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性格,对有关少年的事情格外关注起来,很快,他知道了少年的名字——冷香,虽然是玉树阁给取的花名,但总好过以前对少年一无所知。
……
张青史疲惫的走进房间,同室的老黄几个不知道为什么事讨论的特别的兴奋,张青史也没时间去凑热闹了,虽然做护院总的来说挺清闲的,不过也扎扎实实的在外晃了一天,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爬上那张不怎么舒服的窄小床铺睡上一觉。
可惜天不遂人愿,才刚坐下,老黄就看到他了:“老张,怎么才回来,我告诉你,上次你可吃大亏了。”
张青史不为所动,脱掉鞋子,拉上被褥,随口问道:“吃什么亏了?”这个老黄可能因为跟他是一起进来的,之前又睡在一间大通铺里,感觉有缘分,因此平日与他走的近些,张青史也不反对,老黄除了色点爱吹了点也没其他大问题,平日也很义气,什么事都会招呼他。
“嘿嘿,你还记得吗,就上次在花园里碰上的那小子,他现在可红了,跟红牌烟雨比也不差。”老黄笑的很猥琐。
张青史动作一顿,问:“是那个想要毁容的?”
老黄一拍大腿:“是啊,就是他,怎么,老张,你还记得?我还担心你忘了呢,还是……你也后悔了?”
老黄挤眉弄眼的粗脸实在算不上好看,张青史往床铺上一倒,拉上被子,闭眼敷衍道:“是啊,后悔了。”
“嘿嘿,我就说吗,老张你就不要那么固执了,男人女人灯一熄还不是一个样,要不以后牡丹阁招人的时候你去试试,说不定还真能进去……”老黄絮絮叨叨的说。
牡丹阁顾名思义,是女妓楼,虽然都是不归楼所有,但是平日跟玉树阁多有不合,可能是因为玉树阁抢了她们不少客人吧,人就是这样,玩厌了女人就开始找刺激玩男人,而又有哪个女人能接受她的魅力还不如男人呢?
“行了,你就不累吗,对了。”张青史翻个身问:“他不是要犯吗,怎么还能成为红牌?”
“要犯?吴妈妈是什么人,只要能帮他赚钱,他就当财神供起来,更别说那小子现在是棵摇钱树了,而且成为红牌也不得罪鹿王什么,鹿王不就是想把那小子送进来受辱吗。”老黄一向对阴晴不定的吴妈妈有畏惧感,此时说到吴妈妈,连声音都不知不觉小了很多。
“这样啊,好了,我睡了。”
“哎,老张,今天我捞了些好酒来,你先别睡。”老黄不满的推了推张青史。
“你们喝吧,我酒量不好。”张青史声音模糊的回答。
老黄又叫唤了一阵,见张青史始终没有反应,只能扫兴的起身,拿出酒坛跟室内其他几人海灌了起来。
张青史听着屋内喧闹的声音,意识渐渐模糊,不过睡得并不安稳,那少年冷冷的视线总是在梦中纠缠着他……
一连几天没睡好后,老黄等人都注意到他精神萎顿,而张青史在他人提及此话题时抱着开玩笑的心态,随便编了个这里怨气太重,晚上做噩梦的理由,却不知道是他口才太好还是这里人太迷信,很多护院都悄悄的带上了平安符,甚至有人在房内烧起了香,更让他无语的是,柳如不知道在哪里听到了他的消息,还悄悄送了张黄纸符过来,说是在道观求来的,可以辟邪。搞得张青史哭笑不得,他自然是不会相信这里的道观真有那么本事,不过拗不过柳如,只好把黄纸符装在小布袋里戴在身上。
唉,看来以后玩笑不能乱开,有关鬼神的玩笑更不能乱开。
……
护院听起来似乎没有假期,其实还是有的,但是放假时间少的可怜,一个月只有半天假,前两次的假期张青史都在屋内磨掉了,而这一次,可能是最近心情太郁闷,他决定出门走走,谢绝了老黄等人去酒馆喝酒的邀请,张青史一人上了街。
说真的,他还没逛过京都,因此一路上是看的兴致勃勃,做生意的这几年不是没有去过经济发达的大城,但是京都,比他去过的任何古城都多了丝古拙威严,而且京都百姓的政治直觉很高,谈及敏感话题时都很小心,不像他城的居民一样肆无忌惮,不愧是生活在天子脚下的人。
张青史没有任何目的地,只是往热闹的地方走,不知不觉中,他发现身边带着鸟笼子的人多了起来,一声声或清脆或嘈杂的鸟叫声传入耳中,让张青史愣住了,看看四周多数挂着鸟笼子的店面,恍然到,感情他走到鸟市来了。
既然来了,索性就往里走去,张青史没有养过鸟类,所以他没想过买,担心被他养死了,而且在妓院里恐怕也没有地方给他养鸟,如果那鸟叫声惹得那位客人不高兴,倒霉的可就不只是鸟了。
走着走着,张青史看到一家卖鱼的,控制不住的就走了进去。
店内有很多大水缸,每口缸里都有几尾鱼,缸口较一般储水的缸低些,方便观看其中的游动的鱼,这些鱼类似鲤鱼,很明显是观赏鱼,大多色泽艳丽,游姿优美,张青史一眼看中了其中的一个品种,手掌大小,白玉般的鱼身上有着大片的鲜艳红斑,非常漂亮,让张青史不禁心动。
虽然没养过鸟,但是鱼他是养过的,也有一些经验,虽然那是在他害死了无数金鱼后积累起来的。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就没再养过鱼了,如今撞到,自然心痒难耐。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一问价钱,那种鲤鱼,居然一两银子一条,张青史顿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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