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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悔也不解释,简单地说道:“何奈他什么事都没有,健康得很,只是不想见你。”
“不行,我一定要见他,你赶紧带我去见他!或者,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
“方先生,既然何奈不想见你,你又何必强求呢。”孙悔翻看自己的病人的记录,一边说道。
“这怎么是强求?”方保尚不高兴地说,“虽然从前我有错,但是我已经把从前欠他们娘俩的抚养费都补上了,而且比那还多得多。如今何霄这个女人翻脸不认人,但何奈仍然还是我的儿子,是我给了他生命!这个事实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你的确是他生父,也没什么规定说非要他认你啊。”
方保尚一声叫了起来:“他凭什么不认我?!他的工作是我给找的!而且我给了他们那么多钱,难道他们还觉得不够吗?!”
“呵,”孙悔嘲讽地笑了一声,“打个比方来说吧,如果一个人把您打成重伤,然后还一脸施恩的样子赏给你些医药费,最后还要你感激他让你住院了。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你……”方保尚愣住了,继而气急败坏地说道:“胡说八道!我懒得和你废话,你让何奈来见我。那家公司说不会追究他辞职的事,也公开宣布说那些照片是有人制作的,所以让他明天就可以回公司上班了。”
孙悔奇怪地问道:“照片?”
“哼!”方保尚重重地哼了一声,“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他也不会在公司里闹得沸沸扬扬,还逼得他就这么辞职了!说起这事,虽然我很感激你救了小奈。可是你如果为他着想的话,你们还是赶紧分手的好,于你于他都是好事。就算是对你来说,你们这种关系,你在医院里也没法提干。如果你们分手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孙悔觉得方保尚这种趾高气昂的态度十分好笑,满是不屑地问道:“如果我们不分手,你是不是还要像从前说的让领导开除我啊?”
“看在你是小伦朋友的份上,这么做的确有些过分,可是如果你会害了小奈,我也不能看着不管。”方保尚坚决道,“孙悔,你是个明白人,这大好的前途。”
孙悔只觉得方保尚这人简直是思想回路有问题,懒得再和他废话,说道:“我知道了,您请回吧,如果我没记错,方伦的婚礼快了吧?你有很多事要忙,这边你就用不着操心了。”
“对了,”提到这个,方保尚忽然想起方伦要他转达的事:“小伦联系不上你,他的婚礼换地方了,不知道为什么新娘子家非得要求婚礼在邻城举行。不算远,到时候我们包了车子从家里把大家接过去。那个……为了避免大家难堪,那天你别带小奈来……”
孙悔忽然抬眼看了方保尚一眼,心里骤然火大,这男人装得好像关心何奈一样,其实他的心里只在乎他自己而已,其实根本是怕他带何奈去参加方伦的婚礼才四处找他们的吧?这种爸爸,果然还不如根本不存在!
“放心,方伦的婚礼何奈不会去的。麻烦你跟方伦说一声,我最近很忙,就不去打扰了。”孙悔说道,“现在你可以走了,慢走不送。”
“你们……”
“我和何奈的事不劳您操心了,”孙悔站起来直接拉开了办公室的门,冷着脸说:“如果您非要知道的话,我告诉你我不会和何奈分手,您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现在,请离开我的办公室,除非是在手术台上,否则我也不想再见到您了。”
“你……哼!”
打发走了方保尚,孙悔拿好东西还没走出去就见苏学急匆匆地回来了。
一见到孙悔,苏学就劈头盖脸地问道:“你辞职了?为什么?是不是那什么方保尚威胁你了?!认识高层有什么了不起!我也认识!!”
孙悔忙把苏学拉进办公室,“你激动个什么劲儿?我又不是今天才交的辞职信,我早就想辞职了。”
“你有好去处?”苏学眼睛一亮。
孙悔嘴角一提,笑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报仇不求一时,要的是对方不知不觉在沉默中就灭亡了,你到最后都没明白,还给陈狼寄什么医疗诊断书。”
“啊?”苏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孙悔笑着摇摇头:“你以为陈狼的投资为什么一开始是蒸蒸日上,可后来却总是亏损?而且一亏再亏,陈老头还是把产业都交到他手上?”
苏学顿时恍然大悟,不可思议地说:“难道是你……”
“他们陈家就是一群没脑子光会硬拼的家伙,恐怕到现在都还只会怪陈狼经营不善。”孙悔嘲讽地笑起来,“本来还想给他们留个老本养活自己,不过如今看来手下留情根本是不需要的。哼,如今不用等到陈老头心爱的女儿结婚,他们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倾家荡产,一分钱都没有了。”
苏学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不禁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孙悔来,就好像从来不认识孙悔似的。他和这个家伙打小一起长大,他知道他平日里温和无害、但其实暗地里阴险狡诈极了。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孙悔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竟然在几年时间里就挖空了陈家!
在苏学的眼里,孙悔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
“我想拿这笔钱开个私人医院,你来不来?”
“当然!我他妈早就不想装女人了!”苏学激动地把假发一抓丢在地上,“我家小歆都嫌弃我了!”
“拿钱入股啊~”孙悔见苏学已经激动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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