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
禤夜看了一眼房间的名字便愣在了原地——无双阁。
我背对着房门,面向禤夜妩媚至极的一笑。
“这位公子好福气,我们沽月楼的头牌可是轻易不接客的。”
轻轻向后一靠,无双阁的房门应声而启。房内帷幕重重,珠帘串串。会意我的话后,禤夜静静的看着我,水蓝色的眼中笑意灿烂,挽起我的手向屋内走去。
没错!我开的妓院,自己挂名当头牌!(其实不过是找个理由,把最大最好的房间给自己留下而已……)
禤夜站在床前,抬起双臂,满脸笑意的低头看我一本正经的解他的衣襟。大譞贵族的衣服真的很复杂,我学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过只学会了脱而已,而且只是能勉强脱下来。
终于结束了和衣服的奋斗,我如释重负得喘了口气,禤夜满脸怜爱的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我拦住他正解我衣襟的手:“我来,今天你是嫖客!”
衣衫褪尽之后,我骑在禤夜身上,用力的吻上他性感的薄唇。舌头探入他的口中,小心的刺激着他每一寸的粘膜,禤夜热情的回应着我,不一会便已经分不清谁是主动谁是被动了,禤夜柔软滑腻的舌头和我的纠缠在一起,一丝淫糜的银线沿着嘴角滑下。直到严重的呼吸不畅,禤夜才松开搂着我脖子的手。
我亲吻着禤夜修长的脖子,迷恋于那完美的线条,轻轻的啃噬他的喉结,感受他紧张的颤栗。舌头沿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而下,划下条条银色的丝线,我的双手抚摸着它有力的双臂。禤夜的双眼如天空般澄澈,带着一丝朦胧的水汽。
从床边拿来一盒药膏放入禤夜手里,我低头夫在他身上,轻声说道:
“禤夜,你是皇帝,你的每一句话都关系着天下苍生,但是在我身边,你只要想着自己就好。你可以撒娇,你可以任性,你可以记得自己只有十八岁,在我身边,你不用再有顾虑……”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禤夜猛地翻身压在下面,粗鲁而又充满侵略性的深吻。禤夜什么也没说,待我适应了三根手指后,便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
“啊……你慢一点,好痛……”
“双儿,对不起。我……控制不了力度了。”
“没……关系。”
在他在我体内释放后,禤夜把我翻过去,又开始了一轮新的冲刺。
“双儿,把腰……再抬高一点……嗯,对,就这样。”
“嗯……啊……”
无双阁内弥漫着撩人的呻吟声,混着淡淡的馨香,营造出了一个极度淫糜的氛围。禤夜抬头吻去我眼角的泪水,身下又是一阵温热。我气喘吁吁的对他说到:
“小夜,我不行了,今晚还得回去呢!你……放过我吧……”
禤夜没说话,把我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
无奈下身粘腻的实在难受,我伸手拉了一下床头的一根长绳,重重帷幕外隐约一个人影显现:
“客官请吩咐。”
“准备洗澡水。”
我缓缓起身,拉过禤夜走到隔壁的房间内。一个五米见方的池子内注满了清水,试了水温后和禤夜一起净身。
沐浴后换上了两套干净的衣服,禤夜的那身和来时候的差不多,而我则是一身红色的纱衣。
“时间到了,去楼下看歌舞。”
禤夜把我横抱在怀里到了二楼的雅座,一路上众人侧目不断,因为红色是沽月楼头牌才能穿的颜色,而沽月楼的头牌却极少现身。在排名榜上,他的累计额和出场费都是一条横线,代表无价。同样引人侧目的便是这个把头牌抱在怀里的男子,超凡脱俗的气质,英气十足的面孔,两人依偎在一起的场景仿佛是一幅画。
唱小曲的女子退去,换上了真正的歌姬舞伶。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台下喝彩声不断。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好棒的唱词。”禤夜看着台下,淡淡地说。
“谢谢夸奖。”我稍微王禤夜的怀里挤了一点,禤夜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我,微微一笑。“小夜,其实你一点也不像嫖客。”
“是吗?”
“有人愿出千两黄金,为的只是见沽月楼的头牌一面,而你都已经抱在怀里了,手还这么规矩……”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语罢,手便向我胸口衣襟里探去。“知道吗?我最喜欢这里,”禤夜的指尖轻划着我的乳晕,“微红的色泽,细腻的质感,还有……”禤夜用食指轻轻一弹。
“啊!”
“坦率的反应。”禤夜脸上又是那种在床上才看得到的邪魅笑容,“还有这里我也喜欢,”禤夜的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上下摩挲着,“好诱人的线条,想必练出来并不容易吧?”
“没有……我只练过一点点最基本的拳脚功夫……”腰间被禤夜所碰触地地方一股热气缓缓的扩散开来,有点不太对……
“小夜?”
“没事。”仿佛刚回过神的表情,我心下闪过一丝小小的不悦。
“滚开!别拦我!我今天一定要见他!”楼下一阵骚乱。
“孟公子吵着要见你!”孟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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