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研究所,阿臣,研究所的确很严格呢,我和你爸爸忙起来的时候的确不分昼夜哈哈。不过如果项目有突破,也很有成就感的!”
叶臣不予置否,垂下眼皮,“让开点,挡路了。”
“你这是和爸爸妈妈说话的态度吗!”
叶臣撩起眼皮,“我有爸爸妈妈?”
“你!”叶荣之攥着扶杆的手臂都爆出了青筋,“我跟你妈还没死!你怎么这么没家教!”
“有人生没人管自然没家教,让开。”
江月往后退了两步,叶臣与他们擦肩而过,跟还在客厅里的两位老人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头子,你怎么也不拦着点阿臣。”
叶老爷子疲惫地叹了口气,深深地望了眼楼梯处:“我拦了有用吗?就他们说的那些话,别说阿臣,我都想一棍子打过去。”
瞧瞧,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对待仆人文质彬彬,谦逊有礼,还说什么平等谈什么平称,到了自个儿儿子这里就变成了破口大骂,理直气壮地指责。
这算什么破事?
自家儿子从小就喜欢钻研,又有天赋。他想着反正家里也不需要他添砖加瓦的,也就任由他去折腾了。
没过几年到了研究所就跟江家姑娘看对眼了,叶老爷子打听打听发现这姑娘也是个人才,手上家里分红大把,也不乱花钱,就投身于科研事业。不够钱自己投,没人做自己组织,凭着一股子气也闯出了些名堂。
叶老爷子风雨飘摇戎马一生,自然也对这种有志向的女孩儿高看三分。
当时江叶两家大家都乐滋滋的,一个不愁娶了,一个不愁嫁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两夫妻能不顾家到一年才回家一趟,还是春节走亲戚的时候,走完就回研究所去了。
所有人都是被叶臣初中那一场车祸敲醒的。
叶老爷子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孙子,孤零零的,想弄死自己儿子的心都有了。
这两夫妻还不知道自己哪错了,一个赛一个的茫然,说自己工作忙啊,什么为了科研一切都值得,不能把眼界放在个人情感上,要有思想觉悟。
叶老爷子有时候就想,叶臣能是现在的性子,已经是上天恩赐了。
暴躁狠戾,却还崩着一条线捆着自己不犯法,不挑战社会的底线。在和沈家姑娘谈朋友后连烟都很少抽了,还破天荒地答应了他重新回训练营。
那可不是简单的训练营。
是选拔性的军队招生通道。
叶臣答应了,就表示自己以后想走这条路了。
至于他不喜欢那两夫妻,也就随他去吧,儿孙自有儿孙福,顺其自然吧。
☆、你是温暖臂弯
艺术节之后沈芙弦又转学了,不过听说这次不是她自愿的,大家谈谈笑笑,就算以往她的拥趸也再没有人跳出来解释些什么了。
是不是自愿又有什么关系呢?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又没有人按着她的头逼她做这些事。
沈迟比大家早些知道这个消息,彼时她正顶着沈航的一张臭脸给叶臣打包早餐。
“你们学校的那个,叫什么弦的,我让她爸给她转学了。”
沈一边打包着东西,一边还得顾及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回答了一句:“哦。”
等她反应过来,就发现哥哥的脸更臭了。
沈迟把餐盒,弯起一汪盈盈春水,软软道:“哥哥最好啦!把欺负我的那些人都赶跑了~”
“那些人?”
“唔,没什么,”沈迟说,“说顺嘴了。哥哥我去学校啦!哥哥也快去吃早餐吧!”
“吃什么吃,都被你这个胳膊肘往外面拐的傻姑娘给气饱了……叶臣那个糯米团子比我大!”
“这个都要气……这个周末就给你一个人做早餐嘛,别那么小气。”
沈航点头,同意了,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叶臣今天来得格外晚。
下眼睑一片黑青,胡茬也没剃干净,整个人被一团低沉气压裹挟着。
沈迟把饭团递给他,小声问了句怎么了。
叶臣咬着饭团,闭了闭眼,显然很困,含糊不清地说:“我爸我妈回来了。”
叶臣家的事,沈迟多多少少听了一些,此时也只能抿着嘴担忧地别着手指,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了,”叶臣三下五除二解决掉早餐,胡乱揉了把显然不知道脑补到哪里去的小姑娘的头发,淡然道,“别想太多,我就不想看见他们,昨晚出门的时候忘记带星三那边的钥匙了。找的酒店床太软不适应,没睡好而已。”
沈迟松了口气。
“那你快睡会儿。”
叶臣掀起眼皮,嘴角勾起,“这会儿不让我好好学习啦?”
沈迟锤了他一下,“快睡!”
一晚上没睡好,叶臣也实在困得不行,辗转凌晨才睡着,被闹钟叫醒的时候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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