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更不用说他竟然没戴套子!他人生第一次没有戴套子跟人睡!
但他完全没有头脑想那麽多了。理智第一次离他离得那麽远。从前他跟人上床时头脑甚至都还有馀裕想些跟床上的人完全没有关系的事。觉得这真的就只是ròu_tǐ宣泄而已。但陶君平那狭窄的肠壁将他夹得那麽紧,他出口就是低哑的喟叹,哪还能多想些什麽?
更不用说陶君平还在他身上摇了起来,款摆出难以言喻的性感弧度。那种视觉的快感……他没有办法描述更无法挪开眼睛。
他之前跟人做总是能做上很久,但他现在有种很不妙的感觉,像是身体被逼到极限,就快要射了。
他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扶住陶君平的腰,他内心一股火上来,也不知道到底怒火还是欲火了。他喊着:「别动了!」
陶君平却用那双含着迷蒙情欲的双眼看着他,烧得更红的唇似笑非笑吐出更多柔腻的呻吟,整个人浸在yù_wàng之中,非但没有停止,还摇得更激烈了。
轰!他像是听到大火烧得太旺时的声音。原来火烧得很旺时也是有声音的,他想着。柜子垮了、房子倒了……更多更多的东西全卷入了红亮亮的火里,烧得什麽都不剩,包括他。
他再难克制地往上狂操猛顶,身上的人那柔软魅人的淫声浪语让他疯狂兴奋,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他彷佛一只向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应该吃荤的野兽,第一次嚐到血肉的滋味,才发觉那味道竟是如此甜美、令人颤栗。
当陶君平的jīng_yè射上他腹间的时候,他甚至有种无法言说的满足感,很快就射了,jīng_yè灌入那滑嫩的身躯里头,缓缓地流了出来,看着那淫靡的画面,他才射过的东西很快又硬了。
陶君平不知道是被他操的,还是高潮之後的馀韵,总之软弱乏力地伏在他胸口,但说出的那种话完全不是停战的意思。
「唔、我还要……」
他吼了一声,把人翻了过来,换了个姿势再来一次。不。不只一次。次数多得他再三怀疑今夜自己的记忆力。
他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做过那麽多次的经验。
他累个半死,非常庆幸明天早上没有他的诊。他将已经昏睡的陶君平抱到浴室去,帮陶君平清洗乾净,也帮陶君平擦了药,一开始的硬来和後来实在做了太多次,让陶君平的穴口不可避免地红肿,他沉默着,不太想承认自己竟然因为这样的画面而有些雀跃,却不是因为他讨厌陶君平的缘故。
而是、而是……喔,他太累了……
抱着被他洗得很乾净,有淡淡香味的陶君平,他决定先睡觉再说。事实上他从来没有这麽不想面对一件事情。但他现在真的什麽也不愿想,跌入很深的睡眠之中。
再怎麽能睡,也没有办法逃过生理时钟和太阳的召唤。凌云醒了,发觉昨夜的雨好像没发生过一般,天气好得很,但他心烦得要命,难得很不健康地在早上喝着那难喝到让人想吐的红酒,头脑终於开始运转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首先是陶君平嗑了药。到底是怎麽嗑到药的?他一直看着陶君平,就连有人来约他他也没正眼看,视线都在陶君平身上,从来也没看到陶君平吃了些什麽。
一开始坐在到他这桌的陶君平看起来正常得可以,那种让他讨厌到极点的魅惑完全属於原发性的,然後陶君平跟他换了酒喝,喝完很快地跟他说了地址,说完地址他们又听了三四首歌,一首歌若是四、五分钟左右……该不会是那杯酒?
到底是不是那杯酒?若真的是那杯酒,陶君平又是不是知道那里头有药?否则怎麽会突然背家里地址给他?他愈想愈乱,没个头绪,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打转,打算等陶君平起来再好好问。
随後他开始想着自己昨天晚上怎麽会那麽疯狂。
是的,一开始勾引的像是嗑了药的陶君平。但後来欲罢不能的,可不只是陶君平。
把对方做到快死的人,把自己的卧房做到像世界大战过後的房间的人分明是他自己。
但陶君平根本就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那麽野、那麽妖,那麽让人无法自拔……等等他刚刚想了些什麽?
耳边突然像是传出凌天嘲讽的话语:「老弟,不是我在说你,你的恋爱等级真的是yòu_yòu班的程度。唉,你确定你真的是同性恋吗?会不会有一天你醒过来发生你其实根本就异性恋?」
「我才不是异性恋。」他很清楚。
上面两个哥哥,一个是同性恋、一个是异性恋,家里a片g片都没少过,凌云从国中就开始看那些片子了。对a片的女角从来也不会有反应,对a片里的男人倒比较有兴趣,只是通常都不是他的菜,觉得连要上那些男人都倒胃口。
g片的话他就有兴趣了,他喜欢清秀、气质清新的男人,看g片他就可以自己把自己打出来并且非常过瘾。从那时候开始他知道他是同性恋。
「但我确定你是yòu_yòu班。」凌天一口咬定。
凌云懒得理他,连反驳都懒惰。
现在想起来,他突然觉得凌天说的话虽然让他觉得很干,但似乎不是那麽没道理。原来他对陶君平……。虽然很想否认但是也只有那种可能。他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感觉。
糟糕。不能更糟糕了。他怎麽会这麽笨。这样想着他突觉得手中那半杯还没喝完的红酒突然间变得烫手了起来。
强自镇定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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