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蓝色的小瓶,晃了晃,“鸡皮,你说你表妹在那家医院当护士,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做,手脚麻利一点,别留下什么痕迹。”
“哎,好嘞,这件事就包在咱身上。”被叫zuò_jī皮的男人小心地接过小瓶,放进了口袋。
萧研的嘴角扬了起来。
“鸡皮哥,你们今天去干什么了啊,告诉我嘛。”少年裸着身子躺在一个长相平凡到丑陋的男人身上,手指在男人胸前轻轻地画着圈,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这事哪是你能问的?你只要把咱伺候好了,以后有你好日子过。”鸡皮的手在少年身上游移。
“哦。”少年乖乖地应声,然后掩下眼底的厌恶,抱住男人的腰,然后他的胳膊磕到一个硬物,少年从男人口袋摸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咦?这个是什么啊,鸡皮哥身体不舒服吗?”
鸡皮一把夺过来,“这可不能乱玩,研哥交代的任务。”
“鸡皮哥,你让我去完成吧,我也想为帮里立立功啊什么的,我可不想被人家瞧不起。”少年噘着嘴的模样惹得鸡皮抱住他的脸在他嘴上狠狠啃了几口。
“嘿嘿嘿,小七,你现在可是变乖很多哦,咱就说嘛,既然进了裂岩就应该把自己当成裂岩的一份子嘛,虽然咱老大的癖好是那个什么了一点,以前你跟着他也吃了不少苦,现在,老大把你赏给咱,咱鸡皮也不是不懂疼人的人,你能老老实实跟着咱,咱自然会好好待你,不过咱先说好,这次的事,你可少插手,那柳旭可是咱研哥的仇人,如果这里面出了什么岔子,咱可吃不了兜着走。”男人捏捏少年的脸,然后发觉身上的人不住的颤抖,不由道,“小七,你怎么了?不舒服?”
少年摇摇头,“有点冷。”
男人大笑着把少年压在身下,双手用力的在少年浑身摸索,“冷?咱这就让你热乎起来,哈哈哈……”
“鸡皮哥,你坏!”少年娇羞的捶打着男人的肩膀,却自觉的张开了双腿。
趴在被褥上,承受着身上男人的进出,少年双手攥紧了枕头,眼角的泪水缓缓流出,最后消失在枕头里,没了踪影,只剩下一阵娇喘。
“小旭,身体快些好起来啊,我可是快忍不住了。”杜环宇一进门就不老实地吻上了柳旭的唇。
“忍不住什么?”柳旭轻轻推开杜环宇,斜起眼瞥他,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
杜环宇的手指在柳旭颈间锁骨上别有意味地摩挲着,然后缓缓向下,拨开了一粒纽扣,他贴在柳旭耳边,吹着热气,“小旭说我快忍不住什么了?”
柳旭笑着撇开头,然后想到什么似的,笑容渐淡,“你最近一直没回去?”
“被你发现了啊。”杜环宇笑着坐到柳旭床边的椅子上,脸上的笑容更胜,“不知怎么搞得,最近离开你就睡不着觉,所以干脆租了隔壁的病房,可以随时过来看看你,亲亲你,抱抱你。”
柳旭哭笑不得,“哪有人好好的跑来住院啊。”
杜环宇握住柳旭的手,缓缓向下,“小旭怎知我没病,如果没有病,为什么它一见到你就如此兴奋?害我都控制不了?”
柳旭的手隔着布料触到一个滚热的硬物,让他不由得苦笑,“这可就冤枉我了,这该怪你没有把它训练好,平时就太宠着它了,现在它不听话,这责任怎么说都在你身上。”
“呵呵……”杜环宇笑着,“小旭,你说的好像它是我儿子一样。那么,孩子他妈,你说这么不听话的小孩,是不是该让他一直待在你身体里好好‘磨练磨练’才对?”
杜环宇凑近他,唇似有若无地碰触着柳旭的耳垂,“小旭,你可要夹紧哦,不要让这个坏孩子出来惹是生非,最好让他永远呆在里面,又暖和又湿润。”
面对杜环宇的胡言和乱语,柳旭唯有抚额叹息,“隔壁有卫生间,您自便。”
杜环宇惋惜般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耸耸肩,“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身体还没好全的份上,现在就由我这个做父亲的来管教管教这个不听话的小孩,不过……”杜环宇在卫生间门口转身,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等小旭的身体好了,这任务可就落到你身上了哦!”
柳旭叹着气摇摇头,不过,柳旭自己也知道,杜环宇会在隔壁病房住下全是为了照顾自己,虽然杜环宇这人说话总是这样三分暧昧三分玩笑三分戏谑,但总有一分是关怀,至于那看似不正经的九分中隐含着什么,柳旭不敢猜测。只要这样就好,柳旭这么想着,浑然不知自己此时脸上那淡淡的笑容有多么真实。
“忠哥,少爷似乎打算半个月后偷袭裂岩,这件事我们不插手,可以吗?”丁右有些犹豫的问道,他只是不清楚老板和少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老板面对这件天大的事情如此冷静。
丁右问后,杜怀忠没有说话,丁右询问般的看了哥哥丁左一眼,丁左同样没有给他任何反应。就在丁右即将放弃的时候,杜怀忠开口了,“既然想要保护爱的人,那么就得靠他自己的实力,这件事谁也不许插手。”
丁右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了声“是”。
“哥,这件事,你怎么看?”丁右在杜怀忠走后,问他的哥哥。
丁左叹了口气,他听杜怀忠的口气,杜环宇对柳旭似乎是真心的,这是他之前都没有察觉的,这么看来的话,事情就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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