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吸一口,迟钝地摇摇头。
牛响看到他的样子有些难过,为他,也为自己。“咱俩什么命啊?!”
金贵志长长吐出一口烟雾,叹道:“苦命。”
两人默默地抽了会儿烟,金贵志突然歪起脑袋问道:“唉!你说张思睿会不会真是外星人,左宁和他一起私奔回火星了?”
“……”牛响苦笑不得,表弟看来受不小刺激。也是,谁和张思睿好了还能正常呢?
金贵志继续念道,似在问牛响,又似在自言自语,“我老觉得吧,像做梦一样。脑子里空空的,有些事飘飘忽忽,感觉发生过了,但又觉得不真实,使劲想也想不出个大概…”金贵志看向牛响,一脸认真,“你见过张思睿,是吧!也认识他!那真有这个人,没错吧!他……”金贵志觉得喉咙有点发紧,近似哽咽着问,“他真和我好过,也在这住过,对吗?”
牛响视线掠过金贵志看向窗户,窗台上晾着双白球鞋,刷的干干净净雪白雪白的,在阳光下直晃得得人睁不开眼。
那是左宁的球鞋,被张思睿借去就再也没还。牛响失神地看着,金贵志也眼圈发热,两人又陷入一阵痛苦的沉默中。
良久,沉默被开门声打破。一个男青年走了进来,两人齐齐怔住。
男青年梳个了两边短寸中间稍长的发型,下巴和唇上蓄着浅浅的胡须。看到两人时也愣了一瞬,边换鞋边对牛响道:“u啊!”
金贵志捅捅牛响,“这人谁啊?你朋友?”
牛响茫然地摇摇头,“不认识!进的你家,你朋友吧!”
张思睿没搭理两个白痴,径自回房收拾东西,却发现金贵志早已把他的东西叠得整整齐齐放到衣柜一角。
他笑了下,把东西全部装到当初来时拿的行李袋中。然后把他所有用过的牙刷、毛巾等全部装到一个塑料袋里。
牛响半天才反应过来,“张思睿……”又拍大腿大叫一声,“张思睿啊!”
金贵志只是默默地看着张思睿收拾东西,当他丢牙刷毛巾的时候金贵志很想上前阻止,但却没动。留着有什么用?人都走了,看着不是更难过吗!
金贵志把窗户前的球鞋装好,递给张思睿,“喏!别忘了这个!”
张思睿微诧,“你帮我刷了?!”
“嗯,我看有些脏,就……”
张思睿看了看,指着一处挑剔道:“这也没刷干净啊!还有泥点呢!”
金贵志凑过去,“那不是泥点!不知道沾的什么,刷不掉了!”
张思睿把鞋举到牛响面前,“你要么?给你留个念想!不要我就扔了!”
“别扔啊!这么好的鞋,还能穿呢!”金贵志可惜地道。
“要!”牛响二话不说抢过来放到一边,抓着张思睿问他:“你知道左宁去哪了吗?”
张思睿掀他一眼,没理他,把钥匙放茶几上,“我还以为你没回来呢!给你打电话又关机,就来碰碰运气,还真在!”
“关机?”金贵志忙拿起手机,“哦,原来没电了!”
牛响追问,“思睿!你就告诉我吧!左宁到底去哪了?我找他有急事!”
张思睿为难道:“他不让我告诉你!”
牛响哀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就告诉我吧!嗯?让我怎么报答你都行!拜托拜托!我可没求过你什么事,给个面子,好不好?”
张思睿摇摇头,“不好!左宁也拜托过我,千万不能告诉你!我答应他在先!”
牛响“咣”一下扑到在地,抱住张思睿大腿,“张哥,我求你了~~!”
张哥不为所动,挣开他要走。
金贵志劝道,“牛响,你冷静点!睿啊,你就告诉他吧!”
牛响冷静不能,抱住大腿不放,“求求你了~~张哥,不,张爷,叫你张爷还不行吗!您行行好吧!”
“你冷静点,先放开我!裤子要掉了!”张思睿抓紧裤腰哭笑不得。
金贵志一听,不劝了,心里冒出个想法:裤子掉了好,用力拽吧!暗自为牛响加气油来。
张思睿一眼就看出他的龌龊心思,没好气道:“赶紧把他弄走!不然我可动手了!”
金贵志闷头闷脑地道:“我也拉不动他啊,他不听我的!”
牛响开始撒泼耍赖,哭天抢地,“行行好吧!张哥!张爷!”情到极致,声泪俱下地吼了声:“爸~~~~~~~~~!”
“……”
20分钟后。
张思睿坐在沙发上喷云吐雾。牛响正襟危坐,规规矩矩地等着张思睿开口。
金贵志则在一边鼓鼓捣捣,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把张思睿收拾好的东西又全倒了出来,还用脚踢得乱七八糟。
张思睿享受完一根烟,才缓缓道:“左宁去法国了!”
“什么????!!!!!!!!”牛响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望着他,“去,去法国了?”
“嗯,上礼拜走的!”
“不可能!”牛响干笑,“你骗我呢吧!别开玩笑了,我真的很急!”
张思睿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找他什么事。他收拾东西时看到申请表,就帮你填完交院长了。”
牛响抿紧嘴巴不吭声了,满面痛苦。
“他和谭娇一起去的法国,到那边的公司进修。你呢,也即将和妞妞去美国生活,这都是不可避免的事儿。左宁不愿因自己耽误你的前途,而你也不会成为他前途的障碍……”
“行了!别说了!”金贵志出言制止张思睿,因为牛响已经低垂着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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