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术都有了定型。再加上,万花谷内,从不问出身,弟子之间相亲相爱,像是何禾这样的情况,鹤京从未遇到过。
童言虽是无忌,但最是伤人。
“这世上嘴碎的人那么多,你怎么能管得过来,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听应该听的话,这就够了。”
何禾怔怔地抬头看着鹤京,嘴巴一抿,差点哭出来,他点了点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还是太过幼稚了。
这些伤口,只有靠着自己来舔舐才能治愈,没有人能帮他,倾诉给别人听也是无果。
果然如鹤京所料,何禾是拖着江成平偷跑出来的,他从a市直接坐着直升机飞到摄影基地,还有一个小时查房,他得在那之前赶回去。
顾书接了一通电话之后急匆匆地跑过来对鹤京说:“晚上定的飞机晚点了,可能晚上的慈善晚会要晚点参加。”
“慈善晚会?”江成平不小心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问道,“是博爱基金会的那个慈善晚会?”
“嗯。”顾书点点头,忽然来了点子,正踌躇着怎么跟江成平说就听对方说,“要不然你们跟我们一起回a市吧,直升飞机坐得下。”
“那麻烦了。”鹤京跟江成平道了谢,稍微收拾了一下就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上,鹤京又给何禾把了脉,对方身体状况好了很多,肝脏功能有所恢复,但是还稍微虚弱,再多吃药疗养一段日子就好,他找来一张纸,拿钢笔写了一张中药方递给何禾。
“时间还来得及,待会儿回医院之后我帮你针灸一下。”
这句话彻底打消了何禾还想跟着去慈善晚会的念头。
回到医院的时候,何禾还好没被发现,跑回病房跟护士备案,窜好台词就乖巧地脱了大衣,穿上护士服躺下。
没到十分钟,何禾的爸妈就来了。
夫妻二人都是人中龙凤,相貌好,气质佳,坐在何禾身边嘘寒问暖,担心得不行。
有护士过来帮何禾挂水,因为何禾脂肪厚血管细,护士第一针没扎好,江母见到了眼睛一瞪,就将那护手的手拉了起来,往她胸口上一瞄,“怎么这种水平也来给我宝贝儿子扎针?你叫什么名字?”
那护士吓得花容失色,一连道歉,江父直接按了呼叫铃,没多久护士长跟值班医生都赶了过来,护士长伺候这些名人时间久了一眼就猜出来怎么回事,陪着笑脸说:“不好意思,江太太,我们疏忽了。”
江母语气优雅,说话的内容却很刻薄:“她这样的水平估计是不配再在这个医院待下去了。回头我会跟你们院长联系。”
“妈。”何禾叫了一句江母,江母立刻转过头来看何禾,“宝贝,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正好医生在,你跟医生说说。”
“我没事,护士姐姐不是故意的,我血管细,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母皱了皱眉头,何禾对护士跟医生说:“我没事,就是挂个水而已,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
“我再给你江小公子检查下身体吧。”医生站出来打圆场,坐到何禾身边去。
鹤京多看了一眼何禾的父母,上次聊天的时候他就有感觉,这两人行事格外地骄傲恣肆,十分不尊重别人。
而他们给与了何禾这样的溺爱,难怪让何禾的性格变成如此蛮横,就连喜欢人的方式都偏激得很。
检查途中,何禾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短信,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何维发过来的短信。
何维:医院里有谁在?我想去看看你。
算是这个哥哥有心,何禾琢磨了一下,回了条短信:就我跟成平哥,你来吧。何维一直避讳着跟他爸妈见面,也许见了面后关系会好一点。
何维的短信很快就回过来:好,十分钟后到,有变化通知我。
等到何维来的时候,一进门就撞见了正在喂何禾吃苹果的父母两人,他猛地怔住,怒气上涌,狠狠瞪了何禾一眼。
掉头就走。
江父立刻喝住:“混账东西,你要去哪儿!”
何维理也不理。
晚上的慈善晚会是由博爱基金会主办,正是庆祝博爱基金会正式成立的晚会。创始人是亚洲首富,正式退休之后将其一半的资金都投入到了基金会中,财力雄厚,声势庞大。前来参加晚会的都是些大腕,政界、军界、商界跟大牌明星,报社记者,杂志编辑等等,虽然是慈善晚会的名头,但是格调相当高。
为了庆祝基金会成立,酒店门口楼梯两侧摆了密密麻麻的花篮,门童穿着礼服一左一右地站着,冲着来宾笑嘻嘻的说着“欢迎欢迎”。
鹤京跟顾书到晚会现场的时候,人已经来了很多了,大多都是陌生却又熟悉的面孔,每个人脸上都摆着笑脸,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得深入了才能了解清楚。
鹤京刚要进门就听见有人在背后叫了他一声,回头一看,意外地发现叫他的人是汤梅。
知性女神汤梅今天打扮得十分素雅,一身百合色的长裙,后摆曳地,除了胸前的一朵白色珠花以外再无其他的装饰,化了淡妆的面容素雅无比,皮肤嫩滑,比同龄人好了不要太多,这一身清丽打扮像是玉女一样卓然,一点也看不出她是快三十五的女人,反而像二十刚出头的样子。
“汤女神。”鹤京学着外界的称呼,跟汤梅打招呼,微笑着说,“今天好漂亮,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鹤先生也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啊。”汤梅冲鹤京笑了笑,“不必这么生疏地称呼我,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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