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么爱他?他长得怎么样,我帅还是他帅?」辛可瞪着我。
「呃……」我摸摸耳朵。
说实话他们两个都是少见的帅哥,一个俊美任性,一个英挺优雅。唉,我卓强何德何能啊,遇到的都是倾国倾城的绝世小受。
「说啊。」辛可催促道。
「当然是你帅啦,小可是天下最俊的男人。」我嬉皮笑脸道。男人一旦嫉妒起来,比女人更厉害,我当然不会那么傻,自撞枪口。
「那你把他叫出来,我要和他pk,我不爽你就这么被他抢走了!」辛可直着脖子叫道。
我囧,敢情老子刚才那些「大义凛然」的话都白说了?可恶,我可是很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更少说出如此睿智的话,害我本来就不多的脑细胞伤亡惨重,敢情全是对牛弹琴?
「好了你个死小子,越说越残。你看看你,一身酒气,给我进房间洗澡,然后马上回b市,滚回你男友身边去!」我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拎起来。
「他不要我了。」辛可愁眉苦脸地说:「上次我跟他说要去找你,把他气得七窍冒烟,已经整整十天没理我。我和他应该玩完了吧,反正像他这样的男人,身边又不缺什么伴。上次去他公司,我亲眼看见他新招了两位唇红齿白的清纯大学生作助理,都不想想,自己已经是三十八岁的老男人了,我看他根本想老牛吃嫩草,居心不良!」
「你就那点出息!」我一掌扬到他头上,「连自己真正爱的是谁都不知道,靠,真是白浪费老子这么多口水。」
「哥,干嘛打我……」辛可抱住头,含泪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真有点我见犹怜的味道,可老子现在哪还会再上他的当。
就这点情商,居然是一家公司的老板?我不由可怜起辛可的男友来,这家伙肯定一天到晚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残局吧?阿弥陀佛……
在酒吧结完帐后,我送他回房,等电梯时,辛可突然伸手捏我的右耳,「这枚耳环,是我送你的?」
「嗯,戴习惯了,就一直留着。」我想了一下,伸手摘下耳环,递给他,「其实早就该还给你,小可。三年前,我们没有好好说再见,今天是该正式说一声再见了。」
「哥,我不想和你说再见。」辛可泪光闪闪地看着我。
「笨蛋,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来看我,我也会去看你。但是这枚耳环,我要还给你。」
我把耳环放到他掌心,将它合拢,从前共同生活的片段,淡淡自眼前掠过……经历了这么多到今天,无怨无悔,是时候祝福彼此吧!
辛可上前一步,紧紧抱住我,炽热的嘴唇覆上了我的唇。
告别之吻吗?
我没有动,静静接受了他的吻,接过他有些急躁的舌头,细细安抚,他很快平静下来。这小于的接吻技术很高超,看样子是他现任男友调教有方,我安慰地轻抚他的背,心里并不激动,只有淡淡的怀旧感和一丝暖意。
我很感激,当爱情褪去后,犹余亲情。我和他依旧能彼此关心、彼此牵挂,视对方为亲人。
「好了好了,回去吧。」我松开他,拍拍他的肩膀,电梯恰好打开,辛可再次紧紧抱了我一下,步入电梯。
「再见,哥。」
「再见,到了b市给我电话。」
我挥挥手,直到他的脸彻底消失,才长吁一口气。转过身,茫然的焦距还没对上什么具体对象,就接到一束噬人的锐光。
我不由虎躯剧震,虎目圆瞪……
「老老老……板板板……你你你……怎怎怎……」我的牙齿又开始不争气地打摆了。
真是流年不利、噩运缠身啊,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撞到屈远凌!他手上拎着公事包,西装革履的样子,难道是来酒店公干?
我招惹谁了我?从小到大,我本着「守株待兔」的老实人原则,一有闲钱就买乐透,希望能吃到天下掉下的免费馅饼,可末了却连牙膏那样的小奖都没摸到,现在不过和旧情人见个小面,飞个小吻,居然就被现任情人(都xxoo了应该算吧)撞个正着!
邪了,早知道今天我就该倾家荡产去买乐透,头奖非我莫属!
「卓强,你好啊。」屈远凌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很平常的一句问候语,也能被他说得如此杀气四溢,果然是老板,酷啊。
「我很好,很好……」我连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涎着脸凑到他面前,「老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千里姻缘一线牵,太巧了!一早起来,我正想去找你,没料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你好吗?屁股还痛不痛?身体要不要紧?」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又坏了,果然,他凌厉的目光像飞镖一样射过来,差点没把我刺成一个马蜂窝。
「老板,你听我解释。」我连忙抓住他的手臂,「那个……有时候你亲眼所见,未必是事实。」
「亲眼所见,还不是事实,难道是我穿?越了吗?」屈远凌抖着脸上的肌肉,皮笑肉不笑,那样子真是好可怕啊,呜呜呜……
大老板,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所有男性生物,我都会绕道而行,离他们一百米远。
「老板,虽说存在即合理。从你的视距里,看到我和别人打波的影像,但事实上,吻有很多种,这种吻最多只能算友谊性质,和别的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满头大汗地解释。
啊啊啊……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哦,友谊……」屈远凌拖长声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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