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儿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伸手抓住叶伦的胳膊,把人揪回来,摁在身下不让动:“你说不说?”
叶伦呵呵傻笑,捂住嘴:“就不说。”
擎风手上一用力,把人翻过来侧躺着,露出挺翘的屁股蛋儿,一巴掌拍上去,力道不重,就是走个形式:
“说不说,不说打你屁股。”
“呀。”叶伦下身失守,赶紧来救,也不捂嘴了,伸长胳膊去保卫臀部,“不许打。”
擎风表面纯良,其实也是个奸诈狡猾的流氓,你守下游我就进攻上游----俯身低头下来,额头顶着额头,鼻端都快戳到叶伦的鼻子尖儿了:
“听话,不说我就亲你了。”
叶伦醉得不轻,整个儿就是一只不怕虎的小牛犊,被顶到家门口也不知道慌,眨巴着双眼瞧擎风,神色毫无畏惧。
看了半天,眼睛一眯,风情万种又嚣张地笑起来:“我赌你不敢。”
世上再没有比这句更一针见血的话。他这样一说,倒是一点儿都不像喝醉的人了。
那么擎风敢吗?当然不敢。
他从头到尾都是纸糊的假老虎,趁叶伦神志不清才能逞逞威风,如果玩真的,他绝对撑不过十秒。
擎风保持着撑在叶伦上方的姿势,停滞片刻,似是做了一番艰苦的心理斗争。
就在叶伦以为他果然要打退堂鼓的时候,却突然俯身下来,错过脸颊,迅速在叶小少爷轮廓分明的锁骨上啃了一口,然后就跟触电似的蹦起来,匆匆跳下床。
叶伦被突然袭击,又惊,又讶,回不过神。
依然仰躺着,望着头顶深蓝色的天花板眨眨眼睛,茫然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一个翻身,趴在床上,瞧着擎风“落荒而逃”的背影问:
“你干嘛去?”
擎风头也不回:“洗澡。”
沾到牛奶的t恤贴在肚皮上,很不舒服,叶伦便坐起身来,冲浴室里头喊:“等一下,我也要洗。”
听他的意思,似乎是要一起?
然后赤诚相对、肌肤相亲什么的?
……绝对,绝对,不行!
擎风刚脱了牛仔裤,赶忙探出半边身子:“你别动!”
叶伦两手交叉在身前,正抓着t恤下摆,脱到一半。被他一喊,呆呆地停住动作,抬头看过来:“怎么了?”
擎风特别淡定地瞄了一眼他平坦紧致的下腹,然后大义凌然地指挥:“t恤脱掉,扔床尾;你就在床上待着,别下来,我一会儿给你拿条湿毛巾,你身上沾的不多,随便擦擦就行。”
叶伦歪头想了想。无所谓同意不同意,他单纯就是要跟擎风对着干:“我还是想洗澡。”
擎风:“啧……”这小子就不能听话一回吗?
他站在浴室门口,做出一副“拒绝”且“毫不让步”的姿态:“你告诉我小狼崽是谁,我就让你洗澡。”
叶伦闻言有些小惊讶,表情空白了一瞬,貌似在权衡什么。
两人中间隔着三步远的距离默默対歭,擎风不服软,叶伦也没说话。这让擎风有些吃味:到底是什么人啊,身份这么神秘,需要如此守口如瓶。
僵持半晌,打破僵局的是叶小少爷酝酿已久的一个哈欠。
他低下头,揉揉酸涩的眼睛,又委屈巴巴地脱掉t恤,往后一倒,闷闷地说:“我先睡了。”
看他卖可怜,擎风不为所动,依然抱臂站在原地。瞧着叶伦落寞的背影,觉得有几分可爱,便故意逗他:“那还要擦吗?”
叶伦伸手抓过被单,盖在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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