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太太很配合,把事情交代的很清楚,也没有任何辩解。直到律师提到胥桦业包庇罪时,她才沉默了一会,说道:“我累了,想休息。”
她认错态度良好,并且脸色越来越白,扶着身前的围栏,快要站不住的样子。法官见状,也不好强求,只得让她先休息,改审胥桦业。
听到法官的话,谢轶楠的手指就紧紧纠缠在一起,脊背挺的笔直,一直到看见胥桦业的人影,才松了一口气。
封熵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恨在心上。谢轶楠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刚才有多紧张。
庄严肃穆的大门被两名警察推开,胥桦业倾长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淡然的神情、俊美的相貌,一进场就惹的记者一个劲的拍照。他微微站定,没有理会任何人,头歪在一边,和法官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业子!”
听见叫声,胥桦业转过头,对百威笑笑,一双细长的眼睛波光流转,完全不像来接受审判的,精神头十足。
百威和他拜拜手,心也放下来了。大手紧紧握着胥桥巧的小手,提醒她控制情绪。
胥桦业的目光从百威和胥桥巧身上转走,开始环视着听审的观众们。
战一丰此刻也做了伪装,同样隐藏在观众中,原本被晒得红黑的脸被抹上一层厚厚的粉底,显得苍白无光,头上戴着半长的假发。脱下穿惯了的迷彩长裤和休闲衣,换上一身棉麻质地的衣裤,脚踩一双手工缝制的布鞋。
这一身装扮下来,活脱脱的一个闲散的无业艺术工作者,没有半点之前英姿飒爽的样子。
胥桦业的目光从他脸上经过,又迅速的转回来,见战一丰对着他眨眨眼睛,才收回目光,又接着寻找封熵和谢轶楠的踪影。
以胥桦业对封熵的了解,他一定会把谢轶楠带来的,同时见证胥桦业是怎么被定罪。
胥桦业的眉头锁的越来越紧,耳边传来法官的几次叫声,都没能让他停止找寻。一圈下来竟然一无所获。
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封熵没有来?
法官重重敲了几声木槌,再次提醒胥桦业这里是法庭,不是他家的菜园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胥桦业依然蹙着眉,细长的眼睛瞟了一眼法官,才悠悠说道:“抱歉,请您继续吧。”
法官见他如此,面部表情才缓和了下来。
胥桦业没心情听法官的话,脑袋里又把刚才看见的观众过了一遍。战一丰表情严肃,显然他也没有找到封熵的行踪。
他在心里慢慢验算着封熵和谢轶楠会以什么样的形象出现,既能瞒过战一丰的眼睛,还能同时出现在会场之内?
渐渐的,胥桦业在心里有了草稿,直接转过身,又把可疑的人一一排查一遍,看到谢轶楠和封熵的位置时,微一停顿,又转过身去。
胥桦业长出一口气,微微侧着身,对着百威比了几个手势。他的动作隐晦,等警察发现他的动作不正常后,百威已经接收到消息了,又迅速的把胥桦业告诉的封熵的位置发给了战一丰。
一些列的动作,配合的完美,迅速。
战一丰接到消息后,不露声色,连头都没有转一下,怕打草惊蛇。
对上胥桦业眼睛的同时,谢轶楠屏住呼吸,他不知道胥桦业有没有把他认出来,或许,他根本就看不清。但那一瞬间,他觉得胥桦业的眼睛中流露的是愧疚和哀伤。
“这里有一份你的口供,在案发之前,你是否提前知道你母亲的公司有偷税漏税的问题”
胥桦业冷笑一声,承认了,包庇罪的罪名就成立了,不承认,谢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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