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我会看着的。”重症监护室都没开手机,许见欧也看了看手表,然后说,“你放心,方馥浓的阿姨一会儿会过来,滕云晚一些也会过来。”
“谢了。”战逸非勾勾嘴角,起身就走。还没走出几步就又折回来,俯下身,隔着呼吸机吻了吻方馥浓。
面对对方的讶异眼神,他面不改色,竖着拇指往后一指,“他是我的人。”
“好了,知道了,你的。”这蛮不讲理又孩子气的模样实在逗人发笑,许见欧真的笑了,只是身体上的刀口处无端端的疼了起来,许是明儿又会下雨。
跨出病房,战逸非没有电梯直下离开医院,而是去找了那个管病房的护士,想拜托她如果病人醒了就给自己挂个电话。还没走进护士们的休息室,便听见一个女人的嘹亮嗓门。
听上去像是不满受到了怠慢,女人得理不让人,吐出一连串机关炮似的上海话,招架不住的小姑娘哭了起来。附近几个病房里的人都探出脑袋来围观,还以为大白天的就有医闹,多新鲜。
“我问了几声了你们都不回答,哑巴了?唷,还翻白眼。你翻白眼给谁看?给谁看啊?你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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