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抗争几乎很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狼把书生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深入地戳弄了一阵子,便又把自己抽离一半出来,书生还来不及感到空虚,便受到仿若致命的一击。
“啊──”
这凶猛的一撞击几乎没让他翻白眼晕过去,这混蛋妖精!
但狼觉得这样得趣,便连续几回把自己抽出去,只剩个头在幽穴里,而後一鼓作气冲到底,爽得他只想“嗷呜”出声。
可这快感已经把书生折腾得嘴都已经合不上,吞咽不及的唾液随著他的唇角慢慢地溢下,神智全失之後,他已只凭著原始的本能和狼纠缠做一体,“啊啊”地呻吟著,任狼摆布。
这一次狼足足忍了一两个时辰才射出精华,而书生已经被他chōu_chā得射了几回,弄得一人一狼满身都是浊液。
狼射在书生体内,抱著半昏半醒的书生躺下去,还调整了个姿势让两人都躺得舒服。
他的孽根自然还得意洋洋地占领著书生的深穴,搬硬不软地偶尔抽动一下,让书生在他颈边发出细细的呻吟。
明明已经让书生“滋补”过好几次,但这人抱起来还是那麽瘦,仿佛一点肉都没有长。狼有点不满,他的那些大补的精华这人到底吸收到哪去了?
只有屁股上的肉最好捏。
狼两爪子捏面团一样地捏著书生的臀肉,那里光滑挺翘,手感也好,狼捏著捏著,便逐渐沿著书生的臀缝往下,一直摸到自己和对方连接的地方。
他逮著那敏感的穴口轻轻地抚摸了一阵,书生被他抚摸著,便自动地开始一收一缩,开始吞吐起尚在自己身体里的玩意儿。
於是狼便感到自己重新硬了起来,新一轮的进攻再次开始。
漫漫长夜,总有人不爱睡觉,一折腾便是一夜到天亮。一夜七次狼什麽的,持久度敢和这只英俊狡猾又无耻的狼比吗?
东郭先生和狼(肉文)18
书生这一觉就睡到下午,当他迷迷糊糊地在大亮的天光中醒来,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很快就想起昨晚狼又干了什麽坏事。
“混蛋!”书生骂人的话都毫无创意,他逮著身上轻柔丝滑的被子就咬,仿佛咬的就是那匹世间最可恶的sè_láng。
“真能睡。”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书生抬头望去,便见今天狼竟穿了一身大红,如此看去,竟是比平时更要邪魅俊美。
书生不知为何脸竟一红,但他还来不及说什麽,那可恶的人又继续道:“看来果然是我太能‘干’,才让你一觉睡到此时。”
什麽,做了那种你请我不愿的事,他怎麽还好意思夸奖自己能“干”!
书生羞愤地把被子咬得更紧,狼已经走了进来:“刚才你们村长来过了。”
“啊?!”
书生顿时一惊,村长来找自己做什麽?这放肆胆大的妖精该不会说了不该说的什麽话吧。
“村长他来找我?”
“是来找我。”狼鼻子翘起来,盯著被窝外书生乱糟糟的头发:“难道非要来找你不成。”
“村长找你?!”书生更惊讶:“他找你能有何事?”
“咳,自然是有求於本狼。”
“……”被子里的人立刻露出了一副藐视的神色,这只sè_láng整天除了把他往床上按以及不学无术地在村里瞎溜达,他还会做什麽?
连喂一只鸡他可是都办不好。
“你这什麽眼神,”狼高高在上地睨了书生一眼:“你以为本狼活了那麽久,连你这个傻书生都不如?”
书生本来有点生气,但又好奇村长能找狼来做什麽,於是红著脸道:“那村长究竟找你何事?”
村上的学堂里来了新的教书先生。
那先生每天只有下午才来,学生问他,他就说:“上午?怎麽可以浪费大好的睡觉时间。”
於是另外一名先生急忙就捂了他的嘴:“你怎麽在学生面前说这种话,我们应该教他们勤奋上进,决不能让他们有懒怠的思想。你这麽说可不要误人子弟?”
新先生拉下嘴巴上的手:“什麽东西,上午本来就唔唔……”
原来的先生立刻就换了另一只手堵了他的嘴:“你这种人还是出门右转无所事事好了!”
分明一点就没有教书育人的觉悟嘛!这只又色又讨厌的妖精!
好吧,本来狼就是抱著玩的心态来给学生上课的,他讲的也不是什麽多深的学问,却是村长请来教孩子们上别的课的。
原来狼在新屋子里放了一把古筝,有时候白天晚上没事,他就抱著古筝一个人慢慢地弹奏。
那时候的狼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简直就像翩翩贵公子一般雍容娴雅。
当然,书生也仅仅就第一次被惊豔了一把,因为那一次他还沈浸狼的指尖下流泻的情感中时,却不防被狼一把抱住,然後……然後就如您想的那样了。
倒是村里的人很快就知道了这京里来的琅少爷弹得一手好乐器,後来村长和村里的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凑钱买一把廉价的古筝,为枯燥的学堂课业增加一点别的课目,然後请狼到学堂为学生授课。
狼反正是无所事事,能有点事情做他也好打发时间。
况且……他还没和小书生在学堂里做过呢。
这个新的琅先生每天只上一个时辰的课,而且他还自己掏腰包,给学堂里添置了几把新的,而且一看就比那把廉价货好了不知多少的古筝,简直没把村里上上下下感动得要死。
书生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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