都是。”
“呵呵。真痛,每一次,被拒绝了,会痛,希望渺茫了,会痛,在西沙群岛,物理治疗的时候,练习发音的时候,想你的时候,都很痛,做爱了会痛,被你恨了也会,连现在,觉得高兴了,也那么痛,难怪爸爸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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