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近,身体暖暖的,一想到月月在电话那边又无奈又关心的表情,就觉得身体都快飘起来,好象在夏天的午后晒太阳,每当想起月月,也总联想到发光的各种天体。
“这样吧,晚上关了灯,我蒙了面去找你,做完之后就走,这样你也省得看医生了,还挺刺激。”
从空中摔到地狱的北北,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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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遵守规定,没有做任何来骚扰北北生活的事情。
在公司谈生意遇到不算,同在一家餐厅吃饭也不算,在街头邂逅超市里遇到,也是命运的巧合。
可是这一系列的巧合,仍然让北北暴走了,在公司里追着凌笑天大吵了一架,坚决不肯接月月这笔生意,到最后连凌笑天都发现,北北完全是来胡搅蛮缠惹是生非的。
“你到底怎么了?肝火那么大。”
“少在谈公事的时候扯上私人问题。”北北还很正义。
凌笑天真觉得自己贱皮子,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最近自己对北北的态度,好象越来越纵容,相反的北北的态度反而更加猖狂了,就好象被惯坏的孩子,耍脾气当大牌,一不小心,还以为银河系里他才是中心。
“那么我们谈公事,为什么我们拒绝一个能让公司赢利上涨五个百分点的生意?你有具体的计划?”
这个北北还没想过,他总不能说,坐在他对面谈生意的人总用目光意淫他吧,就算淫了,法律也管不着,法医也鉴定不出来,公司也不会因为他做了这牺牲,给他包红包。
缄默,仍用目光固执的坚持。
叹了一口气,凌笑天安抚北北:“你最近一定是太紧张了,出去放松一下吧。在没有合理的反对资料前,我们不会放弃这笔生意。”
北北何尝不知道他这是无理取闹,但是这一口气憋在心里,郁闷得不行,月月越是想控制他,他就越想挣脱。
这就是两个神经病的故事,如果月月凉着他,不搭理北北,拿白眼瞧他,三天一小骂,五天一大打,估计──估计现在,起码得死一个了。
然而月月的怀柔政策也没做好,他这么上赶着的讨好北北,北北真就以为自己名贵了,忘记自己也就是一普通人,不适合天外飞仙那一套,天外飞仙也得有根绳子系着才保险,当这根绳子突然断了,结果会怎样。
第一天,完全没看到月月,北北轻松的好象从牢里放出来,晴空万里,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第二天,依旧感觉好极了。
第三天,疑神疑鬼,那家伙一定就在我附近。
第四天,什么啊,谁稀罕你。
第五第六第七天第八天……半个月过去了……你以为住饭店不花钱啊,那个是我家吧?要走也该是你走。
想要回去,又不想认输的北北,硬着头皮又交了几天的房钱,变的更加暴走了,在公司里,凌笑天为了逃避北北的找茬,开始到处逃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北北抓到贪污公款泡小妞之类的把柄了呢。
这天终于把凌笑天逼的没办法,开始送招待卷给北北,从跳艳舞到桑那再到马戏团一应俱全,连他自己都暗暗骂自己贱,但是一看见北北三魂没了七魄的样子,就觉得不忍心。
好歹原来也是一壮劳力,一难得对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要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再根据这老兄的性向,那么北北最近接触的美人就非他莫属了,自恋一番后,为了不让北北爱上他,凌笑天就再接再厉变着法讨北北开心,好转移他注意力。
不知道这算什么古怪心理,可能是低智商也会传染,我国之所以这么多大企业维持不下去,并非管理者是近亲结婚产物,而是近墨者黑,原来很有些智能的凌笑天就这么一步步的退化了,本人还喜孜孜的。
北北赏脸的终于拿走他一张电影票的时候,把他乐得直搓手,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才想到,又不是和女朋友去约会,他高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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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同嚼蜡的吃过饭,北北换了一身便服,往镜子前面一站,觉得自己瘦了,最近懒得打理自己,长了短短的胡子,看上去有些吟游诗人的气质,要是再好好打扮一下,到天桥去要饭,估计也能成功。
这种毁坏市容的样子要不出去秀一下太可惜了。
招待卷都是通票,比较高级,想看那个就进标牌的小偏厅,还供应干果茶水,北北在几张海报上找名字,现在最红的是知名导演拍的《狗熊》。
北北怕看了英雄气短,就选了一个僻静的偏厅,正随着人流往里面挤,蓦地身体发僵地定住了,他能感受到很热烈的视线射过来,这样看着他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转过身,却什么也没有,只有电影海报上的美丽身影,北北返回去看海报,红色的大字“血缘”,主角的侧面象极了某人,北北正为自己干什么都想起那个人恼怒时,一回头就碰到月月笑盈盈的眼睛。
月月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穿一套灰色系的衣服,外面罩着米白色皮裘系带外套,一身很典雅高贵的打扮,脖子上出格的缠了颜色鲜艳的棕红色长毛围巾,衬得皮肤如雪上梅花,红白相映美不盛收,还是那么能引起人某些生理反应。
僵硬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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