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明召是我大学同学,要移民,需要一笔钱。我和他说了我的计划,我们一拍即合,就说我有癌症。”
被点名的沙明召暗骂宗明阳不仗义,明明是他答应事成之后,分自己一百万的。
“我是被诱惑的,宗明阳和我说,这单成了给我一百万,给我女朋友三十万,我才同意的。我当时已经递了辞职申请,他给我打了包票,说两个星期内一定能挣到钱,我和我女朋友小枝才会这么做。”
宗明阳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说有什么特效药,骗了他几十万。”
“都是各凭本事!”
“都闭嘴!”谢轶楠大喊道,眼圈微红,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接着说!”封熵大声呵斥着,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谢轶楠,他既然做了蠢事,就要有承担责任的勇气,知道谁才能保护他。
“封熵!你听不懂么”
“你不是有一颗善心么?怎么现在不用了,他们现在非常想让你知道,骗你这样一个蠢得要死的人,是件多么容易的事!你为了一个人渣,卖房子卖车,还欠了一笔钱。这些你都不在意是么?还来为他求情!谢轶楠,你太可笑了。”
双手紧紧捂着脸,谢轶楠努力压抑着。“封熵!不要再说了!”
“我为了你,费劲心思的把他们找到,就是为了替你出口气。你特么地还敢逃跑,现在你的眼睛,能不能看清楚,谁才是对你真的好?”
“不要……再说……”谢轶楠喃喃出声,身子一软,从椅子上跌了下去。幸好被身后的保镖及时接住,人已经昏迷了。
封熵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知道他只是昏迷才把心放下。“晕倒的可真是时候。”眼睛扫了一眼宗明阳,冷笑一声。“做的干净点。”
阿震忙躬身应道。“是,少爷。”
这句话如同给宗明阳和沙明召判了死刑,人都抓来了,也动了私刑,怎么可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呢。
抱起轻飘飘的谢轶楠,封熵忍不住的心疼。他现在是不是都不到一百斤,浑身上下只剩一把骨头。脸色白中透青,嘴唇干裂,一副快死了的样子。
今天,属下来报,谢轶楠只喝了两杯牛奶,又在这阴寒的地下室呆了这么久。封熵低头亲吻他,依然是冰凉的触感,像在亲吻一具尸体。
那天之后,谢轶楠又恢复了以前不吃不喝的状态。
大大的落地窗,被按上了很多又粗又结实的铁栏杆。窗子外面多了两个摄像头,每天醒来,他都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随即,他便长时间的去盯着摄像头看。
有时候离得远远的,有时候贴的很近。
风熵集团。
封熵刚刚开完会回来,打来电脑,就看见监视器上,有一只瞪得大大的眼睛在看着他。饶是他久经沙场,见过很多的大风大浪,也不禁被吓得后背发凉,一层冷汗阴湿了衬衫。
空洞的,没有光彩的,一只绝望的眼睛。
封熵深深吸了一口气,打电话给管家。
不一会,监控视频里的眼睛慢慢后移,护士把谢轶楠拉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才又退了出去。
谢轶楠慢慢歪过脖子,眼睛依然盯着摄像头,木讷的,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说,你是不是害怕了?
封熵真的害怕了,他现在几乎不去谢轶楠的房间。每一次看见毫无生气的他,对自己都是一种折磨。
封熵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不是非要哄的谢轶楠对自己眉开眼笑的才能睡他,他要想让谢轶楠屈服有一百种方法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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