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她这套?
“不是不想嫁,是不想被指婚!是想等你把亲退了就重新开始的!那丫头老竹腰子才韧呢!”
“臭丫头!险些被她害死!”他贺玖琅怎麽就弄不明白现下里的小姑娘怎麽想的呢?左右都是跟同一个小白脸,是指婚还是自由恋爱有那麽重要?说什麽没感觉!指婚没感觉的,她自己去追就有感觉了?他x的犯贱,折腾了一大圈还不是殊途同归!他这个当哥的还差点成了陪葬品!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算了,反正梁逸的事迟早要解决,长痛不如短痛!”
贺玖琅心里追悔莫及,这句长痛不如短痛当然是礼清在安慰他。如果当初他不是这麽草率的上了当,也许梁安也不会这麽个死法,那样,遗憾会不会少一些?
贺玖琅什麽也没再说,只是抱著男人,靠在他身上,可以靠一辈子那麽长就好了……
隔了许久,他朱唇微启,轻轻地在礼清耳边说:“我想要……”
“现在?”礼清有些诧异。
“嗯!”
“不要了,你的毒才刚解,这会儿怕身体不行!”
“我想要……”贺玖琅执拗的重复这一句话,仿佛这就是他解脱的咒语。
“不行,等你身体好了,要多少都行……现在乖乖养病吧!”礼清低声的拒绝,却想不到贺玖琅的手已经在他身上游走起来。
“你别……拒绝我……”
“阿九……我们之间不需要补偿的……”
贺玖琅愣了一下,转而轻轻的斥道:
“不是补偿,我就是想要……你不想?”
“我……”礼清顿了一下,看著眼前明眸皓齿,俊逸不凡的人,低低的说了声:“也想……”便吻住惹人怜爱的唇,那唇色还有些惨白,但丝毫没有降低诱人的魅惑。
吻著吻著,两个人便都起了反应,舌头还绞缠著,便开始互相脱起衣服来。
贺玖琅穿的还是蚕丝的睡衣,松松垮垮很容易就被拽开了,露出胸前肩膀胜雪的肌肤,和早就立起来的殷红乳首。
礼清手又伸进宽松的睡裤,摸著光滑的大腿内侧。
然後贺玖琅一抬腰,睡裤和底裤被一并脱下来扔在一旁。他双腿自然的盘上男人的腰,衬衫应付完了,正著手解著那个花扣复杂的皮带,要害便陡然落入长了薄茧的大掌。
手掌微微著力,他浑身一哆嗦,手上也慢了半拍。
分身继续被揉搓著,他手上也渐渐的感到脱力,勉强弄开那个皮带扣,拉链拉了一半,便卡住再也用不上力气整个拉下来。
“慢点……嗯……我不想先……”
礼清一抖身甩掉半挂在身上的衬衫,空出一只手把脱了一半的裤子完全脱掉,压上去继续吻著雪白修长的脖颈。
“唔……”
“这样可以麽,不太快吧!”
“嗯……”贺玖琅的腿盘的更高了,後臀磨擦著火热的硬挺,“进来……嗯哼……我想你……”
礼清从床头抽屉里翻出一瓶润滑剂来,“别急,还没好呢!”
“你快点!唔……进去之前,”贺玖琅一边喘著粗气,一边弓起上身,追逐著快感,“不准……不准……嗯……把我弄射了……”
礼清重新把弓起来的人在床上压平,“还在意谁先麽?没事的,想出来的时候就出来吧!”
“不行!我要一起,你不准欺负病人!给我快点!”趁著礼清手上慢下来,贺玖琅用小腿蹭著礼清的後腰,一只脚钻进底裤里,用脚後跟揉著结实的屁股。
“知道了,阿九乖一点,这不还要润滑麽!”
“什麽乖一点?”听上去好像小动物一样,“我看快一点才是真的!嗯……”
长指沾著凉丝丝的滑液突入,让别扭的话熔成了一声媚人的呻吟。
紧窒的甬道里又热又软,礼清的手指在里面刮擦了没几下,就想挺身而入了,但想著这麽进去会痛,便一再隐忍著,只是手上变著法的扩张那个撩人的入口。
“行了……嗯哼……可以了……”贺玖琅双手挂上礼清厚实的肩膀,性器不自觉地在有点粗糙的手掌中抽送。“唔……我……想要了”
礼清虽然觉得还差那麽一点,但实在听不得身下人眉眼如丝,娇喘连连的邀请,轻轻咬上精致的耳垂低声说:“我进去了……阿九忍著点。”
进入的瞬间,贺玖琅还是痛了一下,却旋即被填满的欢愉淹没。
“唔……好满……”
“嗯哈……嗯哈……慢点……嗯啊……”
“啊……啊……再来”
“嗯……好棒……好舒服……”
“嗯哼……嗯哼……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唔……”
一准混乱的冲杀,两声高亢的声音,屋内重归寂静,只剩下还紊乱的喘息宣泄著高潮过後的余韵。
哼!床上昏迷了大半月,醒了第一件事不是吃饭不是上厕所却是去抱男人!
贺思年红著老脸摇头,讪讪的从门前走开,悔不该不顾仆人阻拦,说什麽自己去三楼看看阿九这种大言不惭地话!这麽一折腾谁知道要折腾到什麽时候?得了!他也别等了,还是回後院吧,看这意思孙子什麽後遗症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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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不是这里,重点在後面~露出四颗洁白的小门牙坏笑~
吃素这麽久,这点肉肉哪够涅~~
今天犯了灰墙灰墙严重滴错误,我们家老爷子六十大寿,竟然给我忘了………………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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