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千里,终究到了尽头,找到了出口,融入大海。
他太投入,沉浸在挣脱出束缚的喜悦中,宣泄过后,身子压下来,抱了那人身体,抽出那人被压在最底下的双手,畅快地喘气。
过了一会儿,林笕并没有反应。
章虚这才发现他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用手轻轻拍了拍,还是没反应。
章虚拔出已软下来的分身,下床去,找了卫生纸,这才注意到自己分身上白色的液体中,似乎有些血丝。
不由怔住,停了擦拭的动作,看躺在床上的人,还是闭着眼,嘴唇却抿着。
也许真做过头了。他这么想了。有些犹豫要不要抱他到浴室洗洗,终究只是自己进了浴室。
简单处理出来之后,又顿了脚步,犹豫会,拉过被子给那人盖上。
拿出钱包翻看时,皱皱眉头,走出门去,掏出手机,叫章幻送来几张现金。
不一会儿,章幻就到了。他见了躺在床上的林笕,只微微笑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也是章虚叫他来的重要原因。
章虚把钱放在林笕脑袋旁,再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拉上门,离开。
(九)
(九)
林笕觉得从未这么丢脸过。
竟然在做的过程中晕过去,没比这事更叫他难以忍受的了。
他在梦里看到那场性事,让他仿佛看到以前的某一回,第一次被人上时,虽然不由得重合,却有些不同。于是出现两个自己:一个嫌痛的,想捏死掐死压着他的人,打得那人半身不遂永世做不了为止才解恨;另一个却是嫌不够痛的,想那人再用力些,好叫他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两个自己在打架,分叉路上拉了他的本体,一个要走这边一个要走那边,手要被拉断了,真正疼死他,然后体内一股热流传过来,他便孬种般的晕了。
梦做到这,林笕便醒了。眼睛先是扫了天花板好些时间,带些惊恐。然后才有真实感,原来只是梦。
脖子很酸,扭了扭,看到脑袋旁枕头上,有些红色。
好奇坐起来,下体一阵丝帛裂开口的感觉,他揭开棉被,看到有些东西滑出来,红的白的,很是熟悉,不由得咒一声,再看枕头上那些红色,原来是钞票。正好,md!那人倒真是大方,给了好几张红色大钞,颜色倒恰好跟那些粘稠的液体配个清一色。
蹲了,一手把票子捏住,抖抖;一手抚了下体。液体还有些热,票子没有温度。
林笕想,他此刻的样子肯定很好笑,一个大男人蹲床上,像个傻子似的,脸皮是笑的,嘴角却是撇的。
就这么蹲了半晌,直到体内的东西流尽。他花了三分钟下了床,花了五分钟走到书桌旁把钱塞进抽屉,再用了十分钟挪进卧室。
清理干净了出来,看到床上像开了个大染铺,蓝色的底子,红色的丝线,白色的铺设。抿抿嘴,想起这个床,虽不是自己的,却基本上是他在用。叹口气,拆了下来,拿进浴室。
连翼和周歇回来时,林笕正在浴室里跟被单奋战。
两人互看一眼,连翼走开去倒水,周歇进了浴室,拍拍林笕肩膀,“小林子,做什么呢?”
林笕蹲着本就花了不少力气,被这一拍,差点被倒趴到地上去,没好气地叫,“你看不见啊!”
“哟!一天不见,脾气长了不少啊!”周歇叉着腰,“被单脏了,宿舍楼门口不是有家‘清泉’么?”
清泉是干洗店的名字。
林笕更没好气。“你白啊你,我拎了这被单下去,人家看到,怎么说?又不是女人,可以说是经血。”
爆出大笑的不仅仅是周歇,还有连翼。
连翼过来,端着杯水,道,“放着我来洗吧,你这几日记得多喝水、少吃点、少动。”说了拉他起来把水放他手里。
周歇笑,“料不到你倒比我还清楚。不过还有个最重要的,你忘记说了。”
“什么?”
“就是这几日不要做了啊!”
林笕差点没吐血。喝了水,却也心里暖了些,爬床上去。
这几日下来,连翼和周歇每日回来都会给他带了食物,基本上都是清淡的。那食物多半流质,总觉饿得慌。看到其他的,总有点嘴馋,想起上厕所时会难受,只得忍了住。林笕就在宿舍看看书,倒也快活,连翼和周歇每每笑他,其他的得混且混,就单单这书,每次捏得跟命根子似的,每次考试成绩都远远把那些天天泡图书馆的人比了去,声誉虽然不好,奖学金却是照拿,看了都叫人不爽。每次叫他请客都拒绝,又不见得有明显的物欲,也不知把钱都塞哪里去了。
如此下来,到林笕又能活蹦乱跳时,时序已是十月快完结时。
每科的老师开始进行期中考试。
林笕倒不经常去上课。也幸得m大向来学风不甚,所以老师们也是睁个眼闭个眼的,不重出勤率。
林笕身体一好,便有人找上门来,据说是隔壁一所理工大学的。
这种事对林笕,本来是像吃饭般的。这次却总有些力不从心似的。或许是修养过头了,身体很难打开。
林笕有努力,那男人试了两次,终于不耐烦插了进来,林笕只得急急调整了呼吸,这才身体软了下来,两人都通畅了。
欢快了一场,那人拿了钱出来,满足得拍拍他屁股,被林笕一脚踢开,那人道下次再来。便出门了。
林笕躺在床上,手放脑袋底下,心中有些终于找到正途的感觉,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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