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
“贺先生果然是聪明人呢!呵呵呵!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枪法真是精准!”女人得意的笑著,月光下显得妖娆而妩媚。
贺玖琅铁青著脸,手枪仍然指在女人头上。他不知道礼清落入海中会怎麽样,只能尽力去为他创造逃生的条件。
贺玖琅示意手下人快点去海里搜寻,可身旁的女人又咯咯的笑起来,“贺先生,今夜台风呢!别浪费时间了!”
“你……”
女人刚刚说完,平静的海面上突然狂风暴起,吹得那吊车也吱吱作响,吊车的臂被吹得转回来,空荡荡的铁板翻著个,被吹得横了起来,在空中翻滚作响。
贺玖琅拉著女人进了管理码头的小楼里躲避,刚刚进去,半个拳头大的雹子就砸下来,再看窗外,海上更是泛起滔天巨浪。贺玖琅心下大惊,怎麽这台风来的这样快,现在出去海里找人,无异於白白送死。礼清的处境,更是让贺玖琅揪心不已。
想不了这麽多,贺玖琅一声令下:“给我搜!”
带来的人手纷纷冒著狂风暴雨,在海里开始了拉网似的搜查。中型的汽船虽多,但在海上颠簸,显得那样渺小无力。
贺玖琅盯著窗外,心里大骂礼清不中用,怎麽离家出走还被人活捉了!
“呵呵!贺先生,既然外面风雨大作,我们躲在这小楼里,不如聊聊天吧!”
贺玖琅握著枪的手有点微微的抖,枪口顶著女人的头,像要戳进去一样。俊脸扭曲的狰狞骇人,恨不能把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剥了。
贺玖琅第一次觉得束手无策,眼前的女人是待宰的羔羊,但他不能下手杀;窗外的爱人就在海中,但他又无力救回。外面的风越刮越大,窗玻璃也被碎冰雹砸得裂开来叮当作响,这场台风看来一时半会是停歇不了。贺玖琅看著黑黔黔翻起白色獠牙的大海,如鲠在喉,心中一阵皱缩。
贺玖琅慢慢放下枪,拿在手里掂了掂,他是不能把面前的女人怎麽样,贺玖琅第一次吃了亏,还是吃在个女人手下,心中自然不肯认栽,若不是眼下心急搜寻礼清,他倒要思量一下如何报复回来。
“其实,那个妇人跟章先生没什麽关系的,你早晚会查出来,不如我告诉你,也省点力气!”
“哼!”贺玖琅早料到这种花招。
“我成全贤伉俪见面,倒是很荣幸见到生死诀别的场面呢,没想到贺先生真舍得下手啊!”
“章先生现在怎麽样,就看他的造化了!”旁边的女人还是不紧不慢的添油加醋。女人根本不害怕,她心里笃定了贺玖琅不会下手杀她。而且不仅不会杀她,还会小心保护,把她安全送回日本。
贺玖琅看著面前的女人,目光下移,又看了看她的肚子,嘴角抽出了一个诡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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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的半章,实在是因为
几个女人在这里讨论骂人的话~偶写不下去了啊!
a:是不是有句骂人的话是“去你大爷”啊!
b:啊?有麽?我只知道有人骂“我日!”啊!
c(等了一会突然说):我日你大爷……
平方:无聊的女人们普通话都不好,大家马赛克过去吧……
贺玖琅最後也没有找到那个被大海吞噬的男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倒让贺玖琅松了一口气。
菊地斋子如愿顺利回到了日本,安全的诞下一个儿子。临盆的时候贺玖琅还亲自到日本去看护了一段时间,在日本呆了八个月,他带著小孩回贺家的时候,贺家居然帮著青一社在日本占了半壁江山,然後又分了一半去。
贺玖琅坐在後宅的客厅里,摆弄著刚刚会爬的婴孩。孩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贺玖琅,咯咯的笑著爬过来。
贺玖琅溺爱的把小孩抱到肩上,狠狠地在幼嫩的脸蛋上亲一口。
“宝贝儿,想爸爸了麽!”
小孩被他一亲,笑得更来劲,贺玖琅扶著他站在自己腿上,小孩又蹦又跳,口水把前襟都打湿了。
“我说阿九,这孩子叫什麽好啊!”贺思年在一边看了,也笑得合不拢嘴。重孙子回来一个月了,就住在後宅,贺玖琅回了家基本都在後宅住了,整天跟小家夥在一起,父子感情亲密无间,这小孩离了妈妈也不找,倒让贺思年省心。天天能看见孙子和重孙子,贺思年这才觉著得享天伦,一辈子也没这麽美过。
“叫什麽?宝贝儿,我们叫什麽好呢?”贺玖琅扶著小孩腋下,跟他玩起顶牛来。“宝贝儿说了,我们要叫玉皇大帝!我们要叫天王老子!我们要叫十殿阎罗!”
贺玖琅抱著小孩一顿乱逗,想名字的事反倒搁在一边。
“唉,都来一个月了!总要有个像样名字吧!我查了家谱,他这一辈讳雨!”
“宝贝儿,爸爸叫九郎,你叫十郎好不好?嗯?”
“阿九!这怎麽行!”
“宝贝儿!你太爷爷说不行哦!那我们不叫十郎了,我们叫十一郎!”
“阿九!”贺思年埋怨一声,“哪有跟自己儿子称兄道弟的,你要不取我就取啦!”
“爷爷,这事你想吧,反正小名就叫十一郎了!”
贺玖琅抱著小孩在屋里直打转,高高的把他抛起来,再接住。
小孩倒也不怕,抛得越高,笑得越欢畅。
“少爷!”一个仆人急匆匆地进来。“有章少爷消息了……”
贺玖琅不在跟小孩玩笑,转头递给贺思年,说,“爷爷,帮我看一阵孩子,我先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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