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又给林诗柔斟满:“怎麽会呢!我还有很多这样的酒呢!”
又喝了一杯,林诗柔头开始有点晕了,心想还是快把正事说了好,想了想,开口道:“白先生,我以後还这样每天去我哥那工作好不好?”
白世祖笑眯眯的说:“求人可得有点诚意啊!”说著看了看林诗柔手中的酒杯。
郁闷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林诗柔一口气喝完了那杯,还好不是白酒,不然非烧死他不可。不过这一杯下去,林诗柔头更晕了,房间好像都开始转了起来。
林诗柔努力的睁著眼睛盯著他,可白世祖却不急不慢的品著酒,慢慢的靠在了沙发上,眯著眼睛看著林诗柔:“好酒啊就像真正的美人,初看可能平常,可越品越有味道,时间一长啊!就不得到不行了。”
林诗柔奇怪的想了想他话里的意思,想不明白就放弃了,现在他只想得到白世祖的允许。
白世祖又品了几小口,林诗柔都等急了他才慢吞吞地说:“你哥那里去也不是不行,不过……”
林诗柔焦急的等著他接下来的话,头越来越昏了,觉得好难受。白世祖又给他满上酒,然後死死地盯著他。
爱的不是你17
白世祖欣赏著林诗柔因酒醉而泛红的小脸,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此时正混沌的看著酒杯,红豔豔的嘴唇微嘟著,微微的喘著气,白世祖能感到正在不断升温的空气。
林诗柔可能觉的热了,伸手扯开了衬衣最上面的那颗纽扣。
白世祖的脑袋里好像忽然炸开了一团火,一下烧遍了他的全身,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两口气,等自己平复後才又睁开眼。
觉得有什麽不对劲,林诗柔心想应该是他多想了,又一口气喝完了酒,看见白世祖满意的点点头说:“可是啊!我怎麽觉得你和你哥关系太好了点,我很不放心啊!”
想摇头,可头晕晕的都不能动了,现在连坐著都好难,林诗柔疲惫的靠在沙发上,努力说:“请你放心,我在与您离婚前会小心的。”
“哦……”白世祖拉长了声音。林诗柔觉的白世祖低沈的声音像催眠曲一样缓慢悠长。
慢慢坐了过来,白世祖若有若无的挨著林诗柔:“那……你说说会怎麽小心?”
林诗柔觉得白世祖是故意把声音放这麽低的,四周暧昧的气息让他很难受,好闷……
白世祖的声音是缓慢的,眼神却饿鹰盯著猎物一样看著林诗柔,他的表情,他的颜色,还有他裸露在外精致的锁骨。
薄薄的衬衫因为林诗柔瘫软在沙发上而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胸膛随著他的微喘而慢慢起伏著,白世祖轻轻将手搭在林诗柔的腰际上,变成自己环抱他的姿势。
没有察觉到白世祖奇怪的动作,林诗柔努力转动著沈沈的脑袋,说:“我会……我会小心,我会……”
又靠近了些,白世祖整个挨上了林诗柔,声音低沈的仿佛带著诱惑的说:“是不是想不出来?”
点点头,觉得不对,又摇摇头,林诗柔心想自己要说什麽来著?本子哥吗?
靠得更近,白世祖身体完全贴上了他的,林诗柔不喜欢他这样,想离他远些,可白世祖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手环上了林诗柔的肩膀,将林诗柔拉向了他,林诗柔靠在他的身上,觉得好难受,好想睡觉。
把脸贴上了林诗柔的,白世祖感受著林诗柔热热的温度,声音轻轻的问:“怎麽了?是不是想睡觉了?”
林诗柔“嗯”了一声,白世祖的呼吸忽然重了起来,脸变得比林诗柔还烫,他哑著声音说:“你的声音真好听,喊我世祖好不好。”
林诗柔此刻只想睡觉,说:“我……我想回房了。”
白世祖呵呵的笑了几声:“我马上就送你去睡觉,我们一起睡。现在喊我一声世祖,嗯?乖……”
白世祖低低的声音对林诗柔很有诱惑力,林诗柔开口道:“世祖……”
呼吸急促起来,白世祖声音甚至在微微的发抖:“说,我想上床了,世祖。”
觉得这话好奇怪,林诗柔缓缓的摇了摇头,他不想说。
白世祖的嘴巴贴到了林诗柔的耳朵上:“就说一次,说完我就带你去睡觉。”
白世祖呼出的热气都扑向了林诗柔的耳朵,林诗柔想避开,可白世祖的手固定住了他的头,另一只手抓住了林诗柔的腰,将林诗柔贴向了他。
林诗柔讨厌他这样,努力让自己清醒些,说:“松……开我,我要去睡……睡觉了。”
“好好,马上那个就带你去睡,只要你说:我想上床了,世祖。说,快说啊!”白世祖声音很急切,为了降火,嘴唇已经急不可待的贴贴上了林诗柔的脸颊。
林诗柔好累,只好按他的话:“世祖……我想上床了……”
闷哼了一声,白世祖一下咬上了林诗柔的耳朵,林诗柔一阵吃痛,正当他以为白世祖要吃掉他的耳朵时,脸上忽然觉得湿湿热热的。
林诗柔忽然反应过来,白世祖在舔他的脸!
心跳乱了一下:他怎麽了?他在干什麽?林诗柔慌忙摇起头来,挣扎著说:“白世祖,你在干嘛?放开我。”
身体一下压上了他,白世祖嘴唇也压上了林诗柔的,林诗柔完全呆住了,他的舌头乘林诗柔发呆之际钻了进来,林诗柔发著“呜呜呜”的声音,反应过来立刻想合上牙齿,白世祖却先他一步捏住了林诗柔的牙关,舌头任意在他嘴中肆虐。
泪水已经流了出来,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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