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的帐篷。比起其他同龄人对性的需求和好奇,他这方面的yù_wàng淡得出奇,要不是和博沛做的时候常常被插射出来,他真的认定自己是性冷淡了。
对身体柔软的女性,他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对男生也如此。只是单单想起博沛,他就无法自制了。
他喜欢也渴望,被博沛用力地索取,紧紧被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浑身乏力地承受来自男人的一切需求。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博沛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他了解博沛,这个不管身体或精神上都有点“洁癖”的男人。
身体越来越燥热,把上衣拉到胸口露出大片胸口,也没能散发走一点热气,双腿蹬掉悬在膝盖处的睡裤,赤裸的皮肤磨蹭著凉凉的被单,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内裤中活动的右手停了停。
自从三个月前和博沛做过一次之後,他再没有见过博沛,也没有安慰过自己的身体。不见到人,不接触到男人的物品,他清心寡欲,可只要触摸到一点点,饥渴的yù_wàng如同燎原大火,以往沈默,积埋的情欲汹涌而出。
单单是抚慰硬挺的yīn_jīng远远不够,没有一只冰凉有力的手在他全身游走,也没有密集火热的吻在他rǔ_tóu大腿内侧印下烙痕,没有粗长硬挺的ròu_bàng在後穴chōu_chā,让他感觉如同死亡幻觉一般。
习惯被人抚摸拥抱的身体,他一个人一只手根本无法满足,家里也没有过情趣用具,光是一个博沛,就足够让他吃不消。
在床上扭曲的身体发热出汗,侧著脸埋进枕头,呻吟若有似无,他只敢在心里叫著博沛的名字,就连做爱的时候也是如此。
想象著博沛就在身边,想象著自己的手就是博沛的手,在揉捏自己的rǔ_jiān,指腹来回摩擦著敏感多水的马眼。博杉将中指舔湿,借著唾液和分泌出的汁水,中指试探著进入紧密的xiǎo_xué。努力放松著身体,心里却一遍又一遍焦急地默念著男人的名字,就好像是博沛正在做著这一切。
博杉弓著腰,中指也只进入一个指节,并不觉得疼痛难当,而是与博沛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不害怕,也不期待自己的手指能带来多凶猛的快感。
就连前面的yīn_jīng也得不到抚慰,疲软下来。
博杉浑身汗淋淋地躺在床上,yù_wàng依旧没有消除,只有自己完全无法从令人焦躁渴望的情欲中解脱。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博杉颤著手点开相册,选中一张照片。那是他在博沛睡觉时偷拍的,博沛的头发搭在额头,半遮著胸膛,睡得十分沈,可他还是怕一点动静就弄醒了博沛,只敢借著微弱的灯光,快速地偷拍一张。
博杉目光不移地盯著照片,喃喃地呼唤著博沛的名字,身体又燥热起来,疲软的yīn_jīng仿佛见到主人,精神抖擞。博杉夹紧腿,明明知道看著偷拍照自慰羞耻又下流,可停不下来。手像是被谁操纵了一样,连带意识也模糊起来。
他想起有一次,博沛抱著他,让他正面对著镜子,在他耳边诱惑著:“看看镜子里的你。”那个时候他的脑袋热成一团浆糊,博沛要他做什麽,他都乖乖照做。一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的两人,yīn_jīng都不需要额外的抚弄,就将jīng_yè射在镜子上。
他和博沛都赤裸著身体站著,博沛抬著他的一只腿,从後面快速凶狠地插入火热的穴洞,却慢悠悠地一点点从他身体里抽离出来,还命令他看著,要他说出来。
博杉鼻尖都是热汗,克服羞耻心盯著进出身体的yáng_jù,身体酥麻,只得软软得依靠著博沛的支撑,著魔似的,眼睛移不开视线。
那麽粗长的东西,慢慢地从体内深处抽离出来,他能感知到每一个细节。冠状的guī_tóu刮著柔软的肠壁,退到穴口,却不马上冲刺深入,只是悠哉地撩拨著他的yù_wàng,在穴口浅浅插刺著。无论他如何收紧内壁,博沛还是不肯全部插入进去。
博杉弯下腰,将上身贴在射有jīng_yè的镜子上,舌头一点点舔著jīng_yè,同时又像是和自己火热地舌吻。他摆著屁股,一手扒开臀肉,露出湿濡的洞口,向後凑近博沛的下身,想全部吞食进去。
他通过镜子观察著博沛的每一个反应,男人料定他的主动,两手掐著他的腰和胸,享受肠壁自动套弄yīn_jīng的快感。
他都还记得自己渴求的声音带著哭腔,红著眼求博沛全部插进去。他不停哭著喊著男人的名字,镜子里的男人徒然红了眼,握著他腰侧的手像要掐断他,男人前後摆动著胯部,凶猛用劲地如他所愿。gāo_wán拍击著博杉的臀部,guī_tóu在紧缩的xiǎo_xué里划著圈,故意不去戳他最敏感的地方。
後来他全身乏力,根本都站不住,被博沛转过身,两腿缠在腰上,背抵著镜子,承受著男人精力充沛的攻击。
身体一阵颤抖,手心被射满温热的jīng_yè,博杉这才停止回想,呼呼地喘著气。脸边照片上的男人沈沈地睡著,并不知晓方才发生的一切。
博杉将jīng_yè抹在自己的rǔ_tóu,穴口上,满足地闭上眼睛。
父子关系02
博杉想起昨夜的荒唐行径,下`身不可抑制地立起来,伏在博沛身上不敢动,怕男人发现异样。可就连自己腹部都感受到一根火热的东西,硬硬地杵著,博沛肯定知道他勃`起了。左右为难之际,博沛大方地松开手,他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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