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两个与林家不相关的人在林府呆久了,也难免惹人怀疑。
回到镖局,任寻山已经在等他了:“张老爷,人手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去那里吗?”
“嗯,现在就去。”张青史看了眼任寻山身后的十来个人,点了点头。伙穿着短打劲装的男子在里面穿梭着,不时对一个穿青色长衫的人说着什么。
张青史仔细的听着镖师们的说辞;当时张康被镖师们保护着一直向外逃去,却最终在这片树林里失守,除了张康和少数几个镖师失踪外其他人几乎全部的毙命。此时尸体早已经被收拾埋葬,但是血迹却留了下来,张青史在不少的地方发现了紫红色干涸的血迹,可见当时的情况是多么惨烈。
即使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镖师们来到这个地方却还是有点触景伤情,毕竟在这里,他们曾收拾了他们好兄弟的尸首。
张青史一直在这片不大地树林里徘徊。一遍又一遍的搜索,不愿放过一点小小的细节,可惜他不是侦探,也没学过这方面专业知识,直到天黑,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但是张青史不愿意放弃。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天刚亮就来这里寻找,直到天黑了才不得不回去。一切只为了他,不愿意放弃那一点点的可能,也许。小康给他留下了什么信息,只是他没有发现,也许,那些人遗落下了什么东西会帮他找到小康如今的下落,只不过那东西隐藏在杂草从中,现在还没有被他发现。
如此了几天后。张青史几乎把这片树林地每块草皮都扒开来研究过了,可还是没有找到那可能助他找到小康的小小线索……张青史终于无奈放弃了在这片小树林……
回去后张青史就忙晕了头,康运酒楼重新营业,以前的伙计要招回来,很多历史遗留问题也等着解决。
这个非常时期酒楼再次开张,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寻找小康。需要银子,行威镖局老小不能不吃饭。把两老从林府接出来好身安置,需要银子,就是再去京都,也不能少了银子,他可不想再品尝一次没有路费的感觉。
想到路费,张青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差点忘了,估算了下现有地流动资金后,拿出了一叠银票托可信的人去京都把柳如给赎出来。剩下的银两如果够的话,就把冷香也一起赎了。现在他资金紧张,酒楼停业那么久,一时拿不出太多的银两,暂时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黑暗潮湿的山洞里,插在石壁上地火把被不知从哪来的怪风吹得明暗不定,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两个巨大的倒影随着火把的晃动时隐时现的映在石壁上。恍然鬼怪般的张扬着。
“嘎嘎……小子,圣经在哪里。老实点交出来,我就绕你不死。”嘶哑难听的声音中透着说不出地疯狂,那仿若用尽了全力的笑声更是让人怀疑他会不会随时接不上气。
趴在地上的小小身影低着头,止不住的轻咳着,伸手想要撑住地面爬起来,却又被一道掌风狠狠拍下,不由一连在地面打了几个滚,直至撞到了岩壁才停下来。
“哼,小子,还想硬撑吗?还是乖乖把圣经交出来吧,难道你想像他们一样?”
火焰被风吹向一边,洞穴内一下子更加暗了,趴在地上的身影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他看了眼不远处地面上几个一动不动的黑影,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说了自被抓来说的第一句话:“我没有圣经。 ”处于变声期的嗓音有着此期间特有的干涩粗糙,却没有一般这个时期男孩地莽撞。
“嘎嘎,没有,哼,小子,说谎也不会说,如果你没有圣经,那你这声功力是什么?”那道一直居高临下的身影突的闪到张康身边,捏住张康的脉门,怪笑着。
因为黑影的靠近,张康第一次看清了抓他的人的相貌,高高地颧骨,深陷地眼窝,枯瘦不堪的身体,满脸地皱褶,看不出具体多少岁,但是应该不少于六十。虽然黑影如此尊容,但是可以看出他非常的注重仪表,因为他已经半白的头发和胡子都梳理的整整齐齐,身上的那身黑衣上居然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
从小接受商人教育的张康迅速而仔细的打量着黑影,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此人一双狂妄的眼睛:“我真的没有圣经。 ”
“没有?难道我还会看错不成?”黑影有些发怒,抓着张康脉门的手家重了力道,张康的额头上忍不住冒出了冷汗。
“我,真的,没有……难道你就这么,重视那个圣经?圣经就那么厉害……比什么都厉害吗?”张康忍着手上的剧痛,挣扎着说完这番话。
“哼。”张康的话才说完,黑影就甩开张康的手,烦躁的用轻功在洞内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疾驰了一会,才带着一股劲风背朝张康落了下来,张开双手张狂的笑道:“嘎嘎嘎嘎,圣经,圣经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自创的功法比圣经不知高明几许,就只有教内的那些老古董才声声念念的惦着圣经,圣经,这么多年来又有谁真的看到过圣经?我还不是靠着自创的功法登上教主宝座,嘎嘎嘎嘎,小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第八个义子,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圣经厉害,还是我自创的功法厉害,从今以后,你就叫血瞳……”
从今以后,你就叫血瞳,你就叫血瞳,就叫血瞳……就叫血瞳……张康猛地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喘着气坐起身,扭头看向四周,由坚硬花岗石建成的墙壁,简陋的席子,还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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