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轶楠觉得此刻自己仿佛是石头做的,上面还糊了一层水泥。僵硬的吞了吞口水,拿出英勇就义的精神,在众人惊诧的瞩目中,同手同脚的走出了病房。
胥桦业跟在他身后,憋笑憋的胸口疼,但始终没有说话。谢轶楠的脸皮薄,他怕自己笑出声,谢轶楠会跑进手术室拿出两把刀追杀他。
谢轶楠何尝不气,一路黑着脸,把胥桦业拉出医院,招手叫了出租车。一直进了自己家的家门才放开手,手心里全是汗。
“噗!”胥桦业快速的跳开几步,躲的远远的,同时把厨房的门关上,他怕谢轶楠会去拿刀。
谢轶楠黑着脸,气的手指都在哆嗦。伸出手指对着胥桦业勾了勾,怒道:“你特么的躲什么躲?给你过来!”
胥桦业忙抿着嘴,收敛起情绪。谢轶楠的反应要比他想象中大的多,铁青着脸,单薄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胥桦业慢慢走到谢轶楠身边,道歉的话才要说出口,嘴就被谢轶楠封住了。
灵活的舌尖用力的撬开胥桦业的嘴,不断的撩拨着他嘴里的软肉。胥桦业被谢轶楠突如其来的热情弄的一愣,大手按住谢轶楠的后脑,转攻为守。
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着,谢轶楠看准时机用力的咬了一口,胥桦业闷哼一声,想推开谢轶楠还不敢,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谢轶楠松开嘴,又在胥桦业的唇上舔了一口,才笑眯眯的离开他。“哼,小样儿的,和我斗!你还嫩点!下次不许这么帮我了,我是不是受,是不是同性恋,我都不在意。只要你在我身边,别人爱怎么看我,我都不管了!”
胥桦业捂着嘴,舌头还在疼,心里却被谢轶楠的一番话说的心花怒放的。笑嘻嘻的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几下脱个精光,一脸的淫笑。
“嘿嘿!咱们谁嫩还不知道呢!”说着就扑了过去。
谢轶楠没想到胥桦业这么无赖,闪身躲到一边,忙叫道:“业子!外甥还等着你去呢!”
“反正都知道她们母子平安了,我晚一点也没关系了。而且我还能带着你去!我姐夸我还来不及呢!”
谢轶楠一愣,他不记得自己请假了啊,难道是胥桦业又威逼王达时了?
他慌神的时候,已经被胥桦业抓个正着,美滋滋的抱进了卧室……
谢轶楠生病,对胥桦业打击很大,他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已经暗暗下了决心,再也不让谢轶楠受委屈了!
云南,别墅。
车子缓缓驶进别墅的大门。
“少爷,到了。”
封熵紧闭的双眼攸然睁开,看了眼车窗外茂密的树林,黑沉沉的,只觉得分外压抑。
这里是他父亲隐居的地方,也是他一直不想踏入的地方。轻声叹了口气,待佣人把车门打开,封熵才裹紧风衣出了车门。
威严耸立的大门和封熵的父亲一样的冰冷和不近人情。封熵在门口驻足良久,才抿紧嘴唇,大步进了别墅。管家早已经在门口等候,看见封熵,忍不住红了眼圈。
封熵勉强勾起一抹微笑,“钟叔,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老爷还在等你,他身体不好,请少爷……
封熵沉下脸,虽然没有表态,管家已经不敢再说什么了。
推开厚重的大门,屋子里阴沉沉的,窗子上的窗帘没有拉开。原本应该绿意浓郁的房间,却多了一份阴森。床上躺着一个老人,花白的头发,灰暗的面孔,连放在被子上的手,都泛着青白色。
封熵立在门口,不想再往前一步,老人已经听到声音,浑浊的眼睛望着他。
“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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