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好几日过去,江飞渊勉强能用左手拿剑,使出的招数却差强人意,这让他对自己很是不满,夜里趁无人之际在落花缤纷的院里独练,以往的招式他都还记得,希望还能使出来。
已是深更半夜,月华洒落人间,穿过花团锦簇之中的缝隙射到勤练的人身上,映着他那张泛红泛躁的俊秀脸。
他将细小花瓣当做劈的对象,认真专注的他几乎百发百中,而就在他打算收剑回房明日再练时,一道剑影蓦然划过,他快速一闪,落地后黑发飘扬未定,当即抬剑一挡。
铿的一声,两剑相撞,贯彻整个庭院,剑气更震飞万千花瓣朝天上涌起。
“我看你苦练数日,进步也不过如此,倒还真是笨啊!”妙姝姝的房间就在江飞渊对面,同在这间庭院,白日听他练剑,又听冼清师时而慵懒时而肃穆的教训声,已是十分烦闷,偏巧江飞渊能折腾,深更半夜还在院里练,吵的她睡不着。这般忍了又忍后,终于忍不住拔剑下来与之对比,趁机也收拾他一番。
而看清来者何人的江飞渊当时便很不爽,尤其是听她说的话后,握剑的手紧了又紧。
落花飘零,无意碰上妙姝姝手里的浅紫色凌霜剑,便被剑气割成碎末微风吹散。
花瓣似是有意要比比相撞的两把剑到底那一把更厉害,又是一片落向江飞渊的逐黎剑,却未被其剑气所伤,安然落下。
当然两人都未留意到这种情况。
妙姝姝讽刺道:“左手拿剑,就凭你,痴心妄想。”
说罢,轻轻用力一推,江飞渊立即被此道内力震出,后退数步的他目光阴沉狠辣,剑一转指地,倏然一股剑气掀起一片落花。
这几日苦修勤练,怎能让妙姝姝见笑?
他不服,他要掰回一局。
于是,鼓足劲飞步上前,只为一击将妙姝姝打退。
见状,妙姝姝不屑一笑,轻轻提剑,艳丽的脸甚是傲然。
眼看江飞渊将近,妙姝姝使出一招‘春风无限’,轻而易举破解江飞渊用尽全力的一击。
‘咚’的一声,江飞渊摔落在地,手中长剑脱手而去,他不信地看向妙姝姝,倏然一道凌厉剑气迎面而来,紧接着左脸颊一疼,妙姝姝也到了跟前,一剑直指他的咽喉。
天地失声,这一刻,江飞渊只觉整个寰宇就剩他与妙姝姝,他是倒下的,妙姝姝是站着的。
“昔日未曾领教过江少主的能为,不免可惜。”妙姝姝冷笑,“不过,现在领教过了,花拳绣腿罢了,我看你啊,今夜就算是右手拿剑未必也能赢我。知道这是代表什么吗?”
江飞渊抿唇,面无血色,他知道妙姝姝又要开毒口了。
妙姝姝见地上的人面无表情,猜也能猜到此刻心情很不好,她可不管他高不高兴,自己且先爽了再说,“这说明,你天生,是,废物,永远难登大台的下等人!”
“……”
“看你这么可怜,没爹没娘,本小姐大发慈悲饶你性命。”妙姝姝挑嘴一笑,收了剑,厌恶地后退半步,“想想那日你可怜兮兮地骗我爹,真想现在扇你几巴掌,打烂你这张虚伪的脸,不要脸的粗坯。”
想想那天她差点被楼擎天打她就毛骨悚然,自己的亲爹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要用魑魅打她这个亲女儿,传出去不令人笑掉大牙才怪。而且,魑魅威能巨大,挨几鞭子后,她可能也要成为废物,那样的话,她如何再在避嫌界生存。
都怪江飞渊不要脸,是他装可怜挑拨他们父女,这个不要脸的下流粗坯,实在叫她抓狂。
“你还是识趣一点,早点写了契书解除婚约吧,本小姐怕忍不住让你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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