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也不都是我的错。”谢轶楠尴尬的笑笑,“我呛着了,你还一直吻我。”
胥桦业听他说完,消气多了,翻身躺在床上,手依然护着下面,闭上眼睛不想看着谢轶楠也不想让他走,脑袋里思索着怎么收拾他一顿。
“对不起啊。”谢轶楠服软了,主要还是觉得亏心。
“你力气还真大。”
“再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毕竟这块受伤影响挺大的。”谢轶楠诚恳的建议,可听到胥桦业的耳朵了就多了几分戏谑。
“你怕我以后不行?”
“这个是内伤,还是看看比较安心。”
胥桦业冷笑一声,拽过他的手放在上面,“什么时候好使,你再睡觉。不然,你就等着哭吧。”
谢轶楠张了张嘴,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末了认命似的点点头,手就放在上面,微笑道:“小小业,我是你艾伦叔叔,你爸爸啊他让我帮帮你,你要快点好起来呦,加油,加油,加油哦。”
胥桦业冷着一张僵尸脸,“你特么在做什么?”
“和小小业培养感情啊,它说不定能感受我的爱心,自己就站起来了。”谢轶楠说的理所当然的。
“你真是有心啦,我还要谢谢你呢!”
“没办法,谁让我善良呢。”谢轶楠笑笑,清清纯纯的,特别的真诚。
胥桦业盯着他,哈哈笑出声,被他气乐了,拉着他胳膊一使劲,把他拉进怀里。手搂着他的腰,又摸了摸,手感不错,紧紧把他圈进自己怀里。
“今天太晚了。”谢轶楠叹了口气,在工作和充满诱惑的三零人员之间取舍真是折磨啊。
“你想也不能了,你下手太重,还疼着呢。”胥桦业把脸靠在他的脖颈处,很温暖,很好闻。
谢轶楠无语了,放松身体,尽量让自己适应另一个男人带来的体温,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因为已经快凌晨四点了,他太困了。
天刚亮起来,胥桦业皱起眉头,蒲扇般的大手揉揉脸,清醒了一下,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瞥见躺在身边的谢轶楠,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谢轶楠的睫毛很长,不是特别的浓密,却恰到好处,睫毛尖部有些卷曲,很分散,看起来很柔软。胥桦业伸手碰了下,扫在手指上痒痒的。
凌晨时,两个人睡在一个枕头上并不舒服,谢轶楠的睡相也不怎么好,没有他期待的抱着自己睡的情节,谢轶楠是把枕头硬从他脑袋底下抢了下去,抱着枕头睡了一夜。而他则跟谢轶楠一样,什么都没枕睡了一夜。胥桦业没有计较,因为他敢打赌谢轶楠绝对没有固定的床伴。
起身拿过谢轶楠的衣服,掏出钱包,钱包中规中矩,不太像他的风格,打开一看,有几张银行卡,三千多现金,他都没兴趣。
胥桦业盯着身份证,呆住了,上面的人流着老土的发型,一副厚重的眼镜遮了半张脸,眼睛很无神,脸上像是浮肿了,不太自然。唯一能看出是谢轶楠的地方,就是同样好看的鼻子和优美的唇型。“三十岁了?果然人的手骗不了人。呵,这么老土的钱包和身份证上的人真是匹配。”
胥桦业抽出房卡,这个宾馆他知道,是百威家的。以前出去玩,还在那住过一晚。把东西一一放回去,衣服也摆在原来的位置。
胥桦业呵呵呵的笑出声来,声音不是很大,确是他今年笑的最开心的一次,谢轶楠,你真是有意思的人。
倾身亲了亲他的眼睛,胥桦业起身回自己房间去洗澡。
谢轶楠动了下,紧了紧抱着枕头的手,睡的很沉。
七点四十分时,谢轶楠醒了,这是他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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