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看看那个小和尚恩人在不在。
不知是不是憨厚的人有一双火箭眼,这次戒色的伪装的是影一亲手给弄的,影一的易容术虽虽然算不上他的拿手绝活,可偏偏这些非专业人员,还是够资格的。然而,憨狗子一眼便看出了那个乔装成书生的戒色。顿时,他心里不紧张了。
“狗子知道。”
“好,那本官问你,可认得你旁边的三个人?”县令指的是皇甫风、影二和影三。
“憨狗子,你最好老实回答,如有半句谎言,小心本少爷让老乞丐死无全尸。”李少爷在憨狗子面前挥了挥拳头,谁都知道,这是在警告。可大家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
生活嘛,只要能够取乐就行,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来的自在。
憨狗子缩了缩脖子,避开李少爷几步。他像狗儿一样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里,有着对李少爷的害怕和愤怒。却也只能害怕和愤怒,因为他没有反抗的资本。
“回……回大人的话,狗子明白了。”他的无助,是底层百姓对命运的最佳的体现。
“好,明白就好。那本官问你,昨天早上在客栈门口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吗?”
“记……记得。昨天……”憨狗子看了李少爷一眼,“昨天我和李府的仆役在玩小偷和捕快的家家乐,后来……后来冲出来一群人,就是他们。”憨狗子指着皇甫风,“就是他们突然冲了出来,然后二话不说的打了仆役们,我一看吓的,就赶忙跑了。”
“你撒谎。”影三冲到憨狗子面前,他拎起憨狗子的衣领,“你这乞丐睁着眼睛说瞎话。”影三是习武之人,眼神比一般人来的凌厉些。他这一凑合,把憨狗子又给吓回去了。
“放肆。”县令大声吆喝,“公堂之上,无视本官就是无视王法,来人,拉下去杖打50。”
“你敢。”影三瞪着县令。
妈的,是在窝囊透了。凭他的身手,这些人连起来他都不放在眼里。偏偏主子不作声,他不能反抗。
“哟,敢情是威胁起本官了,你看我敢不敢。来人,拉下去杖打80。”县令不爽了,他不爽的后果,影三的屁`股遭殃了。
“这小三子就是欠教训。”影三的屁`股遭殃了,戒色就高兴了。显然这记仇的小和尚还没有忘记那晚的事情。“其实县令也没那么讨厌,呆会儿你就不要缝他嘴巴了。”
影一翻了翻白眼,不予发表意见。
他可是堂堂三皇子府的侍卫长,不是裁缝师傅。
“不过,这县令的惩罚还是要的。嘴巴不缝,那改鼻子吧。”戒色想着县令的鼻子和上颚缝在一起的样子,他捂着嘴巴偷偷的笑。
影一流下几滴冷汗,缝鼻子?这不是比缝嘴巴更可怜吗?这下子怎么呼吸啊?影一也在心里偷偷骂道,恶魔。
“皇甫风,现在你们所谓的人证憨狗子已经证实了你们昨天的谎言,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县令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可是乐开了花。他要判这些人做两年的牢,这两年里,他就可以多皇甫风为所欲为了。一想到这个,县令觉得自个儿的兄弟很配合的硬了。其实不瞒大家,没有人知道,他最大的本事,就是yù_wàng比较强了些。
皇甫风倒是不急,他朝着县令微微点头:“我们还有两个证人,就是客栈的掌柜和伙计。”他淡然温和的声音听不出紧迫和害怕,倒是那怡然大方的姿态,引的县令越看越满意。
“好,那本官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来人,传掌柜和伙计。”
不多时,掌柜和伙计来了。
“本官问你们,这堂上的人,你们可都认识?”
“回大人,认得,这位是李少爷,这两三位是草民客栈里住的客人。”掌柜如实道。
“那你可知道今日本官传你上堂的目的?”
“知道,方才在路上衙役的兄弟已经说过了。”掌柜毕恭毕敬的回答,“大人,昨天早上草民在柜台算账,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草民看到的时候,客人已经和李少爷家的仆役打了起来。”
“大人,草民也不知道,草民给客人上了早餐之后,也去收拾了。”伙计的态度也很诚恳。
“嗯,你们下去吧。”县令挥手让他们离开,“皇甫风,掌柜和伙计的话你们都听见了?”
“听见了。”
“那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皇甫风噗的一笑,俊美的脸上增添了几分邪魅:“大人的官位是怎么来的?”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在问,然眼神里有一种让人抗拒不了的气势,看的县令心一惊,“本官的官位自然是十年寒窗考来的。”
“大人。”皇甫风上前一步,“大人作为朝廷命官,那么可知本国的国姓?”
“当然知……”县令的眼睛突地睁大,国姓皇甫,他怎么给忘了,而眼前的人叫皇甫风,他到底是谁?
李少爷站在一边,也听出了一些端倪。他不懂文,对国家也不了解:“大人,你在犹豫什么,案子已经定了,请你下判吧。”他有些心急,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闭嘴。”县令第一次对李少爷吆喝,又转而对皇甫风道,“你是皇亲国戚,你到底是什么人。”
“主……主子。”这会儿,影三打完了八十大板,回来了。
他来的正好,皇甫风便道:“影三,告诉他,本王的身份。”
影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大胆的昏官,你给听清楚了,我家主子就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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