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嘴边猎物,随君习惯性的舔舔嘴唇,大大圆圆的眼睛里竟是对血腥的饥渴:闻到血的芳香了。
真是奇怪的古代人。同样面无表情的扫视着黑衣人,武男见怪不怪的抿着嘴心下叹着:他真是不明白这些古人,这大白的天,难道穿得乌漆麻黑的就当没人能看见他们了吗?!还有,擅闯民宅好歹也得戴个面具应应景吧,怎地就这么清汤白面的进来了?!看来相差了近两千年强盗是有进化的,人家现代的绿林好汉怎么说也全是自备丝袜的。真是不敬业!
“各位大驾光临玄宫不知有何见教?”将整个人挂在武男身上的随君笑得那叫一个可爱。
“哈哈,没想到玄皇是个孬种,竟叫个这么俏丽得娃娃出来应战!”有着一张驴脸的男人完全无视随君的存在只是轻蔑的向着他身旁的武男挑衅。
“娃娃?!”这两个字成功的刺激了随君纤细的神经,面色开始不善的磨牙:他最讨厌,最讨厌有人拿他的脸做文章。
“这小家伙是谁?”黑衣杀手中冒似首领的大汉转向一侧的刀疤男寻问。
“老大,听说这玄皇喜好男色,还眷养了不少的男宠。”刀疤男迅速瞟了一眼娇弱的随君又看了看那无法忽视的俊挺身姿,下了结论:“这小娃子九成是那些男宠之一。”
“找死------”失去了玩乐的心情,被完全激怒的随君扬起手就要劈了那有眼无珠的蠢才却被因老大下一句话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
“素闻玄皇武功深不可测,江湖上已无人能敌。我等今日特来领教一二,还望玄皇赐教。”坷坷坢坢的背完了练习多日的开场白黑老大用力的吐口气。
“哈哈,哈哈------”b
岂知这番听似再正常不过的江湖话一出,不仅是立于一旁的白展机和闻讯赶来的掠空黑耀庭等人,甚至连隐身于周围的玄宫的部属们都忍不住得闷笑出声。
“啊?”搞不清状况的武男居高临下得看了他半响,又用了三秒钟才最后消化。不好意思的揉揉纯黑的短发,憨憨地笑。
玄皇的确是个不能小看的人物。黑衣老大艰难的吞吞口水,硬挺着不叫自己的双膝打颤:先不说那高人一等的身高,光是简单的拢发都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霸气。而最叫人心寒的是这男人的笑容——邪恶,冷残。
“哈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笑弯了腰的白展机上前拍拍黑老大壮实的肩膀夸赞着:这实在是太有趣了,主子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
随君握紧双拳紧咬着下唇,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在不住的颤抖:杀人,杀人,他要杀人------
13
“好了,你不是说要陪我出去吗?”眼看他可爱的小金主就要变身喷火小恐龙时,武男先一把将人整个抱起来拥在怀里,还不忘在随君小小的耳垂上轻咬一口:“不要生气了。”
“你------”感到自己突然腾空,随君像是吓到了一样睁大圆亮亮的明眸眨巴眨巴的瞅着男人:这家伙在干嘛,竟敢在众人面前对他如此无礼。
“我带他出去溜答溜答,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毫无情感起伏的声音来自武男充满磁性的嗓音,边向玄宫一干下属理所当然的下着命令边抱着人家的主子大步流星走开去,活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是!”率先反应过来的当然是自认天下第一才子的白大总管。无视玄皇阴狠的目光展机辛苦的抿禁嘴角目送自家老大离开,还不忘掏出绣着兰花的金丝手帕不住的挥动着:“您放心的去吧!”比起收拾满地的碎尸还是被主子瞪两眼来得轻松。
随君越过武男的肩膀看着素日里对他敬畏有加属下们此时竟都用一种几乎是崇拜的眼神望着劫持自己的男人,那叫一个郁闷。要知道不论是亲近的助手还是玄宫里的下仆虽对自己也是恭敬得不敢有半分冒犯,却也绝大部分得包含了对他的惧怕而非崇敬。毕竟对着一张怎么看怎么可爱的娃娃脸是很难产生崇拜之情的。这是他早就深刻了解的,可正是因为了解才叫随君更沮丧:为什么他竟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看到了本应是属于自己的视线,还是他的男宠!
越想越气闷的随君开始不断的挣动想要解脱武男的钳制:“放开我,你好大的胆子,我要杀了你叫你知道触怒玄皇的下场------”
“乖,别动。”丝毫不将随君的威胁放在眼里,武男将他抱得更禁些宠爱得舔舔那红艳的嫩唇:“掉下去会很疼的哦!”
“------”那毫不掩饰的饥渴的表情叫随君的嘴角不住的抽搐: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自然的做出如此露骨的举动。就算是一向不将世人放在眼里的自己在戏耍那些男宠时也还会稍微注意下场合。
一路牵着随君细滑的手,武男招摇过市地往位于城南的自家老巢走去。全然不顾四周好奇试探的目光。
“唉呀,是张公子啊!您好久没来了呢,快请快请!”离着舞男店还有段距离二人便听到了掌堂爸爸嗓尖锐高分贝的张罗声:“虎大爷,您也来了,您的花间小的一直给您留着呢?!”
玄皇随君忍不住好奇的随着声音的方向张望过去。只见,本就不算宽敞的门脸前围堵了成群的人,比起斜对面京城里最知名的青楼——魂宵阁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问题是,明明舞男店摆明了是卖男人的,可为什么削尖脑袋往里挤的还是男人。
“老板,老板。”年轻的掌堂许是透过了人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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