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轶楠想了会,还是离开了。该来的会来,躲也躲不掉。
当晚,谢轶楠没吃到饭,门被锁上了。除了洗澡水能充饥,连杯水都没有。他积极地放了一浴盆洗澡水,准备打个持久战。
听说,就算没有实物,只喝水也能坚持七天。
第二天,谢轶楠没有等来食物和封熵,却等来了阿震。他被带到船舱内,绑在一块冰凉的铁板上。谢轶楠环视一圈,连封熵的影子都没有。
“封熵呢我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少爷昨晚已经离开了,我想为了少爷做点事。”
谢轶楠微微动了动,铁板太硬,他身上只穿着封熵的衬衫和长裤,很薄,很冷。听见阿震的鬼话,笑了。
“你看见封熵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没有他的首肯,你敢动我一下吗?”
阿震一愣,谢轶楠的表现太淡定了。和谢轶楠的每一次交锋,他都没占到便宜。他也不喜欢谢轶楠的眼神,太犀利。
封熵把这事交给他办,之后还可以推说自己不知道,给双方留些脸面。谢轶楠一语道破,就戳破了这层纸,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今时不同往日,我做到了,少爷不但不会怪我,还会奖赏我。”
谢轶楠歪头看着他,一双桃花眼满是讥诮。
“你脸上的伤疼不疼”
“不关你的事!”
阿震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水杯,里面有吐真药的成分。谢轶楠一看见杯子里面浑浊的白色粉末,心里顿时慌乱起来。
“这是什么?”
“害怕了吧!”
“封熵呢?我要见封熵!”
阿震冷笑一声,谢轶楠现在恐惧的样子正是他想看见的。邪笑着扣住尖细的下颚,半杯水就到了进去。
“咳咳……不……咳……”
谢轶楠激烈的挣扎着,手脚不能动,就猛烈的晃动头部,一杯水被他碰洒大半。奈何阿震手劲儿太大,他还是呛进去不少。
阿震松开手,走到一个男人身边,问道:“喝了不到半杯,药力行不行?”
男人长的其貌不扬的,但是眼神很猥琐,从谢轶楠一进到船舱里,他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谢轶楠。现在,谢轶楠脸上,脖子上一片水光,衣襟也湿了大半,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怎么看怎么吸引人。
他哪里管的了药效如何,只想把这些人支走,好好疼爱“床”上的美人。
“够了,够了,吃多了会死人的。你们都出去吧,人多了不容易催眠。”
阿震愣了下,之前询问的时候,没听见医生说不能有人在场啊。现在怎么突然又这么说了?
“我不出声,你做你的,保证不打扰。”
男人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打扰我,是打扰他!他看见你们会害怕,怎么催眠?”
催眠?原来他们给自己用的不是毒品,是催眠的药。谢轶楠慢慢歪过头看了阿震一眼,眼前越来越模糊。他张了张嘴,除了咳嗽声,什么也发不出来。
男人见谢轶楠这样,立马对阿震说:“你看,他怕你吧?快出去吧,一会药效就没了。这种药不能再吃一次了,一定会死人!”
阿震犹豫了一下,见谢轶楠已经神智不清了,才退出去。反正在门口也是一样的,有异动就能进去。而且,这个医生是自己人,不怕他耍花样。
谢轶楠感觉头越来越晕,很想睡觉,人都走了,房间顿时安静了。那个男人慢慢靠近他,手指在他裸露的手臂上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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