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将中指全部插了进去,林诗柔大口喘著气,疼的倒在了白世祖的怀里蜷成一团。
白世祖没有因为林诗柔哭泣发抖而停止,他轻声问:“我问你,还要不要走?”
林诗柔只是不停的摇头,呜咽的哭著。
白世祖渐渐屈起了埋在林诗柔体内的手指,林诗柔挣扎起来,可力气哪及的上白世祖半分。
手指擦著还没愈合的伤口,血液很快流了出来,林诗柔就惨叫起来:“啊……不要……啊……我听话……听话……”
白世祖这才慢慢抽住手指。林诗柔轻声哭著,痉挛般的合著双腿,血液从捂著私处的双手间渗了出来。
白世祖翻出医药箱,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他深吸了一口气,恢复冷静後坐到床边。
林诗柔已经疼得出了一身冷汗,白世祖不管林诗柔抗拒把他摆成平躺的姿势後也上了床,掰开林诗柔捂住花穴沾著血的双手,先用湿毛巾擦干净血液,才将挤上大量药膏的手指伸进花核里。
白世祖一手按著他的膝盖不让他合拢双腿,另一支手试探的涂著伤口,果然是旧伤又开裂了,还好这药膏很管用,伤口立刻停止了流血。
等白世祖弄完一切後林诗柔还在小声抽泣著,白世祖躺在他旁边,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小心搂著林诗柔。认真的舔舐掉他满头的汗渍,轻轻揉平他紧皱的眉头,叹了口气,说:“要一直这样听话就不会吃苦了。”
林诗柔真的太累了,虽然四周全是陌生的气息让他很难入睡,但生理的疲劳还是让他很快沈入梦乡,睡觉前他想的是:“要出去,和本子哥离开这。”
赵强本自从看到那张林诗柔留的字条就心神不宁,等到晚上12点林诗柔也没回来。
第二天一早他就打电话到别墅,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可她只说不可告知,让他中午再打。
赵强本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打通後是个男声:“喂,有事吗?听说你早上就打来了。”那边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开心,赵强本心情更加阴郁了。
“你好,请问你是……”
“白世祖。”
赵强本想了一下,是他啊:“我是赵强本,林诗柔的哥哥,请问小柔在那吗?”
“是你啊!他在我这。”
赵强本一时高兴没有注意白世祖语气中的不善:“可以让他接个电话吗?”
白世祖哦了一声:“小柔他现在不太方便呢!”
赵强本楞了一下:“不……不方便?”而且……白世祖什麽时候和林诗柔这麽亲切都可以喊他“小柔”了?
白世祖呵呵的笑了起来:“昨晚玩的太疯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偶尔也要让你妹妹放松一下嘛!而且这儿是他家耶!”
赵强本有些害怕起来,他很担心那些不好的设想变成现实:“就让他接一下电话好吗?我说一句话就行。”
那边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你只是他哥而已,又不是他丈夫,管那麽宽干什麽?!过两天再打来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赵强本不是林诗柔别人说什麽他都信,连忙向白家别墅跑去,可惜连围墙的大门都没进去就被拦下来了。
不得已,赵强本只好在家等,第二天早上和中午又打了电话,依然被拒绝,赵强本平生第二次如此痛恨自己的无权无势,上一次是眼睁睁的看著林诗柔被林家人带走而无能为力。
终於在晚上再打电话时,那边的人让他明天早上过去。赵强本松了一口气,可已经过去两天了,现在他只希望真如白世祖说的那样只是林诗柔贪玩而已。
林诗柔是疼醒的。
白世祖头枕在林诗柔旁边,近的呼吸都一下一下的扑在林诗柔的耳朵上。
白世祖眼睛仍然闭著,一只手搂过他的肩,一只手在林诗柔身上游移著,慢慢享受著林诗柔堪比上等丝绸的皮肤触感。
当那只手来到林诗柔胸前的小豆时就离不开了,白世祖用两指掐玩著,林诗柔连rǔ_tóu都比自己的小一点,捏著软软的,渐渐玩的没了轻重,本来就破皮的rǔ_tóu那禁得起这样掐弄,还是把林诗柔弄醒了。
林诗柔一下僵硬的身体让白世祖呵呵的笑了起来,看来他醒了呢!
“怎麽了?”白世祖明知故问,眼睛仍然没睁开。还把腿搭上了林诗柔的大腿,这是林诗柔才发现对方竟也是全身赤裸。
那根明显硬了的分身蹭了蹭林诗柔的腹部,林诗柔害怕的哼了声,可这一声却引的白世祖像苏醒的猎豹一样猛地睁开了双眼,翻身俯在林诗柔上方。
林诗柔叫了一下,下意识的用双手撑著对方。 看著面前纯黑的眼眸,林诗柔忍不住缩了一下,呼吸急促的看著上方的男人。抵在白世祖胸膛上的手传达著对方现在炙热的体温。
房间静了下来,林诗柔惊恐的看著他。
白世祖轻轻的动了动,林诗柔感到白世祖那根在自己的分身擦了擦,他的嘴紧抿著,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恐怖的记忆让他身体发起了抖。
白世祖见林诗柔这麽可怜,没再玩下去了,猛地起身下了床,去了浴室。
林诗柔松了口气,俯在枕头上流起了泪,他多希望这只是个噩梦,一觉醒来还在那个阳光普照的小屋,面前仍是赵强本温柔的笑脸。
可现实却是白世祖一把将林诗柔打横抱起来,林诗柔连忙抓著白世祖的肩膀不让自己掉下去。
白世祖不满的看著他红掉的眼眶,说:“怎麽又哭了!这麽好哭,老是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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