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还跟那小子住一块呢!人家一家子全在这儿!你来添什么乱?”
“什么?!”当妈的嗓音提高了八度。
老归幸灾乐祸:“是啊,你不是说男媳妇儿你也要么?人家现在就在咱儿子这儿住着呢!”
“这……这怎么……成……”归妈妈气势小了许多,心里可不高兴了,虽说多年不见儿子,想着念着,觉得就算儿子喜欢的是个男人也可以,只要儿子好就成,可现在知道儿子什么都好,再回头来想他喜欢男人这事儿,当妈的就又疙瘩了……这种情况就跟住着草棚想瓦房,有了瓦房又嫌瓦房边的茅厕太臭一样的道理。
老归叹气:“什么怎么成,他们两个过得跟小夫妻似的,再说,人那小李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唉——算了算了,随他们去吧。”
归妈妈一听,声音又提起来了:“哎!你这死老头子怎么替他们说起话来了?什么叫算了?什么叫不是乱七八糟的人?我们家都给弄得乱七八糟的了!咱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归行简回了一嗓子:“人家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你这老太婆怎么这么自私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那么多干嘛?当初你怎么劝我的来着?回头自己想想去!”
电话那头愣了愣,归妈又哭开了:“自私!我就自私了怎么着?我只为我儿子好!我就不信那小子的爹妈会让他们这么胡闹……”她那边絮絮叨叨说,归行简懒得理她,探头往外面屋看一眼,李白正拉着那小日本坐下,笑嘻嘻的把刚刚凉着的一碗粥递了过去,那小日本一脸惊喜的样子跟他说着话,暧昧!真暧昧!哼!人家爹妈……人家爹妈就这样!老婆,你要来看看?还不得长针眼啊!
李白洗漱完出来一看那大海碗,乐了,也不多说,招呼加藤洗漱,完了两人坐在桌边慢慢喝粥,等归行简出来,一看他们喝得顺畅,白了他们一眼,老爷子端起碗来咚咚灌了两口,第一口没啥,第二口烫得老归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又不好意思往外吐,憋得脸红脖子粗,强咽了下去,烫得几乎背过气去。
李白这会儿上去了,给他顺背搔心,嘴里说:“老哥啊!你看你这海碗,装得多,凉起来也慢,面上那层是凉了,可里面还滚烫着呢!来来来,喝点凉茶,顺顺喉咙,别把嗓子给烫坏咯——”
老归翻着白眼,直喘气,不知道是晕好还是不晕好,怒!这儿子喜欢上谁不成?喜欢个男的!也忍了!娘的,这男亲家也太奶奶的黑了!
老头越想越气,接过凉茶来喝了两口,哼哼了两声,憋着老脸说:“没事儿,没事儿!”做势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皱眉:“阿楚这孩子怎么还不起来?以前可不这么贪睡的。”
李白不以为意的笑笑:“以前和现在不同了嘛,小朋友爱睡就睡让他们多睡会儿吧,说不准昨天晚上累着了呢……”
老归眼一瞪:“累?有什么可累的?!当年我跟他妈妈新婚第二天就消假上班了呢!”说完一愣,也不知为什么脸就红了,再看李家爸爸那一脸笑,说不出的猥琐,老头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偏偏李白还慢悠悠的说:“那个运动量跟这个运动量是不同哟!就实验证明,性生活中消耗的体力是相当大的,男女就很大哦,要是男男的话就更加……所以……”
“好了好了!老李啊!大清早的,你能不能不要在饭桌上说这个?”老归听得一头汗,刚刚是烫喉咙,这会儿是烫心肺了……
李白看看也折腾够了,到底怕他真的烫出毛病来,笑呵呵的点头说:“好啊,我不说这个,喝粥!”完了扭头跟加藤说,“这粥是归先生做的哟!味道很好吧?”
加藤是早都对李白这种小打小闹的恶作剧习以为常,总算他说句正经话了,连忙点头,还冲着归行简笑笑,说了串日文,李白给翻译:“行简兄,加藤说您这粥做得很好吃。”
归行简哼了一声,老头又得色起来了……
儿子们还在睡觉,爸爸们便开始自己找乐子,李白打行李箱里搬出一套简装围棋,拖着加藤下围棋,两人坐在床上下围棋;归行简一个人落了单,在屋里转了两圈,忍不住凑过去看两眼,李白就笑说:“行简兄也喜欢下围棋啊?”
归行简不太好意思,说:“围棋我不会,我只会下下象棋。”
李白一听,跟加藤说了句话,抬头又说:“要不,我下去买套象棋上来,我们两个玩玩?”
归行简眼一亮,随口推辞了两句,可怎么拗得过李白,下去到小超市买了盒象棋上来,两个半老头子正式过起招来……
等到儿子们起床一看,这个觉补得结实,已经下午一点了,也就是说两人是给饿醒的。
洗漱完了过来这边一看,加藤大叔躲在阳台上厅里两个老头子吵得快要把屋顶给掀起来了……
“啊哈哈!我的车到你门前了!老李!你死定了!”这时候的归行简早没了先前的形象,红光满面,笑逐颜开。
李白沉着脸,看着棋盘有些悔,早知道这老头下象棋这么厉害就不跟他玩了!
“哎呀!小查!你们可起来了!”一见儿子进来,李白象见着救星一样扑了过去。
老归在后头跟着叫:“哎!你别逃!你儿子来了也救不了你!”再一看自己儿子也到了,猛的省起自己的身份,再想收拾颜面已经来不及,脸皮抽抽,好不尴尬。
李查看看归楚:“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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