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又踩了同一个屎·坑。
“格老将军,既然江凛已经帮了你们,那是不是应该放他离开?”多薇面对帝国的老将军,语气尊重。
“实不相瞒,这是陛下……”格老将军点到为止。
“陛下想跟我谈谈人生。”江凛咳嗽一声,他摊摊手,“就是那么回事。”
“我一直以为是同名同姓。”多薇惊悚的看向江凛,一脸谁也别碰我,我需要静静的表情。
西尔还在困惑不解,直到江余嘴里冒出只有他和江凛能听得见的那句,“你被他·操·了?”才惊醒过来。
几人里面也就兰斯挺平静,对方的微子卡还是他改的,只不过他不太敢记的太清楚,就被刻意忽略了。
“你跟那位有什么过节?”江余压低声音。
“他让我用嘴巴给他亲,一股腥·味,我不干就跑了。”江檩笑得猥·琐·荡·漾,“昨晚他给我亲了,我一爽就赏他侍·寝了。”
“……”江余。
所以说十几年都在闹着玩?
最后谁也没走,江余几人被格老将军当贵宾招待,安全问题不用担心,江凛一到晚上就不见人影,第二天出现的时候总是一副没睡够的模样。
恩修齐的情况好转,格老将军忙着替他检测最合适的向导。
有次格老将军无意提起让江余试试,被江凛一口拒绝了,理由是他的儿子他自己清楚,跟恩修齐的精神领域不相·容。
格老将军只好打消这个念头,没有察觉到江凛的神色变化。
在这里住了几天,江余看见了那片被贫民窟的那些人向往的玫瑰园,以及背对着他站在玫瑰园里的男人。
帝国的传奇,拥有太多赞美的人物,恩修齐。
最直面的第一感觉就是高雅的贵族,禁·欲,随和,却又拒人千里,矛盾的形容词同时出现,并不突兀。
他不加思索的从嘴里蹦了句,“玫瑰花只适合远远的看,那上面都是刺。”
男人身形出现清晰的颤·动,他猛地转身,顾不得手上碰到的刺,却在看清站在不远处的少年时,英俊深邃的眉眼涌出让人晦涩的失望,又在瞬间完美的掩饰起来。
“你是江凛的儿子?”
江余的视线不由自主停在他的右手上,眉头不耐烦的皱起,丝毫不觉的带出命令的口吻,“刺要尽快·拔·出来,不然会发炎。”
“少卿……”熟悉的口吻和眼神,男人不敢置信。
江余心跳停了半拍,下一刻剧烈的狂跳起来,他奇怪的盯着走近的男人,也将对方眼底的迷茫,思念,怀疑搜·刮的彻底。
“你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袜子?”男人忽然问。
“黑色。”江余眉头皱的更紧。
“过年最想吃什么?”男人依旧不快不慢,似乎只是随意问问,但是垂放的手却一点点收紧。
他在期待微弱的一点可能。
江余看神经病一样看他,想说能填饱肚子就行,但是从嗓子眼出来的却是陌生的一句,“用鸡汤下米面,里面放茶叶蛋。”
还不够,男人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维持不变的优雅姿态又一次试探,“我还有个名字,叫徐奕名。”
另一头孙子杨刚打听到要找的人在哪,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准备坐上悬浮车去找,就撞到张释,随口把事说了。
张释突然抓住孙子杨的手臂,用力攥紧,“你刚才说他叫什么?”
孙子杨吃痛,将他挥开,“江余。”
“他在哪?”张释声音低哑。
“修齐那里,我正打算去呢。”孙子杨对着他的背影喊,“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着急?”
张释脚步越来越快,最后成了跑的。
☆、第99章九十九
顾不上跟格老将军打招呼,张释和孙子杨就前后闯了进来,两人看到的就是帝国的传奇蹲在一个少年面前。
哨兵的强大五官感知让他们远远的就看见对方是在哭。
冲击力太强的一幕让张释和孙子杨都没缓过来。
“我没看错吧?”孙子杨抽了口凉气。
张释锁着眉峰,大步过去,在看到少微垂的侧脸时,身形顿了顿,目光霎时间沉了沉。
这个少年他好像在哪见过。
是在索非亚外面,张释忽然感觉了膨·胀一路的激动和揣测冷却下来,他脸上的神情有些说不出的晦暗不明。
从莫名境地出来,江余转身,视线从张释身上扫到孙子杨那里,扬了扬眉,“孙子杨?”
“还记得我啊?”孙子杨咧嘴。
“我只是对孙子这两个字比较有印象。”江余的眼底划过戏谑之意,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一次和这次一样,见到这个人,就想逗逗,类似逗大型犬类一样,好像只要他伸手挠挠对方的下巴,对方就会汪汪两声。
孙子杨脑门一抽,下一刻他激动的跑过去抓住江余的手腕,“文涵远,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和我……”
“子扬,离他远点。”从地上站起来的徐奕名眼眶通红,那股悲伤难掩,因为这个少年对他的陌生,从名字到人。
孙子杨冷了脸,“他是我老婆。”
徐奕名蹙下眉头,张释面部线条微收,江余反应最大,直接抬起另一只手去挥,被孙子杨给熟练的躲开了。
似是他们曾经无数次做过这样的动作。
孙子杨的气息渐渐不稳,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少年,“你把脸上的药水洗掉。”
张释和徐奕名都立刻抬起眼帘,跳跃着同样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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