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皇甫风干脆问:“你很冷?”
“不,属下体虚。”
“是这一路上累倒你了?”皇甫风再问。
“不,是这一路上太轻松,属下缺少了锻炼。”
“放肆。”皇甫风猛地站起。“保护太子竟然还嫌轻松,你是觉得十条命太多了吗?”
“主子恕罪。”影一赶忙跪下,心里在想,那时自己说的很轻,怎么主子就听见了。“属下此刻只剩一条命了。”
皇甫风又坐回太师椅上:“念在这一路你保护太子有功,这功过足以相抵。”影一心里顿时觉得轻松了,“不过,功过虽然可以相抵,过就是过,也不能不惩罚,是不是?”
“是是是,主子说的有道理,不然规矩就没了。”影一觉得自己特委屈,被大的压又被小的欺负。
“那去面壁受罚吧。”皇甫风挥挥手,拇指摩挲着那块内卫令牌,若有所思。
“是。”影一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等一下。”待影一走到门口的时候,皇甫风又出声了,“那天佑拖给你看了吗?”影一刚刚提起脚迈过门槛,这一声问,把他不小心给绊倒了,结果,堂堂三皇子府的侍卫队队长,像青蛙一样给趴在地上了。“没,没有。”影一苦命的爬起来,然后一拐一拐的回去面壁思过。
长长的走廊上,有不少巡逻的侍卫经过,看着影一变扭的走路姿势,大家关心道:“队长,你怎么了?”
影一一脸悲剧:“不知道哪个没品的人在地上扔了香蕉皮,我这不小心就滑倒了,然后扭到了脚,快快,过来扶我一把。”
香蕉皮?侍卫疑惑,王府的卫生一向是皇城中的佼佼者,怎么可能半夜还有人扔香蕉皮啊?虽然这么想,可是顾着队长的面子,他很识相的没有开口。
皇甫风拿着令牌走出房间。
当真如影一所言,天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这是不是金子打造的?皇甫风眼中带笑,他知道,他的那个十三弟,聪明着呢。
来到自己的房间,他轻声推开门,屋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那个小家伙已经睡着了。皇甫风走到床边,夜明珠照着戒色孩子气的脸,皇甫风的眼神渐渐缓和了。他伸出手,摸着戒色的眉毛、戒色的眼睛、戒色的鼻梁、还有他小巧的嘴。
皇甫风摸的爱不释手了,怎么有男孩子的嘴,长的这么小,就像女孩子一样。不过转而一想,许是这家伙还小的关系。
年龄是个致命的问题。26岁,皇甫风从来不觉得自己老,在遇上戒色之前,他觉得自己是真男人的年纪。而现在,想起这个家伙才15岁就这么色,他还真的自己老了。
11岁的差距,果然有些问题。如果自己再年长几岁,就可以生个这么大的儿子了。不过幸好,幸好自己只有这个年纪。
手指在戒色的身上一按,点住了他的穴道。接着皇甫风低下头,亲吻着那让他哭笑不得,却又兴致勃勃的唇。他吸吮着,摩挲着,撬开戒色的牙齿,引诱着里面更加可爱的小舌头。
天佑,天佑。心唤着戒色的名字,从来都不知道,动情可以这么容易。可是自己的感情,这份迫切想要他的冲动,这个单纯的孩子会懂吗?
yù_wàng来的蚀骨。皇甫风的吻来到戒色的颈脖间,他吻的很轻,不能也不敢留下痕迹,不是怕,而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为这个孩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手指灵活的解开戒色的里衣,皇甫风想,如果这家伙还醒着,何须他亲子动手,只要自己一个眼神,他就会马上拖的光溜溜的。
是少年特有的白皙而光滑的身体。皇甫风想,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身体似乎没有这么白,也没有这么滑,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保养的?不过,摸起来的感觉真好。
皇甫风有过女人,很多个。
一个正常的男人,天涯海角的闯荡时,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身体需要解放,所以有女人也正常。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女人,会让他产生这么迫切的冲动。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让他觉得摸着是这么舒服。
天知道当这个家伙脱了衣服光溜溜的在自己面前逛时,他需要多大的耐力来克制自己扑倒他、上他的冲动。
“天佑。”舌尖舔着戒色的胸口,这是在一起睡的每个夜晚,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天佑,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嗯……
少年柔韧的嗓音发出美妙的音符。虽然点住了他的穴,可是他身体的敏感度还是在的。
皇甫风笑了,今天,他想看看天佑的下面。第一次这么想看,之前不敢,是怕自己看了就会克制不住,可是这次不同,他觉得如果自己不在天佑的身上找出很多个第一次,那么关于这家伙的很多个第一次,肯定会给了别人。
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情,一旦动了,占有欲,会吞噬人的理智。
小心翼翼的褪去戒色的裤子,练武的人,在光线不光明亮的情况下,总有一双特别亮的眼。那软趴趴的小东西在戒色的两腿间,果然是粉粉的、肉色的。皇甫风不禁懊恼,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情不自禁的看着戒色的小玩意儿了。
把裤子给他拉上,皇甫风抬头,对上了一双更加明亮的眼睛。又一瞬间,皇甫风想动手杀了它。
噗……他轻笑出声,竟然对这只狐狸动了杀念,这种被感情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非常不妙。他伸手把雪狐拎了起来,然后警告的看了一眼。接着自己上了床,长臂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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