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受了很重的伤,忘了很多的事。”凝视着刻有‘无忧院’的匾额,武男自故自的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欢喜一扯绣袍,冷淡的转身往里屋迈去,可瞬间握紧的双拳却泄露了其一丝心事。
“你真的听不懂吗?”见他要走,武男却也不去挽留,只是好像喃喃低语般的轻言:“满是菊花的无忧院。”
“你给我听清楚了,”脸色瞬间煞白的欢喜迅雷般的闪回武男身前,一把揪住远比他高大许多的武男的衣襟,目露凶光恶狠狠的威胁:“做男宠的只要张开腿伺候好主子就够了,其它的事轮不到你管。”
“他一直在等你去找他。”轻轻的推开紧抓着自己的手,武男伸手想安慰只及自己前胸高的欢喜却被他灵巧的躲开。看着那倔强的背影,听着那呯的关门声,只得无奈的笑笑:菊!无忧!鞠无忧,鞠无忧,菊的本名------
第27章
27
武男坐在听雨轩的长廊边,手里不停的翻阅着兰刚送过来的帐本。犀利的黑眸扫向坐在另一边悠闲的吃着花生的男人,两道剑眉微拧:“菊怎么没来?”
“啊?”翘着二郎腿,剥了一地的花生壳,满地的狼籍和兰那极为清秀的长相大相径庭。又将一粒花生抛得老高,兰敏捷的调整位置,随即那粒长得白白胖胖的花生米便稳稳的落进大张的口中:“您问菊吗?不知道耶,打前两天从您这回去,菊就变得怪怪的,整天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客也不接了,还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
看来真的和欢喜有关了。武男暗自回忆着:一年前遇到菊时他不但受了很重的伤而且脸上还长满了毒疮,样子非常恐怖。本以为就此毁容,可十天后竟又奇迹般的复原,光滑的看不出丝毫痕迹。再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菊已经忘掉了很多。
“老板,他到底怎么了,我觉得菊好象又开始封闭起自己了。”虽然还是不在意的抛着花生米玩,可兰关切的语气却坦白了他对同伴的担忧:第一次见到完好的菊时所有人都被他那惊为天人的外表吓呆了,惨白的脸色非但不损其半点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柔弱的美感。眼眉间浓得化不开的忧愁叫人忍不住想把他拥进怀里好好安慰。整个人看起来就好象是陶瓷娃娃般易碎。
“他在努力的想事情,你们就不要去扰他了。”深知菊此刻定是为了和欢喜的事情而忧愁,武男也就好心的随他去了:“这些日子就先摘了菊的牌,叫他好好休息吧。”
“是,老板。”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兰也知道菊虽然外表开朗活泼,心里却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疙瘩,怎么解也解不开。他就不只一次的看见菊一个人躲在夜里偷偷的哭泣。
“乖,”得到兰的保证,武男微微抬头向着他赞许的一笑,习惯性的询问:“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对了,是竹------”被老板盯的发毛,兰慌乱的低下头去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是干嘛嘛,明明就知道老板只是表面光,做什么还要怕他。
“竹?”武男才舒展开的浓眉再次拢起:呜,竹又怎么了。这些人怎么就不能安分点,叫他和得来不易的小金主好好的过小日子?!
“有人在怜王爷府外见到竹的红绸飘起来了。”兰用眼角偷瞄面色阴郁的武男,想了想还是决定据实以告:红绸是每当店里有人出事时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不到万不得以舞男店的人是不会将红绸升起的。可想而知,生性冷淡的竹要不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断不会冒然的以红绸求助。
“三王爷吗?!”武男轻轻的合上最后一本帐薄,左手灵活的玩转着毛笔:怜王爷,当朝天子一母同胞的三皇弟。传说中他不是一向不喜声色的吗,怎又会刁难起竹来?
“是的,就是他,”使劲点头,同伴被欺,兰义愤填膺的站起身,扭着杨柳般的小腰凑过来:“那家伙趁您不在天天来为难竹,现在更可恶了,竟然敢欺负我们竹。老板,您一定要帮竹报仇啊!”
“恩,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回去吧。”报仇?!武男好笑的缕着他漆黑的短发:瞧他说的,出了什么事都还不知道,就好象竹已经被人家给谋财害命了一样。
“老板,你一定要尽快把竹带回来哦。”兰拉着武男的衣角小鸟依人的恳求他:“不然他就要被那个臭王爷给生吞了。”
“好了好了,等你走了我就去怜王府拜访,好不好?”心软的武男最受不了别人的哀求,赶忙搂着兰好声安慰。
“谢谢老板,兰就知道老板最好了------”兰喜笑颜开的紧圈住高大男人的背,拼命往武男怀里蹭去。
“我说怎么在屋子里找不到你呢,原来背着我在这里偷人。”随君甜甜的声音在两人后方响起,只见他闲庭信步般的踱过来,笑得煞是可爱。
“忙完了吗?”一见小金主现身,武男便推开霸在身上的兰,伸手将嘟着嘴的随君带到怀里,宠爱的摸着他的头:“今天早些啊。”
“哼,要是我来得再晚些,还不知道看到什么呢。”随君人虽乖顺的偎在武男怀里,一对大眼却恶狠狠的瞪向被晒在一旁的兰,口气不善的质问:“他是谁?”
“我的朋友。”武男将那气鼓鼓的小脸拝正,刮刮小巧却直挺的鼻子,又转向看得只发愣的兰:“兰,你走吧,我会去的。”
“你要去哪里?”一听见他说要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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