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但凡与月歌有关的事情,衍横他都会如此这般的紧张。
“没什么,小感冒而已”说着伊米站起身来,因为他突然的想起电话里麦森的嘱咐:“你知道的,麦森很宝贝他的,一股子少爷脾气,不定性的小家伙,呵呵~我去准备一下”伊米故意说的轻松,因为他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把麦森在电话里对他的嘶吼说出来。
看着伊米走进去的身影,衍横蹙起眉头来,心惊肉跳的,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头,很快,里面传来轻微器具碰撞的叮当声,衍横故意去忽略,伸手在茶几下掏出一本周刊看了起来。
狗血的花边新闻才看了一半,伊米家的门铃就想了起来,衍横看看屋里的人没有动静,放下手中的周刊起身走向门口。
“我这一路都是要他趴着的,希望不会扯动伤口,快点的帮把手,我快不行了”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有些狼狈的麦森垂头背着月歌,似是没有看清来人是谁便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了。
趴着?撕~裂?放在别人的耳中也许觉得没有什么,可听在衍横的耳中却是敏感至极的字眼。
“你说什么麦森?”衍横无法掩饰心中的震惊与愤怒脱口而出。
抬起头的麦森一怔,看着衍横用他那双有力的臂弯将他背在身后的月歌接了过去。
“伊米呢?准备好了没?”麦森没有必要去回答衍横的问题,对比衍横的心急他更心急月歌的伤势,平日里像个猴子的家伙说晕倒就晕倒了,于公于私怎么能不叫他担忧?
急忙从屋内走出来的伊米先用眼睛撇了撇打横抱着月歌的衍横,很从容冷静的开口:“跟我来”三个人走了进去:“放着吧”
“你快看看啊,月歌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啥就那什么了?所以晕了啊?”麦森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含含糊糊的问了出来,衍横和伊米当然听的懂他想表达的意思,没人去注意衍横那张吃惊至极的表情。
“知道了,你们二位先出去回避一下,这是最起码的尊重”伊米实在担心衍横看见那不堪一幕的反应,将麦森和衍横送出门外,伊米开始了他的工作。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之后,伊米愤怒的踹开门走了出来,衍横和麦森急忙看了过来。
“是谁说月歌他、”吼了一半的话愣是让伊米憋了回去。
“怎么了到底?严重不严重啊?还能下地走动么?”麦森急的焦头烂额,好多通告都推迟不了的。
伊米真的快要被麦森打败了,无视麦森的紧张说道:“月歌晕倒只是因为三天没有进食使得他全身无力,加上情绪激动才会突发晕倒的”
“三天没吃饭?”衍横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充满了疑问。
“三天没吃饭?”麦森几乎是失声尖叫出来。
“是的,月歌只是因为没有正常饮食导致体质变弱产生眩晕,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他打了营养针,他很好,一切都很好”伊米以他专业的医术来宣布月歌的状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麦森?你为何会那么说?”沉不住气的衍横还是问出了口,他想知道麦森为何会误认为月歌。。。。。难道他看见了什么?
“啊呵呵,是误会,我想我搞错了,那就先这样,我有事要先回公司一趟,伊米你就先照看着月歌,随时给我电话,哦对了,不要让月歌的小姑知道这件事”麦森不想说太多,刚才进来时也是因为情急之下才开了口,站起身便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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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吊瓶挂完了就抱他进二楼的东卧室休息吧~”麦森走后,伊米很识趣的交代了衍横一句便竟自回他的书房去了。
推开房门,衍横大步走了进去,坐在月歌的床边默默地守护着他,耐心地坐了两个小时,直到输液管里的药剂全部用完,衍横替月歌拔了手背上的针管,随即将他抱上了伊米家二楼的东卧室。
挂完吊瓶的月歌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来,肚子饿的叽里咕噜的,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吃饭。
对于伊米的公寓,月歌并不陌生,睡得头昏脑胀的月歌朝着楼下走去,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捋顺,一边寻问着唤道:“啊~天啊,我快饿死了,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伊米?”
虽然打了营养针,月歌的身体仍旧虚弱,两条修~长的腿直打票,每往下买一层都直打颤,竟有两次险些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
“你醒了小月~呵呵”悦耳的男中音很突然的就冲入了月歌的耳朵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高高的蹙起眉头,月歌并没有理睬系着围裙将手中的煲放在餐桌上的衍横,而是自顾自的大声唤道:“伊米?伊米?”
“小月,你醒了?”闻声出来的伊米急忙打圆场笑着问道。
“恩,我饿了,麦森呢?”月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有些心虚的又问了一遍:“麦森呢?他有没有说什么?算了,我要给他打个电话”
月歌完全将忙里忙外为他煲粥的衍横无视掉,径自朝着客厅里的电话机走去,抓起电话拨通了麦森的手机:“喂?你在哪?说话方便么?你赶快说早晨的事”
衍横始终注意着那边的月歌,见他皱着眉头认真的听着电话里麦森的话,一会露出惊讶,一会露出不确信的神情,一会又与麦森狡辩着,最后只听他吼道:“还有,他怎么会在这里?”很显然,月歌指的是他,心里有些不适滋味,自己到底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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