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不用担心,业子心里有数,我还担心我的傻哥哥呢,心里还惦记着那货呢。”
百威白了他一眼。“你也就敢和我说说,怎么不敢在业子和一帆面前这么叫谢轶楠呢?”
“因为你和我是直男,不会被那货迷惑!”
百威眼睛转转,居然觉得卓一峻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胥桦业一分钟都不敢停息,谢轶楠的定位一直在原地,一点都没动过。可越是这样,他的心越发的沉到谷底。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机、汽车等交通工具的转化,胥桦业站在一处陌生的房门前。他没有时间多想,对着房门用力踹了一脚,年久失修的门岌岌可危的倒了下去,“哐”的一声,声音在楼道里久久回荡着。
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地板上,谢轶楠单薄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心疼的把他扶起来,体温高的惊人。
“谢轶楠?”
温柔的声音仿佛一把钥匙一样,打开将死的人心。
谢轶楠微微睁开眼睛,一张俊颜迷糊不清。可这个人却有他熟悉的体温,他紧紧依偎进胥桦业的怀里,一双残破的手指拽着他的衣服,怕他会逃走一般,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业子……”
“你说什么?”
“……胥……桦……业。”
鼻尖一酸,一滴泪打在青白的脸上。“谢轶楠,我在!”
谢轶楠闭上眼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心里只觉得这个怀抱很温暖很熟悉,他能睡觉了,不用再担心有人会闯进来伤害自己。
医院。
胥桦业从头到尾都没放开过谢轶楠,一直把他抱在怀里。
十指连心,不知道他为什么伤的这么重,医生一点一点的拨出里面的小刺,每一根刺拔出来时,却同时在胥桦业心中扎了一根。
“注意消毒,不要沾水。还有,他需要退烧,你先把他放在这里吧。”
胥桦业摇摇头,“他有心理创伤,没有我,他会焦躁,会哭。”
医生为难的点点头,“好吧,我去抓药,我先带你去病房。”
“谢谢你。”
“没事,他的情况确实不对,我建议他好了之后,去检查下神经,还有去看看心理医生。”
胥桦业丝毫不在意医生的目光,心疼的亲亲谢轶楠的额头,滚烫的额头,青白的脸色,确实很不对。
漫长的一夜,谢轶楠不断的说着胡话,有时候会叫着胥桦业的名字,有时会哭泣。胥桦业赤裸着上身,一直抱着他,谢轶楠的眼泪打在他的胸口上,悲伤成河。
喧闹的声音渐渐传进谢轶楠的耳朵里,他微微睁开眼睛,一个属于年轻男人的胸口映入眼帘。皮肤上的一颗红痣他很熟悉,是胥桦业特有的。谢轶楠眨眨眼睛,伸出手指摸了一下,指尖竟然有温热的感觉。
“……我,一定是做梦了。”小声呢喃一句,又默默的闭上眼睛。
声若蚊蝇却逃不过胥桦业的耳朵,“梦里都能想到我?”
低沉性感的声音,让谢轶楠立刻睁大眼睛,身体僵硬起来,不敢抬头去印证心里的答案。
“乌龟!”胥桦业轻笑,忍不住在他头顶吻了吻。
谢轶楠红着脸,抬起头,一双如星空似的双眸正在看着他,璀璨若星、深不见底,瞬间淹没了他。
“胥桦业”
“你掐你自己一下,看看疼不疼?”
本是一句玩笑话,可谢轶楠真的伸出手指,用力的掐了自己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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