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头,寒毛倒竖,看到安敖站在楼梯下面玩手指:“你不是睡着了嘛?”
“没有你我怎么睡的着?”安敖无比自然的垂手搭在我肩膀上,雷的我鸡皮疙瘩陡然竖起,要不是他小声喃一句:“配合。”我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
于是多了个人壮胆,我们两貌似无惧的平直前视,十分烈士。
魏闲受的刺激颇大,足足盯了我们几分钟才冷笑道:“你们不是。”
现场一片死寂。
“啊?啊……”安敖自问自答的啊了两声,说:“有蚊子飞进我嘴里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俯下脑袋看他:“哪有?”
他的脸飞快的凑上来,舌头窜进了唇,滚烫的,火热的,软得像条蛇,我喉结一缠,咕哝的骂了一句,嘴巴开了,那条蛇越发凶狠的钻进喉头,钻进心肝脾肺肾里。
不论如何挣扎,这个人就是不松口,口腔被对方舔遍了,嘴里全是他的味道,唾液混杂在一起,亲密得失去了分寸,脑子里全是浆糊,等我回过神来,魏闲已经愤然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他走了,你欠我个人情啊,佳佳。”安敖下意识的用手背擦擦嘴。
我猛地将他往旁边一推,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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