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小的时候,那个女人拿他泄愤时,在半大不小时,被视同父亲的人侵犯时,都想过。脑海中总有两个字回响,父亲、父亲、父亲……
叫了无数遍,清醒过来时,还是一个人,所以慢慢就明白了,慢慢懂得了,慢慢忘记了。
“我父亲不是早就死了麽?”
男人摇摇头,“你从哪听说的无稽之谈,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林笕不吭声:那个女人说的。果真是每个被抛弃的女人都会说的台词,但是他一直相信,也许是心里宁愿这样相信。
真的不想知道你父亲是谁麽?
那个视同父亲的人淡淡问道,却是个放著蚯蚓的鱼钩。
林笕偏过头去。
男人无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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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了。”公寓内的章幻终於起身。
心情平复下来的他,已恢复了往日的默然表情。
章虚点点头,“要我送你到家麽?”
章幻笑,“又不是女孩子。”
“唔。”章虚也笑,“你前面倒像个男人。”
“滚你的去吧。”章幻推他一下,“我走了。”
章虚点点头。
房子一静寂下来。章虚看看手机,晚上1点半。
不是很困了麽?怎麽还不晓得回家?难道回学校睡了?
不过他要出去玩的话,自己也管不著。想到这个胃腺似乎有些发酵,便进了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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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
话一出口,林笕便知道自己输了。不过他停不住自己的嘴巴。
男人微微笑了。“我只能告诉你你父亲的名字叫章连。”
章连。
林笕听了,停顿一会儿,嗤一声,名字真难听。
男人顿了一会儿。你不知章连是谁麽?
“如果每个大叔的名字我都知道,岂不是要累死?!”
“提示一下,他姓章。”
正想说姓章又如何,同名的人都多了去了,何况是同姓的,但男人的神色让他有些莫名的心惊,突然间的,脑海中似乎火花一闪,就如正电负电两根,分开摆放时没有任何反应,只待一点外力搭上去,便燎原了。
章虚,他父亲章连是这个城市的的暗皇帝。
章虚,他父亲章连是这个城市的的暗皇帝。
章虚,他父亲章连是这个城市的的暗皇帝。
……
是韩姐说的,又不是她说的,事实而已。
同名同姓的可能性很小。
林笕闭了闭眼睛,再张开眼时,露出笑容,“说吧,你需要什麽,才会告诉我那个女人和他之间的事?”
男人也微微笑了。“我需要什麽?我以为你最清楚。我需要的是永久拥抱这副美丽身躯的权力。但是以前你不愿意,想来以後你也不太可能愿意。既然如此,我得不到的,也不能让那个人的儿子得到。当然,如果小笕觉得跟自己血亲搞到一块也无所谓的话,我也没辙。你要恨也可以,不过如果你愿意,我倒希望你能留下来,永远呆在我身边。”
林笕笑,“我有选择的余地麽?”
“是没有。”男人微微笑。“所以──?”
“是,你可以动手了。”
男人呆了一会儿,解开他手上的手铐,捏住他两个手腕微微使劲,轻微的响声传来,林笕皱眉。
男人收住力道,“你知道,你总是不够乖。我也迫不得已。放心,只不过让你手腕几个小时内使不上力而已,没有伤及筋骨。”
林笕笑,“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原则麽?如果不能离开,就当作享受,既然是享受,当然比铐住手好些。”
“看来你成熟不少。”男人冷笑,四根手指一块插入。
“嗯。”说不清是回答还是呻吟,林笕微微哼一声,冷汗涔涔而下,流过嘴边,他咧开嘴角,“多谢夸奖。”
男人抽出手指,挺身进入。
林笕张张嘴,手在被单上摸了一圈,使不上劲的手只是个摆设,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硬生生忍受痛楚。
嘴里却道,“可以说他们之间的事了麽?”带点笑意,“我想你还不至於食言吧。”
男人也笑了,轻轻的,带点震动。
“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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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内,男人安静的身影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下闪耀,与安静身影不称的,是脸上的焦急表情。
坐了几分锺,他终於坐不住,拿了车钥匙,开门而去。
(三十二)
(三十二)
这是一场梦,一场醉生梦死的梦。
男人在梦里,看到他追逐了二十多年的东西终於到手。
那东西一直逃脱,一直拒绝。
以放纵席卷所有人的注意力,用冷嘲热讽代替温文尔雅,在全世界恣意寻欢,可就不愿意看他一眼。
即使偶尔有一个眼神过来,也不过带点高高在上的鄙夷。
那不屑的目光从来都像幽灵一样如影随形,又像潘多拉的盒子一般勾引人,像个恶魔一样逼得他也成为同类。
终於他也变成恶魔,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便对其他人下手,谁叫这人身上有那人的气息呢。
然而,遗传这种东西总是有的。再者哪个人面临这样的背叛不会反抗呢。所以背叛与被迫就成了这场梦的主题;而血液,则是其主色调;夹杂著心碎的声音。
他带著一块心形的玻璃,在梦中驰骋天下,用一具相似的同样美丽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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