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地看著这一切。
龙炟环视了一圈,冯博的日常生活单调贫乏,唯一与外界联系的渠道就是那台电脑。
“阿诃,查一下。”
荆诃二话没说,马上走过去熟练地操作起来,没过一会儿就搞定了。
“阿诃,你好厉害。”陈景由衷地感到佩服。
荆诃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半响才回答,“还好。”
柳殇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转头看龙炟也是一脸惊讶,今天真是撞鬼了。
收集完证据,一行人便回到了警局。
成飞见到他们立马飞奔过来,风风火火地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阿飞,有事慢慢说,别著急忙火的。”柳殇拉著他,“出什麽事儿了?”
成飞喘著气,神色慌张,“韩黎……韩黎到九楼告了我们一状,说你把陈景调来是居心不良,还说老大你指使队员殴打他,现在老师正在上面求情呢!”
“什麽?”龙炟皱起了眉头,韩黎啊韩黎,你怎麽总是用这麽下三滥的招数呢。
正当大家犯难的时候,荆诃放下笔记本电脑转身走了出去。
“阿飞,你说是谁打了他?”柳殇心想,总不见得是荆诃吧?
“……你没猜错,是阿诃。”成飞耷拉著脑袋垂头丧气。
“还是等老师来了再说吧,先开工,帮忙整理资料。”龙炟招呼著大家打开电脑,从荆诃的笔记本里调出资料,一一筛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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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诃乘著电梯来到了警民关系科,一进门就被拦住了。
“喂!特科的人不准进去!”一个小警员气势汹汹地叫道。
荆诃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著他,那目光仿佛绝对零度一般,吓得小警员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不好啦!特科的人来找茬了!”这一吼,办公室里的人全都出来了,大家纷纷戒备地盯著他,毕竟论武力他们都不是特科的对手。
荆诃慢慢往前走,众人步步往後退,直到韩黎办公室的门口。
停下脚步,荆诃习惯性地敲了敲门,然後没等里面的人回话就走了进去。
门内,韩黎似乎早就知道会有人来,他抬起头瞥了荆诃一眼,不屑地哼道,“哟,过来道歉吗?不愧是人渣班,一听到要受罚了,就急忙跑过来认错,你说你们贱不贱啊?”
荆诃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让你打还,你,撤销投诉。”
“哼!我就是要你们不得好死!撤回来?你做梦呐?除非你让我打五十拳!”韩黎咬牙切齿地说道。一想起自己曾被打得哀嚎连连,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以。”荆诃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你,撤销指控。”他对著电话机扬了杨下巴。
韩黎将信将疑地盯著他,总觉得好像有阴谋。不过,能报沙包之仇也算是出了口恶气。於是他拿起电话,象征性地说了句,特科的人来赔礼道歉了,他决定大人有大量放他们一马。总而言之,他一点过错都没有,全是特科的人不好。
“好了,你该乖乖让我打了。”韩黎奸笑著走了过来,“没想你长得还挺不错的,不会是用这张脸‘工作’的吧?”然後他又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让人火大的言论,若是成飞和阿豹在这儿,估计早就打死人了。
荆诃站在原地没动,任凭韩黎狂笑著握起拳头,猛地向他挥来。
“啊!”某人疼的大叫一声摔在地上,不是荆诃,而是韩黎。
韩黎蜷著身子,痛苦不堪,脸都皱在一块儿了,“你……你竟然敢打我?!”
荆诃转著手腕,冷冷地回答,“我没说不还手。”然後长发一甩,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第十四章
【早上好,龙也,今天感觉怎麽样?窗外的樱花开了呢,还记得你的母亲吗?美雪,不是指冬天下的雪,而是樱花哦。你母亲出生的那一天,满院的樱花随风飘落,仿佛冬天的雪花,美丽而纯洁。可她死了,我的生命中再也没有了白雪。知道吗,没有雪,就不会有春天。这都是因为你,你才是这世界上最不应该存在的人。】
如同魔咒般的邮件,准时出现在龙炟的邮箱中。这个人似乎认识龙炟的母亲,而且奇怪的是他竟然知道母亲名字的由来!可对方到底是谁?为什麽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自从上次亲眼目睹了那场车祸後,龙炟已经想起了母亲为保护他而死的情形,也想起了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对他而言,那是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
“樱花吗……”龙炟望向窗外。这里虽然没有樱花,却有著同样美丽的小雏菊。
『小炟,妈妈的名字里有个‘雪’字,知道为什麽吗?因为啊,妈妈出生的时候,外公院子里的樱花被风吹得漫天飞舞,粉白色的花瓣旋转飘落,就好像冬天的雪花那样漂亮。』
『小炟不要怕哦,你看,妈妈在花盆里种了小雏菊呢,很漂亮对不对?一个人在家害怕的时候,你就抱著它,雪白的花瓣,就像妈妈陪在你身边一样。』
福伯走後,留下这栋小木屋给他,屋前种满了洁白的小雏菊。有风吹来时,花枝随风起舞,美丽的花海让人看得心醉。
闲暇时,龙炟常常会坐在屋外,给花浇浇水,除除草,对著花儿们自言自语,似乎这样就能跟母亲说话。即使在之前失去记忆的那段时期里,他都始终未曾忘记,母亲给他的那盆小雏菊。
最不应该存在的人──十六岁第一次与刘庄见面时,那个男人就是这麽说的。过了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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